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完畢,丁長生跟着成功到了他的辦公室,成功當着丁長生的面打開了隱藏在牆壁里的一個保險柜,不用說,這也是成功在向丁長生傳達一種信任的意思。
「長生,這是你要的東西,兩個燒火棍,五十發子彈,省着點用,千萬不要拿這玩意去練槍法,你要是想練的話,我可以找人到軍分區去練,那裏子彈管夠」。成功說道。
「謝謝成少,我知道輕重,其他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這次你幫了我,下次用到我的時候,儘管開口」。
「嘿,長生,你這是什麼話,你對我有救命之恩,這怎麼說?是不是,咱哥倆不說那些外道話,你現在也不是警察了,石愛國一走,估計你在湖州呆的久困難了,到時候要是想挪地方,儘管和哥吱聲,明白沒?」
「好,一定,我不會客氣的,謝謝成少,那我先走了」。丁長生把東西收了起來,說道。
「怎麼?今晚還趕回去,在我這裏住下唄」。成功挽留丁長生道。
「不了,我還有點其他事」。丁長生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明白了,看我這腦子,唉,這段時間忙的狠了,沒黑沒白的,好了,你自己小心點,去吧,改日再聯繫,至於湖州的那個項目,你再考慮下,看看能不能促成,不過說老實話,你要是不在湖州了,我看就算了吧,我們去也是奔着你去的」。成功不置可否的說道。
丁長生到是沒怎麼在意成功說的那個項目,到是酒井惠子那個娘們的無孔不入讓丁長生警惕起來,看來這個娘們在中南省的所圖非小啊,還記得當時綁架柳生生的那三個綁匪,居然被人全部殺掉,這樣的魄力不是一般的綁匪能幹得出來的,現在看來,在中南省肯定是存在着一個隱藏的很深的勢力,只是這個勢力現在還沒露頭,綁架柳生生那應該只是一種試探。
「喂,睡了嗎?」丁長生將車開到了傅品千樓下,要是她睡了的話,自己就不上去了,直接趕往海陽,去看看柳生生這個女人怎麼樣了,也是想從柳生生那裏了解一下當時綁架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出點蛛絲馬跡。
「還沒呢,還沒改完作業呢,你在哪兒呢」。傅品千的面前堆着一大堆的作業,而隔着作業本就是苗苗在寫作業,看起來還沒寫完。
「苗苗睡了嗎?」丁長生又問道。
傅品千開始的時候以為丁長生就是沒事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但是當丁長生問到苗苗睡了沒時,聰慧的傅品千站起身到了窗戶邊,伸手拉開窗簾看着樓下還沒熄火的汽車說道:「都到家了還不上來?」
「我就是想問問苗苗睡了沒,要不然不太方便吧」。丁長生說道。
「切,這有什麼不方便的,再說她又不是沒見過你」。傅品千高興的說道。
「那好吧,我這就上去」。丁長生這個時候沒法再推遲了,他原本想悄悄來,早晨悄悄走,但是看來這次是不行了,他有點怵頭見苗苗,這小妮子比寇瑩瑩還厲害,不但是什麼話都敢說,而且很大膽,什麼事都敢做,丁長生可不敢做對不起傅品千的事。
苗苗看到媽媽打電話神神秘秘的,就停下了自己手裏的筆,問道:「媽,誰來了?」
「你猜呢?」傅品千臉上抑制不住的笑容,颳了苗苗的鼻子一下,早早的站在門口打開了門,還把早就收起來的男士拖鞋也拿了出來。
「是不是丁叔叔來了?」苗苗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也不管作業的事了,一個箭步跑向了門口,挽着傅品千的胳膊等待着丁長生上來,這個時候樓道里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不一會的功夫,丁長生就從拐角處轉了出來。
「丁叔叔,你怎麼來了,我可想死你了」。苗苗看到丁長生真的從樓道里拐了出來,高興的也顧不上外面冷了,衝出了家門,噔噔噔的跑下了樓梯,上前就抱住了丁長生的脖子,而她的雙腿則是在丁長生的腰上打了個結,牢牢地吊在了丁長生身上。
「哎呦,哎喲,我們要是摔下去可就完蛋了」。丁長生強自鎮定,緊緊扶着樓梯的扶手上了樓,多虧這樓梯沒剩下幾個台階,要不然丁長生還真是不好上來,因為此時的苗苗已經是十五歲了,正是少女嬰兒肥的時候,少說也得有一百多斤。
就這麼着,丁長生一手扶着樓梯,一手摟住苗苗的腰,生怕這孩子掉下去,而苗苗也是怕自己腳上的拖鞋掉下去,夾得丁長生更緊了。
「你這個孩子,苗苗,快下來,你叔叔開了很長時間的車,才到這裏的,再累着他」。一進屋,傅品千就把苗苗從丁長生身上拽了下來。
「哼,見了自己的情夫就把我這個親閨女給丟掉了,他是喝了酒的,肯定是在白山喝的,丁叔叔,我沒說錯吧」。
「還是苗苗聰明,那個,我先洗個澡吧,身上不舒服」。
「好,我去給你準備水,你先歇一會」。傅品千說道。
「唉,我是多餘的,你們聊吧,我去睡了,唉,多餘的,多餘啊」。苗苗一邊嘆氣着,一邊不死心的看着丁長生,希望丁長生能挽留她一下,但是丁長生就是笑而不語,直到苗苗傷心的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這才失望的一下子撲倒在了床上,這是一個痛苦的經歷,為什麼自己會喜歡上自己媽媽的情夫,這完全是有悖倫理的事情,到了自己這裏仿佛是揮之不去的夢魘,怎麼辦呢?
傅品千放好了水,讓丁長生進去泡一會,進到洗澡間,丁長生三下五除二就脫了個乾淨,然後慢慢躺在浴缸里,別提多愜意了,不一會,傅品千又把丁長生要穿的睡衣睡褲拿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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