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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她為了他也是不怕這渾身的臭味的。路小雅說的是真的嗎?喧難道說是被逼的!雖說這也不一定。不過,到底還是給她黑暗的內心來了一點暖暖的光澤。
走着走着,她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啊——
夏雨詩被撞得生疼,她睜眼一看,嚇了一跳。這個人竟然是那日的那個墨鏡男。
「我們找你找了好久了。」墨鏡男滿臉的殺氣,想要逼近夏雨詩,「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冒充聞愛愛去伺候東方少爺呢?」
夏雨詩漠然地搖頭。
有輛轎車滑過來,從轎車裏出來一個女人。夏雨詩一見這個女人,心中大驚:「鬼呀,她不是被墨鏡男殺死了嗎?」
這個女人竟然就是那日被槍殺的聞愛愛。夏雨詩過去每每想到聞愛愛死的慘狀,就心裏難受不已。但是,而今的聞愛愛還真的活着,她咬着牙,說道:「大頭,把這個女人最好解決了,既然她破壞了咱們的計劃。主人說,見到她就殺了她。」
「你為什麼會沒死?」夏雨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感覺一切事情都太複雜了。
「哼哼,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聞愛愛盛氣凌人,和在「皇家帝國大別墅」里跪着的那個聞愛愛簡直判若兩人。
聞愛愛對着墨鏡男說道:「快些殺死她,免得夜長夢多。」
墨鏡男的手槍指向了夏雨詩。夏雨詩而今反而不恐懼了,她的心整個的涼透了。生死似乎都不重要了。早些死掉,可以早點解脫了。免得遭受一世的折磨。
她閉上眼等死。墨鏡男的子彈就要飛躥而出,有個聲音像是來自地獄,「你,想要殺人滅口嗎?」
墨鏡男和聞愛愛就算是看到鬼魅,也沒有這麼震撼。來的男人是東方夜寒。他就站在了他們的面前,冰冷的眸子掃視了墨鏡男和聞愛愛一眼,他說道:「你們就喜歡在我面前表演,聞愛愛還活着,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呢?」
墨鏡男和聞愛愛的臉色都煞白,聞愛愛還活着,顯然墨鏡男上次開槍打的場面是在騙人。事實就在眼前,墨鏡男意識到自己要大禍臨頭了。他趕緊上了聞愛愛的車子,說了一聲,「快逃。」
聞愛愛想要開車,但是車輪子卻不轉動。方向盤不聽使喚了。
不一會兒,夏雨詩只聽到「啊」「啊」的兩聲慘叫。
墨鏡男和聞愛愛都爬在車子上,被一個男人打爆了腦袋嗎?夏雨詩懷疑。這男人繼而走下車子,恭敬地說着:「主人,愚弄您的人已經解決了。」
夏雨詩每次看到東方夜寒都會害怕地瑟瑟發抖,這突來的變故更是讓她措手不及。墨鏡男和聞愛愛雖說討厭,剛剛還想要了她的命,但是他們死得這樣慘,她的心頭又升起了一絲憐憫。
「愚弄我的人個個我都要讓他們萬劫不復。」東方夜寒冷冷地說着,他高大魁偉的身材佇立在夏雨詩面前,夏雨詩恐懼起來。
東方夜寒,他真的是一個魔鬼。夏雨詩緊捂着腦袋,奪命而逃。
太可怕了。兒時的種種回憶湧上心頭,怪不得人們都說皇家帝國大別墅里居住着大妖魔,果然不錯。隨便結果人的生命,這要不是妖魔才怪。
「救命。」她本能地做出反應,快跑,快跑。跑着跑着被東方夜寒擋住了去路,她咚的一聲,撞到了東方夜寒的身上。
「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人。」夏雨詩還帶着滿臉的恐懼。
「你能給我一個殺你的理由嗎?我殺人,從來都會有理由。」東方夜寒回答。他修長優雅的手隨意搭在了她的肩上,怪味十足地瞅着她,眼眸里放射出一股股寒光。
夏雨詩渾身的臭味撲鼻而來,東方夜寒濃眉一蹙,問她:「你為什麼會滿身的雞糞味?難道說你……」
夏雨詩一陣緊張,東方夜寒的每一句話都讓她恐懼,全身的肌肉緊張,她問道:「我什麼?」
東方夜寒把她猛地橫腰抱住,大手打着她的屁股,說道:「你是手指甲被剪掉了,沒有了對付我的武器。所以就想到了用新的武器嗎?」
「啊!」夏雨詩忍俊不禁。屁股又被打得生疼,她就大叫。
東方夜寒的人開過來車子,他就抱着她,把她扔進了後車廂里。至於那兩具屍體,東方夜寒的手下人把他們抬着放入了另外一輛轎車裏。
東方夜寒把夏雨詩領到了一處高級賓館,夏雨詩被他夾着一把扔進了浴池裏。
「小東西,你想把我熏死嗎?你想到用這種武器對付我,想得倒挺美。我本來就有點潔癖。這是誰給你出的主意呀。」東方夜寒道。
夏雨詩身上總算沒有了雞糞味,浴池裏的水把她身上的雞毛雞糞味道整個的給掃除了。
東方夜寒扔給她一身黑色禮服。
「趕緊穿上。」
夏雨詩穿好衣服,端坐着面對東方夜寒。這一天的變化實在太多了,多到了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的地步。
「大少爺,您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呢?」夏雨詩問道。
東方夜寒心想:「女人,你的不告而別讓我有些生氣。要是你頭腦清楚,自己在外面流浪就流浪,我才懶得管。偏偏你又是個連內衣內褲都忘了穿的女人。」
他嘴裏卻不肯說出他的真正用心。他冷冷地騙她說着:「我不想被人老是愚弄,那些想要愚弄我的人,都得下地獄。我來找的人是那兩位,不是你,偏巧遇上了你而已。」
夏雨詩有點迷茫,又有點清楚。東方夜寒是說那墨鏡男和聞愛愛的稀奇古怪事兒嗎?
「那兩個人確實很古怪,明明那個男人把聞愛愛打死了的,但是聞愛愛怎麼就又活過來了嗎?」夏雨詩道:「難道說他們有起死回生的方法嗎?哦,他們兩個現在還活着沒有呢?也許你們的槍也是打不死他們的。他們還是會活過來。」
東方夜寒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刮着夏雨詩的鼻尖,道:「小糊塗蟲,他們要是能死而復活,那就真成神了。你相信他們是神嗎?」
夏雨詩點點頭。
「他們要是神的話,怎麼連你為什麼會代替聞愛愛上了我的床都不知道呢?」東方夜寒輕笑着。
夏雨詩迷惑不解,她撓着腦袋,想不通。
東方夜寒說着:「你呀,就是腦袋糊塗。這個世界上還能有死而復活的事情嗎?他們倆那天就是在我們面前演了一齣戲而已。」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害得我還以為聞愛愛是真的被打死了呢?難受了我好長時間。」
「你瞧瞧你,聞愛愛眼瞅着你死,可是不會掉一滴淚。她不是直接說要那男人取走你的命嗎?你還要去可憐她,她值得你去可憐嗎?」東方夜寒反問,同時氣惱又着急地說着:「在你的頭腦沒有變清醒之前,你是不能離開我半步的。不然,一切後果自負。」
「你,說什麼?」夏雨詩睜大了眼睛。
「我說,你從今以後不許離開我半步。你是完全屬於我的。」
東方夜寒的話搞得夏雨詩睜大了眼睛,「憑什麼?」
「你是我的……。」他眼珠子在轉,深深地盯着她,卻不把話說下去。
「我臉上沒有人皮了。」
「那我就在給你戴上。」東方夜寒猛地抱起她,不一會兒,夏雨詩感覺自己的臉上又被黏上了一層人皮。她在鏡子裏照了照,這次這張人皮和上次的不同,她變成了另外一個美麗女人。
「換張人皮,周圍人就都看不出你的真實模樣了。」東方夜寒微笑着。「你也就可以安全地呆在我的身邊,成為我的女人了。」
「你想到芬妮過沒有?我怕她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