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會散會十分鐘,關於常委會上的的決定就全部都散步出去了,當事人從小道消息得到的結果甚至比正規渠道得到的通知早的多。
「楊縣長,你好,我是組織部的唐玲玲,結果你已經知道了吧」。唐玲玲出門後坐進自己的汽車,給清河縣的縣長楊程程打了個電話。
「唐姐,謝謝你,等到了湖州,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好了好了,你的事辦完了,我的事還沒辦呢,催催你們家那口子,一定要把我的事記在心上,好了,等你楊書記上任了,我請你,給你接風吧」。
「呵呵,那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盯着這事的」。楊程程接到唐玲玲的電話前就已經知道了常委會的結果,看不出唐玲玲說話還是很算數的,而她從接到組織部的談話通知,到自己的任命在常委會上通過,短短不過一個周的時間,看來還是有人好辦事,要不然,自己還不得在這清河縣呆上十年八年的。
路要一步步的走,官也要一步一步的升,現在能從縣裏到市里,那就是一個巨大的進步,而且從一個縣長一步邁到湖州市經濟最好的新湖區書記這個位置上,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至少在此之前,還沒有先例。
「怎麼了?還看呢?我看你的眼珠子都快隨她飛走了」。丁長生正在看着唐玲玲離開的方向,冷不丁沒有注意到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着一位端着醫用托盤的女人。
「呵呵,周姐還吃醋呢?」
「切,吃醋,想的美,對了,她是誰啊?看起來年紀不小啦?」周紅艷時刻不忘提醒丁長生,怎麼老是喜歡年紀大的女人,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年紀也不小了,但是女人嘛,吃起醋來智商更低。
丁長生看了看周圍,又盯着周紅艷看了幾眼,小聲說道:「我缺少母愛,怎麼樣,周姐,我們找個地方探討一下這個問題」。
「死樣,我沒時間」。周紅艷臉色立刻緋紅一片,扭着性感的小腰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而丁長生好像是得到了什麼暗示似得,相差差不多十幾步的樣子,跟在周紅艷身後,一直到了她的辦公室。
「嘿,還真跟來了?我不是告訴你我沒時間嘛,忙着呢」。周紅艷笑着看了看裏屋。
「沒事,你忙你的,我忙我的」。說完丁長生就要上前抱住周紅艷,但是被周紅艷伸手一擋,把他給撥開了,這個時候裏屋的門居然開了,把丁長生嚇了一跳。
丁長生沒想到鄭小艾會在這裏,而且那樣子好像是出了事。
「你怎麼在這裏?出什麼事了?」丁長生問道。
「你們談,我去查房了,走的時候帶上門就行」。周紅艷也看出來鄭小艾有事,雖然兩個人事實上在共用一個男人,但是有些事還是不能共享的,周紅艷深深知道這個道理,所以知趣的出去避嫌了。
「你看看這個吧,我早上收到的,要我馬上交給你,我也不敢打電話,也不敢去單位找你,害怕再次沒人跟蹤,所以就打了個周姐的電話,她說你在醫院呢,我就到這裏來了」。鄭小艾將一個信封交給了丁長生。
丁長生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是還是迅速的接過了信封,拿出來一看,裏面全是洗出來的照片,有幾張還是拍攝的丁長生和鄭小艾在屋裏的照片,雖然沒有很親密的那種照片,但是丁長生在一個地方出出進進,有時候還和鄭小艾一起出出進進,都拍攝的很清晰。
「怎麼辦,這是誰幹的?」鄭小艾顫抖着問道。
「你不要怕,先坐下,怕什麼?又不是艷照門,把我和你在床上的事也拍攝了?」丁長生雖然是開玩笑,但是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看來以後要小心再小心了。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呢,我是問你,這事你知不道是誰幹的?」鄭小艾急問道。
「嗯,有可能是譚大慶那個混蛋,看來是得找個機會把他挖出來了,這麼下去不是辦法,總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着你,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受啊」。丁長生自言自語道,又像是在說給鄭小艾聽的。
「那怎麼辦?」鄭小艾是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就麻爪了,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
「近期你不要找我了,我會盯着你的,既然對我的事這麼感興趣,我相信,他一定會跟着我,所以你到這裏來的事他也肯定知道了,所以接下來就是談條件了,他肯定還會找你的」。
「找我?找我幹什麼?那怎麼辦?我害怕」。鄭小艾急忙抓住丁長生的手,顫抖着問道。
「你不要急,這事和你沒關係,他的目標是我,放心吧」。丁長生安慰道。
「可是,可是我家裏還住着倆呢,那倆怎麼辦?她們現在覺得風聲過去了,所以老是吵着要出去轉轉」。鄭小艾說的是谷樂樂和谷甜甜姐妹,但是這個時候出去不是添亂嗎?相信不但是譚大慶,很可能趙慶虎的人,甚至是白開山的人都有可能盯着自己呢,丁長生猛然間警惕道。
「不行,告訴她們,她們要是想出去的話,就回家吧,不要再呆在湖州了」。丁長生決絕的說道。
他還從來沒有感覺到危險的來臨,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只要在湖州就沒人敢打自己的主意,但是現在看來,遠遠不是,自己太樂觀了,一個譚大慶不足為慮,至少自己是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的,但是其他的自己不知道的呢,還會有誰在盯着自己呢?
「好了,你先回去吧,如果譚大慶給你打電話,你就告訴他,讓他直接和我聯繫,我會和他好好談談的」。丁長生安慰鄭小艾道。
「好吧,可是,可是我還是害怕,你,真的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對了,以後千萬不要再開窗簾了,還有,回去檢查下屋裏有沒有被按了偷拍設備,務必檢查仔細,譚大慶還真是夠下本的」。丁長生笑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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