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中,我警告你,儘快把我妹妹給我放出來,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兩家血流成河,我謝家和你王家不死不休,這是最後的警告,你千萬不要小看謝家的能量!」
謝宏圖怒火衝天,親自給王家的負責主事的大少王天中打了電話,咬牙切齒,殺機騰騰,一字一頓的說道。
「謝宏圖,你少血口噴人,你的妹妹我三四年沒有見過了,雖然我們兩家關係緊張,不過我還不恥於拿你的妹妹做文章的地步,你謝家不要有什麼事,就要往我王家身上潑灑髒水。」
電話中,謝家的大少王天中,聽謝宏圖一通大罵,罵的有些凌亂,隨即怒道。
他王天中相對來說做事還算光明,手段多多,不過還沒有無恥到這種地步,畢竟拿人家的家人做文章是在大忌,他可以在經濟上,政治上還有地盤生意上甚至官場上,打壓謝家,卻從來沒有想過拿謝家的人綁架什麼的來做文章。
「王天中,也許你不會,不過你敢保證你的弟弟也不會麼?你敢說他現在沒有在東昌,你敢說,上次他們兩人的婚約,他不惱羞成怒?你最好看管好他,一旦讓我抓住他的把柄,我是絕對不會客氣。」謝宏圖面色猙獰的大喝着,然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該死,難道謝家的那個丫頭被人綁架了,是弟弟做的?」
此刻王家的王天中,一身白色的儒雅西裝,睿智剛毅的臉上滿是疑惑,川眉眼鎖,他知道謝家的謝宏圖說的沒錯,對於自己的二弟是什麼德性,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難道還真的是二弟天華做的?
狐疑的王天中,給王天華打了一個電話,卻是打不通,於是又要負責東昌事宜的管家,也是自己的得力助力馬義打了一個,這次是接通了。
「大少,有什麼吩咐。」
東昌麻城市一個很優雅的小院子裏,馬義正在享受着日光浴,太陽傘下,黝黑的身體像一截燒焦的木炭,喝着啤酒,一個打扮妖艷,身穿比基尼的女孩正在給他塗抹防曬油,幾個小弟站在一邊,靜候着吩咐。
此刻電話響了起來,於是戴着墨鏡的馬義拿起電話,一看是王天中的,急忙坐了起來,小心的問道。
「馬義,最近東昌發生了什麼事?」電話里,王天中劈頭就問。
「東昌什麼事?」馬義一愣,不敢大意,因為王天中的語氣很嚴肅,如果他不知道什麼,他一定不會這麼問。
「我在問你呢?東昌發生了什麼事?」王天中的語氣有些不悅。
「哦,回大少,現在東昌,特別是南街方面各區的混子都出去了,而且還是警方的人,都在尋找一個女人,似乎是天容大酒店的蘭蘭,也就是謝家的千金失蹤了,嘿,大少,這是件好事,我還沒有來得及向您匯報呢,想不到電話就打過來了。」馬義不由的笑道。
「放屁,馬義,告訴我,這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我們現在和謝家雖然水火不融,不過還沒有到那種無恥的地步,進軍東昌的事情還沒有展開,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引起了謝家的怒火,那個謝宏圖一口咬定是我們王家做的,你給我查清楚。」王天中在電話中大罵道。
「是,大少,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可以對天發誓。」馬義信誓旦旦的說道:「不過二少在東昌南街似乎活動頻繁,也許……」馬義眼神閃爍了一下。
「哼,這個混賬東西,派人聯繫他,查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向我匯報,如果不是他還說,是他的話,儘快的把那個丫頭放了,現在我們王家和謝家還不能完全的撕破臉,此事一旦鬧騰起來,影響太大了,後果不堪設想。」
「是,大少,只不過我來到這裏後,一直沒有和二少聯繫過,對此一點也不清楚,這樣吧,我派人打聽一聽,儘快的給您回話。」馬義小心的說道。
「嗯,先這樣吧,東昌的事,還需要你來做,這個二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老馬你也算是前輩了,有些事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明白嗎?」
最後王天事語重心腸的說道,他也感覺剛才對於馬義的語氣有些重了,畢竟此人負責一方,相當於一方諸侯,東昌的事宜還需要他來做,所以還是要安慰他一下的。
「呵呵,大少您客氣了,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的。」馬義乾笑了一下,然後等到王天中掛了電話後,他才小心的收了線,冷哼一聲,把手機一扔,躺了下來,看着這個嬌艷的女人:「繼續吧。」
「是,馬爺。」那個女人乖巧的答應一聲,又開始伺候起來。
馬義躺在那裏,心裏洛絡開了,其實他早就猜到應該是那個二少王天華的手腳,說實話也只有那個王天華才能使出如此下三爛的手段。
他只是想坐山觀虎鬥,天容大酒店實力很強,而這個王天華平時卻是對自己指手劃腳,干擾自己的計劃,他早就把這個王八蛋踢出去了,不然的話,以後東昌出了成績算誰的?憑王天華這個人性格,他肯定會和自己爭功勞的。
只不過現在王天中打了電話,他不能坐視不管,想了一下,還是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刀女,你好,呵呵,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大少來了電話,南街住在天容大酒店的謝家的蘭蘭,失蹤了,有可能是二少王天華做的,還請你調查一下,阻止他。」馬義客氣的給刀女打了電話。
「天容大酒店?好,我知道了。」電話中,刀女的聲音極其的冷漠,在電話中微微一怔,然後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
「哼,讓你們兩個狗咬狗去吧,老子絕不會參合你們的事,得罪了王天華那個混蛋,你的日子也不好過,最好也把你踢出去,省得在老子面前充大尾巴狼。」馬義不由的冷笑道,伸手在女人的胸部摸了一把,引得女人咯咯一直笑。
對於刀女,馬義心裏可是相當不爽,明義上,是來輔助自己進軍東昌,只是這個女人一天到晚的見不着人,而且打個電話,弄的自己還要像孫子一樣求着她,所以馬義有些惱火,最好讓刀女和那個王天華兩敗俱傷,自己再來收殘局比較好一點。
「還是辦點正事吧。」馬義摸着女人的胸,輕聲自語,然後隨意的問道,打電話問問。
「來人,幫我聯繫一下孫梅,看看那個臭女人在做什麼,銀行的貸款辦的怎麼樣了,那塊地,我們要儘快的拿下來,免得夜長夢多。」
「是,馬爺。」旁邊的一個心腹小弟把目光從女人的胸部移開,急忙點頭,然後拿出手機,拿起電話來,幾秒鐘後,小弟恭敬的把手機遞給馬義:「馬爺,孫小姐的電話。」
「嗯。」馬義接過,沖他擺擺手,然後手機還沒有到耳邊,電話里一個甜的發膩的女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馬爺,您好討厭哦,這麼久才和人家聯繫,人家都想死您了。」
「你這個小蹄子,又去哪裏浪去了,銀行貸款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有關方面我可是打好招呼了,就等着錢把那塊地征下來呢,你可不要讓我失望,知道嗎?」馬義不由的笑着說道。
「馬爺好壞,人家才不浪呢,嗯,現在辦理手續也差不多了,只差最後一項沒有辦下來,畢竟數額太大了嘛,放心吧,那個副行長,這兩天我就會把他拿下來,咯咯。」
「呵呵,好,小梅,馬爺看好你,放心吧,不會虧待你的,說好的,事成之後,給你百分之三的提成。」馬義不由的微笑着點頭道。
「是,謝謝馬爺,咯咯。」
電話那邊的女人一聽,頓時樂得心花怒放,那塊地需要三千萬左右,百分之三的提就就近百萬了,這不是一個小數字。作為一個公關來說,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大筆的錢呢,當然事情沒有辦成,錢還不是她的。
「天容大酒店,又是天容大酒店,似乎那個男人就在那裏,真是該死,上次已經發信息提醒過他了,竟然還是出了差錯。」
南街一家賓館裏,刀女一身白色的運動服,上面是一個黑色的背心,似乎永遠戴着一個大墨鏡,來掩飾她那臉上的傷疤,此刻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端着紅酒,有些嗔惱。
那個男人給她的印象很深,可是卻怎麼也想出來是誰,以前的記憶片段太模糊了,只要一想起以前的事,她就頭疼欲裂,苦不堪言,她知道不叫刀女,具體叫什麼,她想不起來了,只因為,當初王天中救自己的時候,自己受了傷,昏迷過去,手裏緊緊的抓着一把刀,所以因此他才幫自己起了一個刀女的名子。
不過她並不介意,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剛才那個馬義的電話,讓她又陷入了沉思,不知為什麼,她特別想幫酒店裏的那個男人,甚至她懷疑,當初在效外的山坡上,看到的那雙眼睛和酒店的男人是同一個人,也就是洛天,所以她才他發了一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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