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誇你兩句別找不着北,還以身相許,姐給你,你敢要嗎。」容姐風情萬種的白了洛天一眼,用纖纖的玉手輕輕勾起洛天的下巴,笑呤呤的說道,頗有種女王臨幸的意思。
「哈,敢要,只是小弟想要先混出個名頭來,然後再把姐來個金屋藏嬌,對了,那方面經驗不多,還希望容姐多多指點,嘿!」洛天哈哈大笑道。
「去死!騙鬼去吧。」容姐一擊粉拳打在洛天的腰上,輕輕柔柔,不疼不癢,還帶着香氣,兩人上了車,向大富豪小區而去,車是蘭蘭的,容姐的車還沒有修好,那個丫頭沒有跟來,自己一個人躲在新搬的別墅里玩手機。
容姐朋友的那個別墅不小,上下兩層,在容姐的執意要求下,洛天也決定搬過去,對於一般的女人,男女共處一室似乎有些不妥,不過容姐根本不在意,道上混的,什麼事都看的開。
兩人來到地下室,房東大媽高興的為洛天辦理了退房手續,連房租也退了,洛天過意不去,還是給她留了一百塊錢,也沒有住半個月,一百塊錢也夠了。
洛天的行李很簡單,幾件破衣服,一個小紙箱,用膠帶封住,緊緊的抱着,容姐打趣道到底是什麼寶貝,洛天笑咧咧的說是自己的命根子,容姐臉一紅,白了他一眼,兩人上了車離開了大富豪小區。
容姐辭職了,這在東昌地下是件大事,東昌市,南街區容姐,名頭還是很響亮的,有「午夜蓮花」之稱,不僅是因為這個女人長的美,出淤泥而不染,而且有很強的管理手段,手下的小姐妹都喜歡跟着她混,因為容姐仗義,從來不會讓手下吃虧。
她可是南街區三哥公認的金牌搖錢樹啊,就這麼辭職了,眾說紛紜,都在猜測着是什麼原因,有的說是因為容姐不滿意目前的待遇,還有的說,容姐想獨攬群英夜總會,三哥沒有答應,兩人談崩了,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喂,容姐,你就這樣混下去麼?好沒有意思啊,南春華那個王八蛋害的你成這樣,你就不想找回場子?」
這天,蘭蘭躺在別墅陽台的一個藤椅上,穿着一件熱褲,聽着音樂,手裏拿着一瓶可樂,突然扭頭看向坐在沙發上,抱着雙臂無聊的看着電視的容姐問道。
「場子肯定要找,只不過不是現在啊,姐現在一沒有勢力,二沒有靠山,小資女人一個,憑什麼找回場子?」容姐苦笑。
「嘿,你如果想找場子,需要幫忙的話,我幫你。」蘭蘭拍了拍胸口滋溜吸了一下吸管豪氣的說道。
洛天摸了一下鼻子,把目光從小丫頭胸前移了開去,又轉到容姐的身上,然後走了過來,坐在容姐的對面:「容姐,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容姐這兩天面容很明顯有些憔悴,還有種淡淡的憂傷,坐在沙發上,抽着女式香煙,看着洛天:「小天,姐想做正當生意,現在姐還有些資本,雖然不是太夠,不過估計也差不多,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幫姐。」
「容姐,你說什麼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當然願意,再說我現在沒有工作,還指着你養活我呢,嘿。」洛天呵呵一笑,看着容姐現在這個樣子,洛天有些心疼,他知道,是那個南家還有三哥給容姐造成的打擊太大了,從哪裏摔倒就從哪裏爬起來,只要搞翻那個南家,站在三哥頭上,才能去掉容姐心底的陰影。
「喂,做什麼生意啊,算我一份。」蘭蘭從藤椅上爬了起來,過來湊熱鬧。雙手撐在沙發上,笑呵呵的說道。
容姐笑了笑看了一眼蘭蘭:「姐沒有別的本事,要做的話還是老本行,我想自己開一個大酒店,不過是正當的那種,這些年來我也厭倦了那種烏煙瘴氣的生活!」
洛天聽了點點頭,「哦,那我做什麼啊?」蘭蘭興奮的問道。
「你如果願意的話,打理一下內部事務就行了,當然現在姐錢不夠,只是有這個打算而已,等真開起來,一定聘請你。」容姐很大度的說道。
「好,一言為定哦。」蘭蘭很開心,似乎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價值。
洛天想了一下說道:「容姐,現在我們得罪了南家,脫離了那個三哥,可以說黑道白道都沒有人,開夜總會這兩方面沒有人都不好辦啊。」洛天雖然是軍中的王者,不過對於地方的事宜同樣是門清,因為他和一些地下勢力打交道打的太多了。
容姐讚賞的看了一眼洛天,「你說的很對,放心吧,應該沒事的,我在群英做了這麼這久,人脈關係還是有的,雖然脫離了三哥,不過畢竟跟了他這麼長時間,他還不至於找我的麻煩,相信其他各區的大哥看在三哥的面子上,也不會故意為難我,除非中間有人故意設檻。」
「唉,說到底,現在還是靠三哥的餘威啊。」容姐感嘆的說道。
「那個黃三也不是什麼好人,一直打你的主意,他只是感覺這件事對不起你,並不代表以後不找你的麻煩,況且你又是和他搶生意,人脈關係也是靠合作互利得來的,現在你一無所有,那些人脈」洛天苦笑着搖了搖頭。
容姐怔怔的望着洛天,心裏也是贊同他的說法,容姐這幾天打了不少的電話,事實證明如洛天所說,有幾個態度已經有了轉變,對她開始不冷不熱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容姐脫離了三哥,辭去了夜總會的職務後,一些道上的小混混有人按耐不住了,開始想找容姐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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