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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副畫?畫的似乎很一般,」
玉梳以欣賞的眼光掃了一下說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過,這很真實,就像真的一樣,」
皇天靈欣賞着裏面的大山,雲霧,還有山河,蒼松等。
「這裏還有一個人,躺在那裏,這似乎才是點晴之筆!」
洛天的眼光毒辣,很快的就發現,在那大山深處,有一個小點,正躺在那裏的草地上,如同一朵花一般,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真的看不出來。
「這都被你看到了?」
皇天靈和玉梳不由的瞪了一眼洛天。
「喂,這只是一副畫而已,你們也吃醋,不過,說實話,這畫中的女人雖然只是一側臉,不過,確實很漂亮的,」
洛天並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感覺這畫中的女子有一種香門第的那種氣息,有一種柔和之感,洛天的大手禁不住的撫摸了上去,如同伸向了真實的大山深處。
「誰,別碰我,」
突然,一個聲音從畫卷中傳來,有些虛弱而生怒道。
「咦,這畫卷不簡單,竟然會說話?」
皇天靈和玉梳驚訝無比。
「不是這副畫,這是她在說話,」
洛天的食指從畫上移開,此刻,原來躺在草地上的那個女子顯示已經坐了起來,憤怒的瞪着洛天。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九鼎劍宗宗主的女兒花想容,而這副畫是一件極仙叫乾坤滄瀾圖。
當初,花想容雖然承受了瘋魔劍,金池還有地九幾人聯手強大的一擊,已經受了傷,雖然躲進了這乾坤滄浪圖中,不過,那種相當於大羅強者的全力一擊,也讓她受不了,受了重傷。
拼着最後一口氣,帶着滄瀾圖,破空而去,不知道衝進了哪裏,然後就暈倒在滄瀾圖中,如果以洛天最後一次閉關推算,這花想容在那滄瀾圖也呆了近百年了,只不過,她的身體仍然虛弱無比。
「喂,你是什麼人,怎麼躲在這畫中?」
洛天好奇的問道。
「管你何事,放開你的臭手,」
畫軸震動,音波響起,滄瀾圖中,花想容動用了天殘地缺,對洛天發起攻擊。
「轟轟——」
「小心,」
能量波動傳來,洛天嚇了一跳,曲指連指,才破解了這種攻擊。
「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下殺手,我們好心救你,你竟然不領情?」
洛天雖然破解了這個花想容的音波攻擊,不過卻是惹惱了皇天靈,玉手對着這畫卷狠狠的就拍了下來,想要直接拍碎,只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強大的能量進入畫卷,如同泥牛入海,被吸收了進去。
「好厲害的畫卷,」
皇天靈不由的吃了一驚,她現在可是六級真仙,實力強大無比,卻是沒有想到,全力一擊,竟然根本傷不着這畫卷分毫。
「不用費力了,這畫卷是一件重寶,姑娘,請你告訴我,你是如何躲進去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洛天制止了皇天靈再出手,看向畫卷中的花想容凝重的問道。
「我為何要告訴你,反正,你敢對我不利,我保證你大禍臨頭,誰也救不了你,」
花想容生氣的說道。
美女就是美女,而且花想容是那種婉約般的大家閨秀,即使是在生氣,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讓洛天怎麼也聯想不到,在仙界,還有如此凡人般的女子。
「你不告訴也可以,那麼我每天洗澡時,就把這副畫掛起來,哦,對了,這畫的質量不錯,不知道能不能裁剪做成一個大褲衩,穿在身上那——」
「住口,你這無恥之徒,你敢那樣做,等我恢復,一定要殺了你,」
花想容臉色大變,她想像不到,這個世間還有如此無恥之輩。甚至就連皇天靈和玉梳也不由的輕輕皺眉,有些鄙視洛天了,身體儘量的離洛天遠點,好像告訴花想容,她們根本不認識他一樣。
「哼,想殺我,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我再說一遍,你是什麼人?叫什麼,來自哪裏,否則的話,我把這副畫做成大褲衩,每天穿在身上,」
洛天有些邪惡的說道,這副卷如此厲害,裏面的女人絕對不簡單,既然動了她,洛天就一定要個結果出來,否則的話,後患無窮。
「我叫花想容,來自九鼎劍宗,是宗主之女,現在你滿意了吧,告訴你放了我,先前的事我既往不究,否則的話,我——」
「雲想衣裳花想容,好名字,想不到竟然是九鼎劍宗宗主的女兒,失敬了,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你似乎是為了躲避什麼才藏在這畫卷之中的吧,甚至還衝破了空間。
所料不錯的話,你們九鼎劍宗也在到處找你,不過卻是根本找不到,因為那裏是一處神秘的空間,牽扯到了時間領域,」
洛天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九鼎劍宗的女兒,這讓他有一種抓到一個熱芋頭的感覺,想知道的更多些,以方便自己來處理此事。
「雲想衣裳花想容?好詩,想不到你這個無恥之徒竟然還能想出這種詩句,」
花想容對洛天的話根本沒有聽進去,只是第一句卻是讓她心中震動,她本來就是擅長棋琴畫,詩詞歌賦的那種女子,聽到這麼富有詩意的詩,讓她竟然有種遇到知音的感覺。
花想容的話讓洛天有些無語,自己隨口一句話,卻是得到了她的讚賞。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洛天鬼使神差的再次說道,而且語氣,神色,眼神,都比較投入,儼然一個詩人,看的皇天靈和玉梳都有些呆了,她們從來沒有見過洛天會做詩。
其實哪裏是洛天會做詩,只不過,洛天隨口把星空彼岸所流傳的詩弄出來一首而已,論詩詞文化,洛天相信星空彼岸絕對能佔一席之地。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好詩,如果他當年也有如此才華就好了,」
花想容喃喃自語,神色有些追憶,她想到了那個陳壁。
「花姑娘,你——」
洛天本想客氣,可是一出口,讓他的嘴角不由的抽動了一下,這個稱呼讓他有些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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