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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跟她學藝吧。讓自己變成一奪帶刺的玫瑰,沒有任何人敢惹。」
「媽咪,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
「這麼多年來,我委託她,一定要讓你擁有練武術的潛質。她就在夢中經常驚擾你。事實上是在讓你的身體擁有內力。」
「啊——」夏雨詩震撼不已。
「你是我的女兒,你如果不讓自己變得成為強人的話,就只能束手就擒,任人宰割了。生在我們這種家族裏,每一個男人女人擁有武藝都是一種自我保護。我的這個巫婆朋友和我有生死之交,她才肯同意傳授給你武藝。」
東方夫人溫熱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夏雨詩的手。
「一定會好起來的。孩子也會順利成長的。」
……
西越野的手下去了鄉下,可是卻沒有找到夏雨詩和東方夫人。
一晃就是八年過去了。
就在一所普通小學校里,一位女老師正在給學生們講《烏鴉喝水》。
「同學們,咱們看這個標點。看這裏。」
她在黑板上畫了烏鴉喝水的圖,讓學生們更直觀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的眼睛裏只能看到那一片片模糊的圓腦袋。突然,有個男人粗聲喘氣地進來。
「夏老師,我女兒臉上多了幾道抓痕,你看到了沒有?」
夏雨詩眉頭一皺,這種家長,也太沒有禮貌了吧。老師正在上課,他就闖進來。
她回答:「孩子臉上有抓痕?我是沒有看到。」
「你這種老師怎麼當的?也太差了吧,我女兒臉上有抓痕都不知道。」
「你女兒是誰?」
「卓曦。」
「她?她的臉上的疤痕不是打小留下的嗎?」
「可是,我花錢送到學校,作為學校里的老師的你們,就應該給我醫治好。」這種家長。一看就是來找事的。而且,還專門針對的夏雨詩。
「你的意見我會考慮一下的。到時候給你答覆。」夏雨詩不想和這個野蠻家長衝撞。還在忍耐着。
「不用考慮了,我已經對你徹底絕望了,不能容忍你們這種敗類存活於世了。」那個家長說完,手中的匕首向夏雨詩刺過來。
當時,那些小孩子們全都驚慌失措,啊啊的驚叫,目露恐懼之色。
整個教室亂作了一團。小孩子們四處跑。
只聽砰的一聲,那家長手中的匕首落地,夏雨詩的腳將那個男人踏到了牆上。
「你是誰?你過來就是想殺我的?」
男人本來是個粗豪大漢。又是個小痞子。被她的腳踩着,竟然用力掙脫不開,他才知道是遇到了勁敵。
「怪不得老大要我一定不能軟了心腸。一定要帶回你的人頭。」
「你們老大是誰?」夏雨詩倒抽一口冷氣。
「西越野。」
「豈有此理。」夏雨詩吼叫着,放下了踩在他身上的腳。
那痞子回身還要在打,被夏雨詩反應過來,一踹將他踹離了好幾米遠。
夏雨詩因而聞名於全校。她帶着一黑色鑲邊的眼鏡,手裏拿着書本。經常都是上課下課,回家。
六年裏,雨詩在巫婆島里學藝了四年,她的兩個孩子也是在巫婆島里長大的。她生下了一對龍鳳雙胞胎,男的她索性起名叫做大寶,女的索性起名叫做二寶。
這是她最近才和媽咪回到了這座城市。並且沒有幾天就應聘做上了小學教師。
東方夫人還是那麼年輕,這麼多年裏,她負責幫助雨詩照顧兩個外孫。回到臥虎市區。東方夫人就告誡夏雨詩說,肯定西越野會第一時間知道她們回到這座城市的,他也一定睡不安穩,非要除掉她們不可。
夏雨詩認為這麼長時間了,西越野已經穩固了他自己的地位。他還有必要去追殺她們嗎?
這次事搞得夏雨詩回到小單元房裏嘮叨着:「沒有料到,剛剛回來不久。就遇到了痞子。」
東方夫人收拾了碗筷出來,笑着說道:「我要你學武藝,總算沒錯吧。你要是沒有武藝,就只能幹受那痞子欺負了。」
「那痞子是西越野派過來的。」
「這個西越野,我就知道他不肯放過我們的。這些年,他是享受夠了。」
「媽咪,我從報紙上看到,他的洋人妻子芬妮暴病身亡。他又娶了一個妻子叫米雪薇。」
「暴病身亡?我看一定是被他害死的吧。」
「有很大的可能的。」
這個時候,有兩個幼稚的聲音在喊:「媽咪。」
是大寶和二寶,他們兩個下學回家。
「大寶,二寶。」夏雨詩開心地用胳膊環保住了兩個孩子。
「今天老師講的點什麼呢?」夏雨詩問道。
「老師講了好多好多。」二寶笑着說道。
「給媽咪講講。」夏雨詩說着。
「嗯。」
大寶和二寶跟夏雨詩複述了一遍學校里老師講課的內容,然後就說了起來,「今天就在路上,我們倆遇到了壞人。」
「什麼?」夏雨詩挑眉驚訝。
「是的呢,壞人一出來,就拿着匕首想要殺我們。還好,被我連續踹了五六腳,把他踹到了地溝里去了。」
東方夫人急道:「看起來就是有人想要咱們的命了。」
夏雨詩道:「西越野這傢伙,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想不到還是不肯放過我們。他殺了東方夜寒,我還沒有找他算賬呢。」
「媽咪,東方夜寒不是我們的爹哋嗎?」大寶問。
「是的。東方夜寒是你們的爹哋。可惜,你爹哋的屍骨我那會兒都沒有時間去尋找。」夏雨詩掉了眼淚。
「媽咪,不要着急。現在回到了這裏,依然可以找到爹哋的屍骨。」
「哎,這麼多年了。」夏雨詩愁苦萬分。
……
西越野此刻也聽到了手下們的稟報,他簡直就呆若木雞了。
「什麼?失敗了?讓你們去殺一個毛丫頭你們都幹不了。真是不中用的傢伙們。」扯着尖細的嗓子,西越野憤怒地瞅着這個手下。
手下的臉色都變成了醬紫色。喘着粗氣痛苦不堪。
西越野道:「一個個廢物,蠢貨。」
他還在發泄着自己的怨氣,阿寬急急地跑了過來,稟報着說道:「主人,有人說在飛機上看到了東方夜寒,說是東方夜寒在國外發了大財。現在正在歸國的途中。」
西越野目瞪口呆,如遭雷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