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還真是有腦子,藏到了看守所里,我想到了,沒想到他也想到了,行,這傢伙還真是一個合格的對手」。周一兵自言自語道。
他的手下都非常崇拜的看着他,殊不知,他的老底早已被人扒透了,只是他的手下還不知道而已,所以,有時候當領導也不容易,該裝的時候就得裝,不然的話,一旦自己的老底被屬下知道了,屬下就開始離心離德,這就是人類的心性,你比我還不堪,我幹嘛要聽你的呢?
「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來這裏幹嘛,還把我叫起來,我可是好幾天都沒合眼了,你這麼做可真是不仗義」。劉振東開車來到了看守所的門口,問周一兵道。
周一兵看着劉振東,口氣和表情都非常誠懇的說道:「劉局,不是我為難你,實在是這個人對我們的一個案子至關重要,所以,我想把人帶回去,你們?一直都在和我捉迷藏,這已經違反了做警察的行為準則了,你就篤定你們一輩子不會用到中北省的警察嗎?我們是一個國家吧,我們是一個系統吧,你們這麼做,實在是讓我們心寒」。
劉振東下了車,跺了跺腳,點了支煙,遞給了周一兵一支,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從你來了湖州,我們一直都是很配合的,倒是你一再的私下行動,這裏是湖州,你們在這裏執法,是不是該給我打個招呼,你們所做的事,現在已經讓省里很惱火了,闖到了一個政協委員的家裏,被人告到了省里,你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吧?」
周一兵指了指看守所裏面,說道:「葉文秋就在裏面,我把人帶走,過去的一切都一筆勾銷了,咱們兄弟還是兄弟,怎麼樣?」
劉振東一愣,問道:「在這裏面,你確定嗎?」
「確定,這次要是還找不到人,我立刻離開湖州,再也不回來」。周一兵說道。
「這是你說的?」劉振東問道。
周一兵一愣,自己也開始有些拿不準了,萬一自己的消息不准呢,看劉振東這架勢,好像就是在等自己這句話似的。
「周隊長,話不要說滿,你說當時人在衛皇莊園,可是你們沒有任何的手續,就把人給人家家翻了個底朝天,你們這麼幹,讓我很為難,這一次你說准了?」劉振東問道。
周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