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眯了眯眸,「好啊,你報警,到時候我就跟警察說,你虐待孩子。」
在美洲,虐待孩子可是重罪。
沈心儀當然不會認,「我什麼時候虐待孩子了?我可沒打過他們。」
「她打了!」裴昭昭抬起手給葉星語看,「她剛拿鞋子打我手臂,我手臂都紅了。」
葉星語低眸看了一眼。
沈心儀心虛,立刻罵道:「小賤人,你可別栽贓陷害,我可動都沒有動你一下。」
「星星阿姨,你相信我,她剛才真的打我了,平時也總是偷偷擰我的手臂,她虐待小孩!」裴昭昭控訴。
葉星語是信她了,摸了摸她泛紅的手臂說:「沒事,昭昭,家裏有監控,只要調出來了,她逃不了這個責任。」
沈心儀一愣,葉星語已經拿出了手機要報警。
沈心儀看她來真的,心裏面慌了,起身抓住她的手說:「葉星語,你想死?你要報警抓我?」
葉星語淡淡甩開她的手,臉上沒什麼情緒,繼續報警。
她忍沈心儀已經夠久了。
本來像這種蠢人,她都懶得理她,可是實在太惡毒了,連孩子都打,葉星語看不下去了。
「葉星語,我警告你,你別報警,你剛打了我,你要是敢報警,那我也報警抓你,到時候,我們兩個都進去,你看媽誰來照顧?」沈心儀害怕了,跟她說好話。
葉星語淡淡看了她一眼,「你虐待小孩,你罪重。」
沈心儀臉上划過難堪,咬着牙說:「可以,你要報警,我現在就打電話跟我媽說,說你為了一個別人家的野種要把姑姑送進監獄裏去,最近媽本來身體就不好,你還故意要製造這些事情氣她。」
說着,她也要去打電話。
葉星語沒說話。
外婆最近身體不好,還不知道沈心儀做的這些混賬事,宋相思跟管家大概顧慮着她老人家的身體,沒在她面前提。
葉星語還真怕沈心儀這麼跟外婆說,會氣到她。
她抬手握住葉星語的手機,討饒似的看着她,「別報警了好吧?我剛打了裴昭昭手一下,你也打我了,這算扯平了。」
葉星語冷冷看了她一眼,「外婆動不動手術,由我來決定,你要是敢再插手,我就把你虐童這件事告訴警察。」
沈心儀的臉色很難看,又不敢反對,悶着臉說:「你想負責隨便你,但如果我媽出了什麼意外,我肯定要找你算賬的,你敢攬責任,就有背負後果的底氣。」
「你這張烏鴉嘴少說兩句,就不會有意外。」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這聲音
葉星語有些發怔,望過去,就見封薄言帶着許牧站在門口。
陽光斜映,照得他那張臉都恍如蒙上了一層金光。
沈心儀怔了怔,驚為天人,「你誰啊?」
沈心儀都看痴迷了,這人是誰?怎麼長得那麼好看?為什麼來沈家?
封薄言理都沒理她,走到葉星語身邊,看了她和兩個孩子,「你們沒事吧?」
「老爸,你怎麼來了?」西西顯然很驚喜,問道。
「老爸?」沈心儀聽到這聲老爸,明白過來了,這個俊美得像天神一樣的男人,竟然是西西那個多年不見的死鬼老爸,也是葉星語的老公?
看到這顏值,她更嫉妒了,當初裴延遇喜歡她保護她就算了,怎麼這個男人也這麼帥?
沈心儀都氣死了,葉星語這個女人,怎麼運氣這麼好?
封薄言拍了拍西西的腦袋,嗓音低沉,「西西,這個女人欺負你了?」
「對,媽咪不在的時候,她叫我野種」
「西西,你不要胡說八道!」沈心儀趕緊跳出來罵西西,怕他一直說,這小野種,怎麼那麼伶牙俐齒?
西西才不管她,哼了一聲說:「老爸,沈心儀不僅趁大人不在的時候罵我,還欺負昭昭,說昭昭是沒人要的小孩,還踹昭昭的狗狗!」
西西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封薄言臉微沉,眼神沖沈心儀掃過去。
沈心儀莫名就感到害怕,身子僵了僵,這個男人的眼神,好有威懾力
沈心儀不敢造次,壓着聲音說:「西西,我可是你姨媽,你直呼我名字是不禮貌的。」
「有些人,就不配當長輩。」封薄言告訴西西,而後看向沈心儀,眼神里含着一絲冷意,「西西是我封薄言的兒子,以後你再敢說他是野種,我不會饒了你。」
沈心儀被他的眼神嚇到了,心中恐慌,不敢說話。
這時,管家的電話進來了,打給了葉星語,「小姐,剛剛醫生過來了,說一小時後曼德醫生就到了,要來給老太太會診。」
曼德醫生,應該就是沈清越聯繫的專家的。
葉星語看向封薄言,「沈醫生聯繫的美洲頂尖專家,是曼德醫生麼?」
「是。」封薄言頷首。
「他一小時後就到了。」比預期早到了兩小時,葉星語看了眼時間說:「我現在上去換身衣服,得馬上回醫院了,曼德醫生馬上就到了。」
「好,我在一樓等你。」
葉星語上樓去換衣服,西西跟裴昭昭去玩了。
封薄言站在院子前,一邊接電話,一邊看着玩具堆里兩個孩子過家家。
沈心儀走了過來,撫了撫長發,柔情似水地說:「那個,打擾一下」
封薄言拿着手機,冷冷看了她一眼。
沈心儀道:「剛才其實你誤會我了,其實我不是那樣的人,我真的沒有打孩子,我打心眼裏還是很愛孩子的。」
沈心儀被封薄言的顏值迷倒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想過來跟他搭話。
解釋這些,就是想要個搭話的機會。
奈何封薄言只是淡漠看了她一眼,只說了一句,「我兒子不會說謊的。」
沈心儀指尖微涼,「可是我真的沒有打她呀,是裴昭昭的小狗先咬我我才還手的」
「難道你沒罵我兒子野種?」封薄言反問她,似乎看出了她心裏的想法,目光中透着鄙夷,「想必幾年前,你經常嘲諷我兒子吧?」
沈心儀回答不上,她確實說過,不過嘴上還是不認,「不,我那時只是覺得西西很可憐,沒有親爸爸,倒是經常喊裴延遇做爸爸」
她在挑撥離間。
封薄言聽出來了,嗤笑了一聲說:「你再挑撥離間我就讓人毒啞你。」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