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地板?不行!」
正要拿褲子穿的洛天聽了不由的一陣頭大,很乾脆的拒絕了蘭蘭這個丫頭的無理要求,這叫什麼事啊,讓自己睡地板,虧這個丫頭想的出來,自己都夠大方的,讓你睡床上,你卻是讓我睡地板?
「咳,蘭蘭,這個不好吧,你看,我可是在保護你啊,還是你的恩人,只要你不亂動,我肯定會守身如玉的。」看到蘭蘭厥着紅潤的小嘴不開心的模樣,洛天笑眯眯的說道。
「可是……」蘭蘭正想說什麼,這個時候門又被敲響了,「小天,睡了嗎?」
裴容,裴容的聲音,這下子蘭蘭和洛天一下子慌了,更慌的是蘭蘭,這個丫頭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驚慌無比,望着洛天,如果讓容姐知道自己半夜到洛天的房間來,她肯定會誤會的。
怎麼辦,應該怎麼辦呢?蘭蘭嚇壞了,而此時洛天也六神無主,他的房間很簡單,沒有衣櫃什麼的,只有一個大床,床底是實心的,也不能藏人。
「電視櫃,對,電視櫃。」洛天一眼看到電視櫃,不由的分說,連褲子也不顧得穿了,一把抱起蘭蘭打開電視櫃就往裏面塞。
「不,不行,放不下,會憋死我的。」蘭蘭掙扎。
「嗯,確實不妥,電視櫃裏面的空間太小了,蘭蘭可不是高手,會縮骨功什麼的,還真的不好塞下。」洛天腦子急轉,急出了一頭汗。
「小天,你在嗎?」門口又響起了裴容的聲音,聲音中似乎有些急切。
「在,在,容姐,門沒鎖。」洛天下意識的答應着,不過說完洛天就後悔了,狠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嘴真欠啊,這還沒有把人藏好呢,話卻是說出來了。
果然,洛天聽到門啪的一聲開了。
「呼……」洛天急中生智,捂着蘭蘭的嘴巴,抱起好就上了床,然後扯過蠶絲被就蓋了下去。
「壞蛋,該死,竟然讓我這樣……」被窩裏的蘭蘭又羞又急,此刻她半縮着腿,身體像只小貓一樣縮在洛天的旁邊,動也不敢動。
「怎么半天不開門啊,你很熱嗎?」裴容走了進來,看到洛天坐在床上,兩腿撐起來,正微笑着望着她,不由的嗔聲說道,裴容也沒有睡,甚至連衣服也沒有換,還是穿着那件白色的小衫,下面是緊身黑色的一字裙。
「呵,不好意思,容姐,剛才洗澡了,怕嚇到你,所以……嘿嘿!」洛天咧嘴一笑,保持着這個奇怪的姿勢望着裴容。
「哦。」裴容的臉莫名的一紅,什麼叫怕嚇到我,真是的,不過一想起來在游池裏那一幕,還真的挺嚇人。
此刻蘭蘭在被窩裏難受無比,感受着洛天身上那種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的小臉滾燙。
「混蛋,敢打我!」這時,蘭蘭的腦袋被什麼東西敲打了一下,不由的一惱,就勢一抓。
「呃!」洛天的身子不由的一躬,這個臭丫頭在幹什麼?胡亂一氣,不過卻又很舒服,洛天簡直舒服的要哼了出來。
「你怎麼了?」看到洛天的臉色很精彩,裴容不由的好奇的問道。
「哦,沒什麼,今晚面對那幾個匪徒時,身體被撞了一下,有點疼!」洛天急忙掩飾道,說着,隨身扯了一下被子,身體不自然的動了動,這個丫頭何必和它較真嘛,自己又不是故意的,真是的。
「是麼?我看看,要不去看醫生吧。」裴容一聽,急忙走了過來,伸手就要掀洛天的被子。
「不,不用,容姐,剛洗完澡,下面沒有穿褲子,嘿!」洛天咧嘴一笑,頓時讓裴容大窘,只好停了下來。
被窩裏的蘭蘭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差點羞惱的尖叫起來,如果不是裴容在場,她定會像個兔子一樣逃跑了。
「咳,容姐,還不睡啊。」洛天笑道,隨意的問道。
裴容看了洛天一眼,嘆了一口氣,竟然坐在了床邊,側對着洛天,本來被子還透着一絲縫隙,現在被裴容一壓,一點縫隙也沒有了,頓時把蘭蘭給憋的夠嗆。
「睡不着啊,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今晚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我真怕有一天……」裴容擔心不已,她只是想找洛天說說話,另外,她的心裏也有些後怕,其實如果有可能的話,她還真的想抱着這個男人,尋求安全感。
看着裴容側面美艷動人成熟的臉龐,還有那誘人的曲線,再加上容姐側坐,還有被窩裏那個讓他噴血的小蘿莉。
洛天知道再怎麼拋除雜念也拋除不掉了,只好又敲打着蘭蘭的腦袋,一下又一下,還很有節湊,蘭蘭這個羞啊,惱啊,可是又不敢作聲,老老實實的受着洛天的欺負,真的想不顧一切的掀開被子,對洛天來個九陰白骨爪。
可是現在她不敢啊,如果剛才在房間裏,還就算了,被容姐看到也就看到了,頂多誤會一下,現在可不一樣啊,竟然用這種羞人的姿勢鑽到了被窩裏,那就不是誤會的問題了,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啊,難道要告訴容姐兩人做藏貓貓不成?
「其實。」洛天隨意的掀了一下被子,然後又飛快的合了上來,往裏灌了一陣風,不然的話,他還真怕憋壞這個丫頭,他已經感覺這個丫頭的爪子在自己的大腿上開始撓了。
「其實什麼?」裴容回過頭來,看向洛天,兩人近在咫尺,看着這個傢伙那稜角剛毅的臉型,還有那雖然穿着黑色的體恤,仍然擋不住那寬闊結實的胸膛,看的裴容的心裏微微一顫,只感覺有些心浮氣燥的感覺。
「咳,其實,裴容,你根本不用怕,我說過,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這些人根本不足為慮,你也看到了,幾個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另外還有元聰,還有法海呢,前幾天王大麻子那麼多人,都被我們打退了,還些幾個人嗎?」洛天笑着安慰裴容。
「嗯,話是這樣說,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姐倒不怕,只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而已,倒是你小天,還有大好的前程,千萬不要因為姐做傻事啊!」裴容語氣里有關心,還有一絲自嘲,暗怪洛天不懂風情。
這時,被窩裏的蘭蘭蠢蠢欲動起來,畢竟保持那個姿勢太難受了,更是讓她羞澀難耐。
她堂堂的謝家大小姐,高傲無比的謝宏蘭竟然以如此憋屈的姿勢趴在那裏,讓她很氣憤。
這個時候洛天的大腿感覺有陣癢,原來是蘭蘭的手指在上面輕輕的划動,撩撥的洛天又癢又興奮,恨不得直接把這個丫頭直接從被窩裏提出來,大塊朵頤一番。
只不過很快的洛天就明白了過來,這個丫頭原來是在自己的大腿上寫字,寫了三遍,洛天才明白過來,是一個「走」字,很明顯,是讓裴容快點走,她都快受不了了。
「風情女子?」洛天不由的苦笑,看向裴容:「容姐,在我的心裏,你比任何女人都要清純,都要漂亮,一塵不染,高貴聖潔。」
「我,有那麼這麼好麼?」裴容心裏一動,看着洛天那明亮的眼神,臉上出現一絲紅暈。
「當然有,呵呵,容姐,時間也不早了,早點去休息吧。」洛天沒辦法只好下了逐客令,如果不是蘭蘭,洛天真想這樣和她好好的談談人生,最後再談談生人。
「那,好吧。」裴容心裏有些失望,不過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洛天笑了笑:「你也早點休息吧,今晚也挺累的,我去看看蘭蘭!」
洛天聽了不由的嚇了一跳,被窩裏的蘭蘭也是一動,如果裴容真的去了自己的房間,發現自己不在,那肯定是滿地找,弄不好還會把洛天拉起來出去找,那樣的話,真的就穿邦了。
「不用了。」洛天真的想說:「不用找了,蘭蘭現在更安全,就在我這裏趴着呢!」只不過當然不能說出來,只是笑了一下接着說道:「時間太晚了,這個丫頭也太累了,估計早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她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不用管她!」
洛天剛說完,自己的大腿被狠狠的掐了一下,其實洛天的意思是說,蘭蘭的睡眠質量好,對於今晚的事根本不怕,不用容姐擔心而已。
「嗯,那也是,好了,我走了。」容姐不疑有他,深深的看了洛天一眼,腳步走的有些慢,甚至心裏希望洛天留下她,可是洛天卻一直沒有開口。
「唉!」裴容心裏輕輕的嘆息了一下,向門口走去。
「呼……」被窩裏的蘭蘭終於輕鬆了一口氣,正想冒頭。
「對了,小天。」裴容突然又拐了回來,「什麼事?容姐?」洛天笑道,剛才差點沒有把被掀開。
「那個法海,既然在咱們這裏住下,此人也幫了我們不少的忙,是不是把他當作這裏的一員,也給他開點工資啊!」
「姐啊,這種小事你明天說不行嗎?本小姐快要憋死了!」被窩裏的蘭蘭氣的不由的翻白眼。
「呵呵,也可以,此人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也不用工資不工資,先給他幾萬讓他用着吧,有需要就讓他給前台說就行了,隨便拿。」洛天笑道。
「恩,那好!」容姐點點頭,然後終於走了出去,心裏對洛天是又氣又惱,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自己想找藉口留下來,他卻是無動衷,這麼心急的把自己往外趕,氣死了,似乎房間裏藏着女人一樣。
門終於啪的一聲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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