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才想起來棒梗的行為算偷盜,要是真追究起來還真麻煩,此時心裏十分後悔。
劉海中聞言皺眉道:「林平,賈家在咱們院算是困難戶,你要是再要賠償,那賈家日子還過不過?依我看不如就這麼算了,賈家也會記你的好。」
林平聞言冷笑道:「貳大爺,賈家什麼時候能記我家的好?要是不賠錢我就報警,清雅。」
林清雅聞言將懷裏的糯糯放進林清顏懷裏,從後腰拿出一副手銬看向棒梗。
棒梗本就蒼白的小臉嚇的更加蒼白,抓着秦淮茹的手躲在身後道:「媽,我不要坐牢。」
秦淮茹知道這事兒是自己挑起來的,無論怎麼哀求林平也無濟於事,所以就站在那裏抱着棒梗流眼淚一言不發。
賈張氏更是直接躺在地上哀嚎道:「不活了,林家太欺負人了,給我下巴豆還讓我賠錢,沒天理了……。」
林平見賈張撒潑,沖林清雅使個眼色,林清雅秒懂的拿着銬子走向賈張氏,本來還在撒潑的賈張氏,見林清雅拿着手銬過來,嚇的爬起來拍拍屁股就往家裏跑,進屋就砰的一聲將門關死。
劉海中見林清雅還要走向秦淮茹,頓時沉聲道:「好了,林清雅你住手。」
林清雅看看林平,見林平沒說話,也就站在原地沒動。
劉海中看向秦淮茹道:「秦淮茹,你還是賠錢吧。」
秦淮茹聞言哭道:「貳大爺,我家什麼情況你不是不知道,我拿什麼賠給林家?」
劉海中一聽尷尬了,要是真讓林清雅銬走棒梗賈張氏,那大院的名聲就完了,到時候街道有可能就會撤了他這個貳大爺,最後只能自認倒霉道:「老林,你家損失多少錢?」
林山海那裏知道這些,不由看向王秀芝,王秀芝心算一下道:「貳大爺,我家也不是不講理,讓秦淮茹賠我三塊錢就行。」
劉海中一聽三塊錢心裏一松,咳嗦一聲道:「秦淮茹,這錢我先給你墊上,你要記得還我。」
秦淮茹連忙鞠躬道:「謝謝貳大爺,我手裏寬鬆立馬還您。」
散會後,秦淮茹帶着棒梗回到家裏,賈張氏沉着臉道:「易中海那老亡八真是一句話都不幫咱們說,虧了當初東旭那麼孝敬他。」
秦淮茹聞言嘆道:「人家現在有孩子,憑什麼在幫助咱們家,除非這孩子不孝順或者讓易中海失望。」
賈張氏聞言陰着臉道:「你這不是說廢話麼。」
兩人不知道,她們對話聽到棒梗耳朵里,那就是那小東西沒了,易中海就會再次對他們家好,於是心裏萌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翌日,婦聯。
江山正在看報紙,就見一個婦女進來道:「江主任,周雅茹和林平的消息已經調查出來了。」
江山聞言問道:「怎麼說?」
婦女道:「雅茹具體消息沒有,都是王主任親自辦的,只知道是個孤女帶着四個收養的妹妹生活,至於林平是從北棒下來的一級戰鬥英雄,妻子林清顏在街道辦工作,平時也沒有什麼劣跡。」
江山聞言皺眉道:「沒打探出他身後的人?」
婦女搖搖頭道:「具體的不清楚,不過他和城東分局周向前關係不錯,當初林平殺人案還是周向前給翻的案。」
江山聞言眉頭緊皺道:「看來這林平不好對付,不過咱們可以從林清顏下手,你去看看林平得罪過什麼人。」
婦女直接道:「江主任,說到這個,街道辦有個範金友,就是因為林平調到居委會,想必他十分恨林平,或許能做主任手裏的一把刀。」
江山想想道:「好,那我就找他談談。」
居委會。
範金友調來時間不短了,整天家長里短早就讓他煩透,而且在居委會基本很難再提升,所以天天就是混日子。
今天下班剛出居委會,就看見一輛吉普車停在路邊,正要直接回家就看見車裏有人向他招手。
範金友來到車前,看見裏面坐着一位婦人,看樣子就是領導,於是獻媚道:「領導,你找我?」
看着範金友獻媚的樣子,江蘭知道這件事兒基本成了,於是笑道:「你是範金友同志?」
範金友點頭道:「是,我是居委會範金友,不知道領導有什麼指示?」
江蘭下車對範金友道:「範金友同志,咱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範金友做個請的手勢,江蘭和範金友來到一處僻靜地方,江蘭開門見山道:「範金友,我調查過你,你之所以調到居委會是因為得罪林平,對不對?」
範金友一聽林平的名字便恨的咬牙切齒,當初李副主任說不久就會調他回去,可是一直到現在都推三阻四,心裏就明白李主任不想得罪人。
心裏也放棄再回街道的心思,沒想到江蘭突然提起這件事兒,於是苦笑道:「當初是我眼睛瞎,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我也沒怨言。」
江蘭聞言冷笑道:「你就這麼甘心在居委會呆一輩子?最後弄個居委會主任退休?」
範金友聞言自嘲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又鬥不過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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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蘭看看範金友道:「我和林平也有仇,你要是願意幫我,我可以將你調回街道辦。」說完就這麼看着範金友。
江蘭自從看見兒子那狼狽樣子,心裏就恨急林平,即便是父親不讓報復,她也要用自己的手段讓林平不舒服,因此才有今天的事兒,可謂是寧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
範金友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天,即能報仇還能回到街道辦,林平現在可是處長,敢和林平叫板江蘭的家世一定不弱,自己要是抱住這條大腿,說不好以後會平步青雲。
於是眼中閃過精光道:「同志,我和林平也有仇,咱們是雙贏,我答應了,不知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江蘭笑笑道:「林平是處長,不犯大錯誤咱們都拿他沒轍,不過他媳婦林清顏在街道上班,你的任務就是回到街道給她找麻煩,當然能做到什麼程度還要看你的,要是讓我滿意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範金友聞言心花怒放,點頭道:「好,我一定盡力完成領導的任務。」
隨着兩人聊天,範金友也知道江蘭的職務,臨走前道:「江主任,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林清顏舒服。」
翌日清晨。
範金友就接到通知,開心的來到街道辦報到,來到李主任辦公室道:「李主任我來了。」
李副主任看看範金友,心道這小子還真有本事,原以為範金友也就那樣了,沒想到竟然還能調回來,王主任都壓不住可見範金友身後的人背景不簡單,於是笑道:「小范,我正活動着想辦法調你回來,你也知道咱們王主任壓着我也沒辦法,沒想到你自己竟然能回來,真是後生可畏啊。」
範金友心裏鄙夷李副主任,為什麼他調不回來不止是王主任壓着,還有李主任不願意得罪王主任和林平的原因,不過子既然回來了,在街道辦還是要依靠李主任,於是笑道:「那真是讓李主任費心了。」
李副主任聞言擺擺手道:「說這話就見外了,當初我可是很看好你,所謂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多個心眼吧。」
範金友點頭道:「我知道了,李主任。」
李副主任想想道:「你準備去哪工作,還是去當公方經理?」
範金友搖搖頭道:「我就不是經商的料,還是在咱們街道發光發熱吧。」
李副主任聞言點點頭道:「好,那你就去綜合辦吧。」
李副主任的話正和範金友的心思,因為林清顏就在綜合辦工作,於是點頭道:「我都聽李主任的。」
來到綜合辦,範金友看見辦公室里有一位絕色美女在低頭工作,就知道這位就是林平妻子,因為李副主任在他來之前提醒過,不能得罪林平妻子。
同時心裏也嫉妒林平有這麼一個妻子,想起江蘭交代的任務嘴角微翹,要是自己能撬了林平的牆角那豈不是一件美事兒?
如果成功不僅能白得一個絕美媳婦,還能讓林平顏面掃地,這應該符合江主任目的,於是走過去問道:「同志,我是範金友來報到的。」
林清顏聞言打量一下範金友,範金友的事她十分清楚,不知道怎麼又調回來了,於是冷淡道:「你自己找個地方坐,一會兒胡姐回來,她會安排你工作。」說完便起身離開,她要和王主任說說這件事兒。
範金友碰個釘子並沒生氣,他知道有些事兒急不得,再說林平可是處長,林清顏憑什麼看上他,此事要一步一步來,於是自己找個位置坐下,等着胡姐回來。
主任辦公室。
王主任見林清顏進來,笑道:「清顏你怎麼來了,找王姨有事兒?」
林清顏問道:「王姨,你知道範金友被調回來了?」
王主任聞言嘆道:「範金友是區里下的調令,我也阻攔不了,怎麼他找你麻煩了?」
林清顏聞言搖頭道:「那倒是沒有,只是他來綜合辦了,我看着他就噁心。」
王主任聞言皺眉道:「誰讓他去綜合辦的?走你跟我過去看看。」
兩人來到綜合辦,範金友還在等胡姐,見王主任進來連忙站起身來道:「王主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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