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轉身牽着徐嬌嬌的手向前走去,但是阿虎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因為丁長生只有孤身一人,而且這是在衛皇莊園裏,離市區很遠,再說了,這小子現在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政府官員,誰能拿他怎麼樣?
雖然他對自己的武力很自信,但是他忽略了丁長生的壞,換句話說,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丁長生有多壞,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很有趣了。
「站住,說你呢,膽小鬼,上一次那是你僥倖,我今天不會再給你機會了」。阿虎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丁長生。
「我說,你主子都給我幾分面子,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對了,白開山在不在這裏?怎麼不見他他出來,當王八還是縮頭烏龜?」丁長生話里話外很是看不起白開山,理由很簡單,那就是那個老傢伙居然想沾蔣玉蝶的便宜,這是丁長生最反感的,所以對白開山也沒有嘴下積德。
「哎呦呦,丁主任,你怎麼過來了,你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好去門口接你啊」。趙剛老遠就看出來情景不對,但是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只是看到這兩人好像不是在友好談話,好像是要打起來了,趕緊開始勸架。
「剛子,你家裏養的那幾頭藏獒呢?怎麼不見了,什麼時候又添了一隻土狗?」丁長生看都不看阿虎一眼,直接問道。
「藏獒?什麼藏獒?」趙剛的心眼多多啊,一聽就聽出來丁長生在拐着彎的罵阿虎了,於是急忙將話題岔開。
「呵呵,丁主任,來者都是客人,請屋裏坐吧」。
「好吧,你去看看何晴吧,記着,晚上給我打電話,對了,趙剛,怎麼到衛皇莊園來的人還都上繳手機嗎?」丁長生雖然是對徐嬌嬌說話,但是一下子又扯到了徐嬌嬌的手機上,因為徐嬌嬌說她在這裏根本不可能和外界聯繫,因為所有的通信工具都被沒收了。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趙剛矢口否認。
「那好,嬌嬌,晚上給我打電話吧」。丁長生笑着對徐嬌嬌說,而且還不顧趙剛和阿虎就在眼前,低頭親吻了一下徐嬌嬌,搞得徐嬌嬌臉色緋紅,很是可愛,按說這小妮子要是不那麼強勢的話,還是挺可愛的。
「那我走了,你小心點」。徐嬌嬌對丁長生笑笑,然後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丁長生揮揮手,送走了徐嬌嬌,直到徐嬌嬌進了別墅,丁長生才臉色陰冷的回過頭來,看着阿虎。
「剛才我不願意搭理你,是因為我怕嚇着我女朋友,現在可以了,來吧,文的還是武的?你們爹娘生了你們,進了部隊,國家培養了你們,難道沒有學習思想道德嗎?學了一身的本事就是為了出來當流氓?」丁長生不屑的看着阿虎說道。
「少廢話,來吧,拳頭見真章」。阿虎臉色冷漠,而且殺氣十足,一看就是見過血殺過人的樣子。
「等會,我知道你本事不小,等我打電話安排一下後事再說」。說完丁長生摸出手機打給了劉振東。
劉振東正在開會,但是一看震動着的手機是丁長生打來的,立刻中斷了案情分析會,接通了丁長生的電話。
「喂,丁局,什麼指示?」
「指示沒有,你現在帶一隊人馬,要配槍,兇犯很兇惡,讓弟兄們小心,地點是城北衛皇莊園,要快,晚了就跑了」。丁長生看着趙剛和阿虎,就像是在給一個不相干的朋友打電話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阿虎不信一個開發區的主任還能調的動公安局的人,但是趙剛是湖州人,知道丁長生的本事,一看事情有點失控,也來不及勸導二位了,直接用對講機呼叫其他人,趕緊通報給趙慶虎,這是要出人命啊。
「狐假虎威,我看你的嘴硬到幾時」。阿虎毫不在乎的說道。
「來吧,讓我見識一下特種兵是什麼貨色」。丁長生笑笑,將手機放在了汽車的引擎蓋上。
於是,在停車場,阿虎的硬派工夫和丁長生的太極十三式交上了手,阿虎的每一招進攻都非常的紮實,沒有任何的虛假把式,而且每一招每一拳都是直取要害,絕不會給你喘息的機會。
就這樣,雙方你來我往,打了七八招之後,阿虎得到一個機會,狠狠的牽住了丁長生的胳膊,用上了十足的勁頭將丁長生摔向空中,本意是先拋到空中,然後再摔到地上,這一下如果是坐實了,丁長生就是不暈過去也得斷幾條骨頭。
但是事情沒那麼簡單,丁長生還在空中的時候,一個鷂子翻身,輕而易舉的用自己的腳蹬住了阿虎的後脊樑,這個時候就看誰的勁頭大了,而因為丁長生用的是腳,阿虎用的是手,所以丁長生在借力卸掉對方的力道同時,一個兔子蹬鷹,將阿虎蹬了出去。
阿虎幾乎是彎着腰向前跑去,但是丁長生的力道實在是太猛,所以阿虎的腳步跟不上丁長生的力道,最後還是趴在了地上,這就是硬派功夫和十三式對決時吃虧的地方,他們只會進攻,但是不知道如何借力,這就導致功夫一旦失去攻擊對象,就顯得有力無處使,就會傷及自身。
「怎麼樣?還打嗎?」
「好好,有點意思」。阿虎弄了一手的泥,而且因為力道太大,手戳在了水泥地上,好幾處都戳傷了,掉了皮,血絲開始外沁。
「幹什麼呢這是,阿虎,退下」。阿虎還在想與丁長生過過招的時候,白開山和趙慶虎聯袂趕了過來,老遠看到阿虎被摔在了地上,還不死心的要繼續打,於是白開山急忙出言制止了。
「丁主任,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這才分開幾天啊,想不到在這裏又遇到丁主任了?」白開山雙手抱拳,對丁長生問候道.
「白開山,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以後不要再找蔣玉蝶的麻煩,也不要找我的麻煩,沒想到你倒是精神可嘉啊,帶着人到湖州來找我麻煩,這下好了,你攤上事了」。丁長生看了白開山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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