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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今夏的話,再一次點燃了莊菲菲的怒氣。
幾步上去,莊菲菲就想要上來抓唐今夏的臉。
「夏夏姐!」小童肩上扛着唐今夏,擔心自己隨意走動,會把人摔倒。
猶豫的這幾秒鐘,莊菲菲已經衝上來了。
只是,她感覺肩上一輕,莊菲菲,已經趴到離她只有半米遠的地面上了。
「啊……啊……嗚嗚……」
在場的上百號人,都沒有注意到是怎麼回事。
便看到,剛才還凶神惡煞,張牙舞爪的莊菲菲,直接趴倒在地上,並且不斷傳出痛呼聲。
唐昕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人,又無助委屈的看向儲立軒。
似乎摔倒的人,是她自己一樣。
還是莊菲菲的助理,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把人扶起來:「菲菲姐,你怎麼樣了?」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直接打到小助理的臉上。
瞬間小助理臉上紅了一片,清晰的五根手指印記。
電光火石之間,莊菲菲又被人推倒在地上了,然後就看到一個婦人,直接騎在莊菲菲的身上,開始打。
邊打邊罵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們家的寶貝女兒……看我不打死你……」
「啊……啊……昕然,然……然,救命啊……」莊菲菲想死的心,都有了。
胡亂抓着身上的老女人,她感覺到現在下面冰冰涼。
因為今天要見唐智皓,特地穿的合身的真絲的裙子。
似乎,也全都被掀起來了,中年老女人坐在她的身上,她完全沒有辦法遮掩。
還要擋着女人的巴掌。
「你們,還站着幹什麼,趕緊的,趕緊將人拉開。」於導看在地上倒在一起的兩人,趕緊指揮身邊的人,上去拉架。
村民們他不敢動,這明顯就是藝人和工作人員之間的紛爭,他還是可以行使一下,導演的權利。
說實在,他實在不想問,但是,總不能接連讓一兩個藝人,都出現問題吧。
等到兩個人拉開,莊菲菲的高檔的連衣裙。
已經被中年女人撕爛,身上好多處雪白的皮膚,都露了出來。
周圍的村民們,也都是把視線轉到了一邊。
「再敢動我女兒試試,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家女兒就是一個工作而已,每天回來身上不是青一塊,紫一塊,原來都是你這個賤蹄子,做的,我今天就是過來專門等你的,賤人,敢動我家閨女,長這麼大,我和她爸爸都沒有打過,居然被你這個萬年的小三打,噁心死人了,走,寶寶,咱們不做了,這樣的人,誰愛伺候誰伺候去,爸爸媽媽養你,咱們走……」
中年女人繼續氣憤的罵道,一把拉過,還在捂着臉不知所謂的小助理,就往人群外面走。
走之前,還對着莊菲菲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在場的工作人員,也都驚呆了。
莊菲菲脾氣不好,他們都是知道的,只是聽到小助理的媽媽的指責。
還是驚愕了一番,作為藝人的助理,受氣在所難免。
只是直接動手,還是少見。
儘管,莊菲菲現在很慘,但是,他們仍然是同情不起來。
小助理可以說,跟他們的工作性質差不多,狠狠的被代入了,如果自己的遇到這樣一位藝人,恐怕也會像小助理一樣忍下。
畢竟工作來之不易,更何況他們工作特殊,進入一個好的劇組,更是不易。
所以,在小助理被她的媽媽帶走,也沒有人上去阻攔。
等莊菲菲換完衣服,出來的時候,母子兩人早就走的不見人影了。
唐今夏看着混亂的場面,再次感嘆道:「於導,你看到了吧,在你們的節目組,可是高危行業,就對面的兩個男人,如果真的動起手來,你說,我該怎麼辦?小童,咱們趕緊走吧?」
話雖然是對着於導說的,但是,着急回答的卻是唐昕然。
「可以,夏夏,既然你不放心,我們就簽個保證書,就是了。」唐昕然擔心唐今夏真的走掉,面有戚戚然:「立軒,二哥,夏夏好不容易,才接了一份工作,有了錢,夏夏才能獨立生活,就不用再住到立軒哥哥家裏了,對不對?」
面對着唐昕然柔弱無辜,且真誠如清泉一般的眼神。
兩人都沉默了。
片刻之後,才不情不願的點頭。
只是看向唐今夏的眼神,始終帶着陰翳寒光,似乎只依靠眼神,就可以把唐今夏五馬分屍。
見到兩個男人就這樣跪倒在唐昕然的粉色裙擺下,唐今夏不屑的「嘁!」了一聲。
立刻,換來了兩人的冷箭嗖嗖的,射過來。
「好了,好了,既然唐二少和儲少點頭,事情就這麼定了。」看到三人之間和解,於國明也是舒了一口氣。
只是心,還沒有放下來,便又有人上來說道:「於導,等下就讓唐小姐住在我們家吧,反正你們節目組不是讓我們家準備了一間給嘉賓的房子嗎,我們家就讓唐小姐住吧。」
「你家?」於導看着五大三粗的男人,疑惑道:「葉濤同志,你家是哪一號房子?」
於國明本來的計劃,是給嘉賓設置障礙,然後根據競技的名次,來選房子。
現在,直播被臨時中斷了,還不知道該怎麼跟那麼多的贊助商解釋,被打的被打,想去醫院的去醫院。
最主要的是,還有面前村民和村長,虎視眈眈的監督着。
仿佛他做了一個綜藝節目,觸犯了什麼天條一樣,步履維艱。
「六號,村長家,村長就是我父親。」
「好,我跟你走。」根本不需要葉導答應,唐今夏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拎起行李箱,便直接準備跟着男人走。
絲毫不見,剛才的柔弱病弱的樣子。
留給於國明的是四人的背影。
「夏夏姐,夏夏姐,我來幫你拎,你的手還沒有處理呢?咱們還是去一趟醫院處理一下,順便拍個片子吧,萬一傷到哪裏了,咱們及時治療……」小童跟在後面,心驚膽戰的一一詢問道。
村長輕嘆了幾句:「作孽,真是作孽,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是戾氣這麼重。」
剛走出幾步,又回來歉意的說道:「導演,我們家就接待那個小姑娘一位,其他的人你們自己看着安排吧,你也看到了俺家兒子突然回來了,俺們家也沒有那麼多的房間。」
說完,才背着手,佝僂着身子,往村子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