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華,夠仗義,我這個人就是不會讓朋友吃虧,你也不要以為這錢墊進去就回不來了,市里做擔保,,不會讓你白乾的」。丁長生倒是很欣賞華錦城的慷慨,原來還擔心華錦城講條件,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而對於華錦城來說,這是一個接近丁長生的機會,而接近丁長生意味着什麼呢,意味着漸漸接近了石愛國,其實華錦城的心裏真正惦記的還是市紡織廠那塊地,相較於那塊地的利潤前景而言,開發區舍點財不算什麼。
而且,華錦城也很清楚,在開發區為丁長生站台,那就是為石愛國站台,誰不知道丁長生是石愛國的鐵杆心腹,這公安局剛剛消停一點,立刻又將丁長生調往開發區,目的可想而知。
另外一個讓華錦城毫不猶豫的理由就是,開發區既然要重新建設,那工程肯定小不了,而如果市里到時候支付不起這筆錢,完全可以土地抵賬,到時候在開發區圈幾塊位置好的土地,過上幾年,開發成房地產,一樣是賺錢的。
基於種種目的吧,反正華錦城算是將這件事答應下來了。
「謝謝丁局,這樣,您二位先喝茶,我看看飯做好了嗎?」華錦城隨便找了個蹩腳的理由起身出去了。
「老華,讓那個表演茶道的大姐進來繼續表演茶道吧」。丁長生點點頭,就在華錦城要出門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其實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因為他有點想劉香梨了。
華錦城一愣,隨即笑道:「好好,馬上叫她來」。華錦城快步出去了,而在門外不遠處的一處暖廳里,那位叫靈芝的女人正在燒水煮茶呢,而她的對面,也同樣坐着一個女孩,咋看起來和這個女人長得有點像,但是不知道是女孩長的成熟一些,還是靈芝保養的好,反正這倆人看起來很像是姐妹。
「華老闆,您請坐」。一見華錦城進來後,靈芝和那個女孩都站了起來,很恭謹的樣子。
「坐吧,坐吧,不要客氣,弟妹,這段時間在這裏住的還好吧」。華錦城一屁股坐在了兩個女人中間的椅子上,左右看了看,對靈芝說道。
「好,多謝華老闆,我們在這裏有吃有住的,還有人交給我這麼個手藝,我很感謝,真的,我和竹韻都很感謝華老闆」。靈芝誠惶誠恐的說道。
「嗯,那就好,靈芝,你先去為那兩位客人表演茶道吧,我和竹韻說幾句話」。華錦城笑着對旁邊叫竹韻的女孩說道。
靈芝很聽話的站起來對竹韻說道:「我先過去了,給華老闆倒茶」。
靈芝不知道華錦城找竹韻幹什麼,心裏很擔心華錦城會對竹韻不規矩,可是仔細一想,從自己娘倆來這裏半年多來,華錦城從未對自己和女兒有什麼不規矩的事,今天還來了這麼一個重要的客人,應該不會的,想到這裏心裏也就放心了。
「竹韻,這五年來,住的還好吧」。華錦城又問道。
「老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竹韻問道。
「是有些事,你想你爸爸嗎?過幾天要不要我安排你去看看他?」華錦城問道。
「不不,不去」。竹韻聽到要去見自己的父親,渾身抖成一團。
「唉,竹韻,說實話,自從你和你媽媽來這裏之後,我一直都很擔心,擔心那些人會找到這裏來,但是現在,說實話,我也是自身難保了,所以你們倆的事,我也不得不對你們有個交代了」。華錦城說的雖然有點違心,可是還是要把事情給竹韻交代清楚。
「老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竹韻一聽華錦城要將她們趕走,心裏一下子就塌了,在她的意識里,這裏是很安全的,自己和母親在這裏住的很好。
「嗯,我得罪了一個官很大的人,現在沒辦法解決,所以我找了個我的朋友,想把你們託付給他,你覺得怎麼樣?」
「誰,誰啊?」
「就是剛才進來的那個年輕人,他是湖州很有權勢的一個人,應該可以保護你們,我是不行了,再說了,那件事過去了那麼久了,你們也該有個合適的身份了,這樣下去一輩子隱姓埋名也不是個辦法吧」。華錦城說道。
「他可以保護我們,他那麼年輕……」竹韻不信道。
「他是年輕,可是他現在是湖州市的公安局副局長了,你父親的案子不也是經過了公安局嗎?既然他是公安局的,說不定和監獄能說上話,可以關照一下你父親呢」。華錦城說道。
「真的?」竹韻不否認,雖然不敢去見她的父親,可是一說到父親,她還是很激動的。
她之所以呆在華錦城的城堡里不敢出去,是因為只要她一出去,說不定自己父親當年害過的那些人會把她們娘倆給活吞了,而且這都是最好的下場,最噁心的是,那些人都已經放出話來了,只要是發現這兩個女人,一準賣到窯子裏去,什麼時候掙夠錢了還完債什麼時候算完。
「嗯,是真的,因為怕那些人找到你們,所以我也不敢去看你父親,據說他在裏面過得很不好,這也是我的責任,沒能力去關照他,雖然你們倆到這裏五年多了,但是那些人始終都在找你們,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早晚都會有透風的時候,到那時,你們的安全我也保護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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