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剛和楊鳳棲進行了一場激烈的身體對抗演練,杜山魁的電話打了進來。
「長生,發現葛虎了,現在和蔣海洋在一起」。
「和蔣海洋在一起?你怎麼知道的?」丁長生急忙坐了起來,伸腳去找地上的鞋。
「從到江都來,我一直跟着蔣海洋,包括你們剛剛在飯店裏的事我都看見了,你們沒事吧?」杜山魁光跟着蔣海洋了,所以沒有見到丁長生和楊鳳棲被帶到派出所去了。
「我們沒事,蔣海洋在什麼地方?」丁長生問道。
「這是往郊區去的方向,看來葛虎是要送蔣海洋回家,蔣海洋在江都郊區有一個別墅,看樣子是去那裏的,怎麼辦,還跟不跟?」
「跟着,但是不要打草驚蛇,關鍵是查清楚葛虎的落腳點,我分析,葛虎這個人太危險,蔣海洋是不可能讓他跟着住的,可能送到家之後還要返回來」。丁長生分析道。
「那怎麼辦,要不然半路上伏擊他」。杜山魁邊開車邊說道,這個時候,他的車和前面葛虎的車保持着大概二三百米的距離,但是杜山魁是根據前面葛虎的車燈來觀察路面情況的,為了怕被發現,他一直都是抹黑開車的。
「半夜開着車,伏擊是個好辦法,但是這需要設備,至少需要一些釘子,但是又怎麼能確認葛虎什麼時候回來呢?」丁長生提出了擔心。
「所以,今晚怕是來不及了,那麼我繼續跟着葛虎,再尋找機會吧」。杜山魁說道。
「嗯,那好,杜哥,注意安全」。丁長生最後囑咐道。
早晨起來時,丁長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本想補個覺呢,還沒等躺下,就聽見了敲門聲。
「怎麼了?這才多大一會,這麼快就想我了?」丁長生看到敲門的楊鳳棲不禁開玩笑道。
「切,你啊,不修邊幅,這樣不行,昨天我就在琢磨了,好在是早晨是十點我們再去見梁叔叔,所以,走吧,我們出去吃早飯,然後給你去買身衣服」。
「哎哎,不是吧,楊姐,你真的打算讓我這些天都陪你逛啊,我可是出來培訓的,要是缺席的話,會不及格的,到時候怎麼辦,再去找梁省長簽字?」丁長生一聽楊鳳棲真的要綁定自己,心裏還有點毛毛的。
「咳,這些事都不用你操心,放心吧,這次我是來投資的,就算是讓省政府秘書長陪着我,他們也是樂顛樂顛的,你還不要不樂意,這事對你好處大大的,走吧,不要磨蹭了」。楊鳳棲不管三七二十一,將丁長生推回房間穿衣服,然後自己就回去拿包了。
「早餐想吃什麼?」丁長生和楊鳳棲並肩走出了酒店,問道。
「聽你的,你開車,帶我去吃你平時吃的東西就行,我不挑食,你也知道,我什麼苦不能吃?」楊鳳棲戴上了一副墨鏡,但是這個時候丁長生朝門外一看,是一輛路虎攬勝,門童恭敬的將鑰匙遞向了楊鳳棲,但是楊鳳棲並沒有接,而是向後抬了抬下巴,門童又將鑰匙遞向了丁長生。
「這車是你的?」丁長生上了車問道,是個男人都喜歡車,這是一定的,因為男人的骨子裏都有一股子野性。
「怎麼樣,還行吧,你要是喜歡你開走吧,但是有一個條件,我在江都的這段時間你都得陪我」。楊鳳棲坐在副駕駛上,一副慵懶的神態,讓人浮想聯翩。
「還是算了,我是政府公務人員,我有車,哪能隨便接受別人的饋贈,這不符合紀律」。丁長生一邊小心的發動汽車,一邊訕訕的說道。
「行了,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想開就開着吧,不過戶,所以不算饋贈,開夠了就送回來,這樣行了吧」。
「呵呵,楊姐,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總是把我的命脈抓的死死的」。
「是嗎,昨晚還沒抓夠,還想再抓一抓」。說完,也不管丁長生開着車呢,居然很熟練的拉開了丁長生的拉鏈,一伸手就抓住了丁長生的狗東西。
要是在夏天也許沒關係,例外的溫差沒那麼大,但是現在是江都市的冬天,丁長生的衣服里那是很溫暖的嗎,但是楊鳳棲的手冰涼的很,所以瞬間丁長生就嘗到了什麼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哎喲,你這是想要出車禍啊?」丁長生趕緊踩住了剎車。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楊鳳棲拿出了自己的手,還非常誇張的伸出鮮紅的小舌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看得丁長生一愣一愣的。
「這是要吃什麼?」看着路邊一個炸油條的攤位,楊鳳棲沒下車,問道。
「我請你吃油炸蛤蟆,喝胡辣湯,特過癮」。丁長生道。
「油炸蛤蟆,青蛙嗎?」楊鳳棲半信半疑的下了車,青蛙肉她吃過,但是這個時候是冬天,哪來的青蛙?
下了車來到攤位前才知道所謂的油炸蛤蟆,不過就是用炸油條的面油炸一個四方形,然後在四方形的半成品裏面灌上雞蛋,然後回到油鍋里繼續炸,這可比干吃油條好吃多了。
丁長生還真是小看了楊鳳棲,楊鳳棲居然也和他一樣,吃了兩個油炸蛤蟆,還喝了一碗胡辣湯。
「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很爽,真是看不出,你還真會吃,這么小的攤子居然也能被你找到」。
「沒辦法,便宜,實惠,這是我吃飯的準則」。丁長生說道,然後看了一眼外面的汽車,但是發現有個人一直在車旁邊探頭探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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