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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說不出來的詭異。不,黑社會也不像這樣,蕭晉遠就是黑社會,阿楚也是,可是比起這個要明媚多了。
「我們為什麼要到這裏來,還是回去吧!這裏一點都不好玩。」周曉白抱着安梓俊的胳膊怯怯地說,萬一碰到什麼壞人該怎麼辦,又不是他的島,而且這裏的人可是做軍火生意的,槍啊,想想都嚇人。
安梓俊輕笑着拍拍她以示安撫,兩個人又往前面走了一段,燈光越來越明亮了,然後從前面迎來了一個人,笑着伸開雙臂向他們走來。
不過安梓俊並沒有跟他擁抱,而是輕笑着擊了一下掌。那人看着緊挨着安梓俊的周曉白笑着說:「小仙女,我們又見面了。」
不用抬頭仔細看,一聽這個生硬的中國話聲音,周曉白就知道他是誰。
上次安梓俊跟她解釋過了,說是他們一起上學的時候,這個喬恩一直很喜歡中國文化,然後問中國誰最厲害,比如西方是上帝和諸神。
於是安梓俊便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孫悟空。說是在中國神話世界裏,孫悟空是最厲害也是最仗義的,而且不用受管制。
喬恩一聽,立刻就興奮的不得了接受了這個名字。而且還樂此不疲,只要是認識中國的朋友,都會將他這個又炫又酷的名字告訴人家。其實根本就不知道,當時的安梓俊只是一時好玩,逗他玩的。
安梓俊把這事告訴周曉白後,周曉白笑了好長時間,笑過之後就說他果然像狐狸一樣狡猾。為了這個安梓俊還把她按在沙發上撓癢呢,其實她還沒說,周晶晶暗地裏都是叫他狐狸精呢,若是知道了,肯定會被氣死吧!
喬恩帶他們走進那棟大的房子裏,裏面不是居家的別墅,而像是夜總會一樣,一個大舞台,燈光炫目不停地閃爍,只不過要比夜總會看起來乾淨舒服許多,沒有亂七八糟雜八雜七的東西。又像是一場聚會,所有人都穿戴整齊的拿着高架杯穿梭其中。有喜歡跳舞的就可以跳舞,有喜歡喝酒的旁邊還有一個小型的酒吧。而那些想要聊天結交的人,就遊走在人群中侃侃而談,所有的吃食和飲料酒品是應有盡有,還有很多穿着白色衣服的美麗少女和英俊少男們為他們服務。
這個地方就是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天堂,所有的人,都能到這裏找到自己心儀的遊戲。而這個大廳,不過只是冰山一角,裏面還有很多小的廳和包間,隱藏着更加不為人知的秘密。
喬恩直接帶着他們去了九樓,一出電梯門,便是奢華的深紅色地毯一直鋪到一個大房間的門口。門也是金光閃閃的顏色,說不出的奢華貴氣,卻又沒有那種暴發戶的感覺。因為金光閃閃的門的四周,又加了一種別樣的樣色,倒是增添了不少的品味。
安梓俊嘴角輕揚地笑着說:「他現在倒是越來越能倒騰了。」
話一落音,金光閃閃的大門猛地打開了,從裏面走出來一個渾身黑衣身材碩長的男人。迎着光,看不清楚長相,但是單從氣場上看,絕對是個氣場極其強大的人。
這次安梓俊將周曉白鬆開,然後和那人大大的擁抱起來。
離得近了,周曉白這才看清楚長相。
男人大約年紀在二十七八歲,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地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着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和深邃的眼眸,特別是左耳閃着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帥氣中加了一絲不羈。又因為一身的黑衣,更有如暗夜中的修羅一般,張揚着別樣的氣質。
正文 第九十五章、度蜜月(八)
周曉白安靜地站在一旁,看着安梓俊和那人熱情的擁抱,很少看到他和別人如此親密,心裏暗想,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吧!其實一直以來,她對他的朋友圈都很少了解的。
「這就是你要死要活的小美人?丫的,從哪裏弄出來這麼純的。」男人和安梓俊鬆開後,看着周曉白挑挑眉說。
周曉白微微一愣,詫異起來。這人明明看長相是外國人呀!居然說得中國話這麼溜,還是正宗的京味。
安梓俊朝他胸口上打了一拳,調笑着說:「幾年不見還是老樣子,都做得這份上了,還不忘記老本呀!她叫周曉白,老婆妻子內人。曉曉,這個是慕龍潭,一半血統的阿拉伯人,卻是在北京城裏長大的,小時候的髮小。」
周曉白沖他微微一笑,依舊是清純的可人,看的慕龍潭只抿着嘴笑,湊到安梓俊的耳邊調侃地說:「以前哥們可真沒想到你會喜歡這類型的,像一朵水蓮花不勝嬌羞。」
離開京城多少年來,依舊改不了這貧嘴的毛病。被安梓俊抬起膝蓋往肚子上一頂,笑罵道:「少跟我貧嘴,我家曉曉臉皮可薄。」
「切,」慕龍潭不置可否,「臉皮薄帶我這裏來,」他才不信。
不過安梓俊也不跟他多解釋,帶着周曉白進了那金光燦燦的大門裏。喬恩已經離開了,用他的話說,自己還不夠格進這裏面。所以,周曉白更好奇了,裏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進去之後,她就失望了。裏面竟然是個賭場,但是又跟電視上那些普通的賭場不一樣,有點像港片裏賭王的架勢。
而且,在這裏賭博的基本上都是俊男靚女,倒不像是賭博,更像是一場聯誼,而賭博只是大家聯誼中的一種形式。不過,很快慕龍潭就跟他解釋了,長得難看的是不讓上來的,污染他的眼球。
這個慕龍潭生父是阿拉伯人,母親是正宗的中國人。就是一場一夜情的產生物,母親也是個要強的女人,堅決不去找和她共同生下慕龍潭的男人,就一個人未婚先孕地撫養了慕龍潭。而慕家和安家原本也有些淵源,所以慕龍潭和安梓俊從初中開始就一直待在一起,除了喬岩以外,是安梓俊一起長大的另一個好友。後來一直到大學的時候,慕龍潭的生父,那個阿拉伯人找來了,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這麼一大兒子,自然而然的,將慕龍潭給接回了家族。
沒成想,這家族還挺大,而且竟然還是做軍火生意的。慕龍潭這人打小就不安分,比安梓俊還能鬧騰,於是什麼多年不養育、什麼沒有父子之情統統給拋到一邊了,屁顛屁顛地跟着新任的父親屁股後面叫着老爸。把慕夫人差點給活活氣死,這還不說,這不孝子居然還怪起老媽來,懷孕里就跟人說,自己帶着孩子跑掉還怪人家不仗義。
然後,小慕同志就無所不用其極地讓自己的父母重歸於好了。自然而然地,作為老爸唯一的兒子,他繼承了這無比巨大而光榮的家產,然後將其發揚光大,最終成為了一大軍火商。
安梓俊和他一直保持着聯繫,兩人沒有多大的利益糾葛,反倒是更純些。本來這次安梓俊到這邊來是不想跟他見面的,主要是周曉白的世界跟他們這個世界太不搭邊。可是周曉白放着好好安逸的日子不過,還非要玩什麼純情的愛戀。
安梓俊嘴上答應,心裏卻不痛快。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一起牽個手看看日出,最多就是親個嘴就能回味一整天。看着自己愛的女人在自己眼前晃動,他又是一各功能正常的男人,又不是柳下惠,憋得住才怪。難道還真像蕭晉遠說的,愛一個人就是跟她睡覺,而不是***。
他又沒毛病,除非陽痿了,才會認同他的那種聖父的理論。
而且,他堅信,他那也只是理論。***這玩意也像是抽大煙,越抽越上癮,那些說不好抽的人,基本上都是沒抽過的。抽過一次就想抽第二次,這才是人的本性。連老祖宗都說,人之初性本善,那個性,他一直認為絕對不是本性的性。
所以他將周曉白帶到了這裏來,先是手把手的教她玩了幾把。輸贏倒不是很在意,主要是圖的開心。可是卻把周曉白給心疼死了,她親眼看到安梓俊是拿多少現金換的籌碼,輸掉這些籌碼又是輸掉多少錢。
所以,她堅決不玩了,安梓俊好說歹說都沒用,只好將她帶到休息區。
休息區那裏除了慕龍潭外,還有一個女孩,高高的個子金黃色的頭髮藍眼睛,皮膚白的跟陶瓷似地,是個正正宗宗的外國女孩,漂亮的像是展覽櫃裏的芭比娃娃。
慕龍潭跟他們介紹,女孩叫艾倫,是他的女朋友。
安梓俊倒是像是早就知道一樣,沖艾倫禮貌性地點了點頭,便把目光收回來了。倒是周曉白,還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外國女孩,尤其是皮膚,真的很好,什麼是嫩的像豆腐一樣,她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那眼睛根本就移不開了,一直盯在艾倫身上。
誰說美女只能男人欣賞,有的女人美的讓女人也能情不自禁地欣賞起來。
最後弄得安梓俊都有些吃味了,摟着她附在耳邊低聲地說:「寶貝,你這樣盯着一個人看我會吃醋的,即便是她是個女人。」
「什麼呀,我就覺得她好看,像是一幅畫一樣。」周曉白臉一紅,連忙輕輕地推了推安梓俊。
安梓俊低下,又靠近一分,幾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說:「對我來說,你才最好看,比畫還美。」
「阿俊,我們去書房,我有事情跟你商量,小仙女就交給艾倫吧,她會照顧好她的。」慕龍潭沖安梓俊說。
安梓俊看了看周曉白,周曉白連忙沖他點點頭。在她的意識里,一個好女人就不能拖男人的後腿,更不能在男人衝鋒陷陣交際的時候,給男人帶來阻礙。
安梓俊湊到她臉上親了親,然後低低地說:「我一會就回來,好好的跟艾倫在這裏玩,放心,會很安全的。」說罷,便站起來跟着慕龍潭走出去。
安梓俊走後,周曉白有些拘謹地對艾倫笑了笑。艾倫卻沖她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然後靠過來拉着她的手說:「我帶你去看好東西。」
「什麼?可是我要在這裏等安梓俊,他回來會找不到我的。」周曉白依然是個好孩子,認真地說。
艾倫一聽卻笑了起來,笑着說:「你怎麼這麼乖,怪不得龍潭說你是小仙女,估計就連小仙女都沒有你這麼純了。放心吧!就在樓上,他會找到你的。」
艾倫雖然是個地地道道的外國人,可是說起中國話來,跟中國人幾乎沒什麼兩樣,比起那個喬恩不知道好多少。也可能,是一直跟在慕龍潭身邊的緣故吧!她今年也就是十八歲,從八歲就跟着慕龍潭,原本是被遺棄的孩子,被慕龍潭看中,覺得長得挺好看,就一直養在身邊。那傢伙喜歡養成,這是後來安梓俊跟周曉白說的。
周曉白雖然有些不願意,不過架不住艾倫的熱情,心裏想想也是,這裏又不是什麼夜總會之類的地方,自己還有軍隊把守着,自己也不會丟了去。說不定等他們回來,安梓俊還沒回來呢。最重要的是,她真心蠻喜歡艾倫的長相的,真漂亮,看着就養眼。
艾倫到底是個小孩子,看着挺成熟的,其實真還是一孩子,拉着周曉白連跑帶跳都上了二樓。到了一間房間門口,將門一打開,然後順手將燈也打開,然後有些洋洋得意地沖周曉白努努嘴,讓她往裏面看。
周曉白也好奇,她到底讓自己看什麼,趴着門框往裏面看了一眼,一下子就呆住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整個就是驚心動魄。
而書房內,安梓俊正悠閒地坐在沙發上品嘗着慕龍潭給他倒得六幾年的葡萄酒,一臉的愜意。
慕龍潭也倒了一杯,一手拿着高架杯靠在書桌上沖安梓俊笑罵道:「你丫真缺德,那可是你的小純純,別說我沒警告過你,將她交到艾倫的手裏,再出來可就不會那麼純了,你捨得呀,不就是喜歡她身上那股子純天然的氣質。」
安梓俊笑而不語,晃動着手中的高架杯,過了一會才慢悠悠地說:「如果是艾倫,即便再怎麼改變,你是否還能依然掌控。」
「那是當然,」慕龍潭非常自信地說,「這就是養成呀!從她開始有思想有感官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和我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了,哪怕是一點點的變化,即便她能夠騙得了自己,也騙不了我。」
「所以,我也一樣。」安梓俊淡淡地輕笑,神色悠遠而綿長地說:「你沒有試過這種感覺,從第一面時我就知道,我和她之間無論怎樣都會糾糾葛葛一輩子。即便是分開的那兩年,即便是她身邊有了人,我都堅信,她是屬於我的。雖然曾經有過一瞬間的動搖,不過那也是一瞬間。」
「可是,你也要有心理準備,艾倫,可是很有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