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局,你和蘭局長吵架了?」了車,楊璐問道。
「我記得你以前沒這麼八卦,現在怎麼這麼八卦了,我和她吵什麼架啊,我們又沒有什麼過節」。丁長生說道。
「哦,那好,其實吧,蘭局現在挺不容易的,現在那個關勝和擺明了是來接班的,所以,現在蘭局的日子很不好過,你得體諒她一下」。楊璐說道。
「你對那個關勝和了解嗎?」丁長生忽然問道。
「我對他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們部門的人對他倒是很了解的,只不過大家也是私下裏議論一下而已,都說他是邸記的狗腿子,雖然現在局裏的人都想着和他靠近乎點,將來他做了局長不至於把我們都整死,但是對他有好感的人不多,蘭局在我們心裏還是很有威望的,但是人心嘛,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楊璐說道。
「那你呢,你沒有靠去,好為自己將來謀劃一下?」丁長生笑問道。
一說到這裏,楊璐好像是被觸動了話匣子的開關了,扭過身對丁長生說道:「領導,自從你走了之後吧,我在各個部門也轉了一圈,發現哪裏都不如給你當通信員好,後來也跟着蘭局幹過,後來我還是去了刑警隊,本想着干點事呢,但是也沒幹出什麼來,丁局,我現在有時候也很鬱悶,覺得現實生活和我的理想差遠了,剛剛畢業那會,覺得自己能的不得了,結果到了單位碰了個頭破血流,唉,慘啊」。
「都一樣,時間長了,你知道生活是生活,理想是理想,實現理想的可能不是沒有,但是很小,但是大多數人都在為了那很小的可能性在努力,這也是人心」。丁長生說道。
「嗯,也是」。楊璐點點頭道。
「畢業好幾年了吧,結婚了嗎?」丁長生問道。
「結啥婚啊,談了幾個男朋友,但是都因為我是警察,忙得很,別說是沒事聊聊天了,是打個電話都得抽時間,談戀愛,關鍵是談,但是我沒時間去談啊,所以,他們給我介紹的談幾天談沒了,人家還以為我是不同意,其實我是沒時間」。楊璐說道。
「你不是干內勤嗎,有這麼忙?」
「他們忙,我們內勤更忙,那些案子哪個不得經過我的手過一遍,再說了,現在的時效都卡的這麼嚴格,我哪敢拖啊,我也想找個同行,但是一想到一家人兩口子都不着家,這樣的日子也過不了,孩子咋辦呢將來?」楊璐說道。
「你想的還挺遠的」。丁長生笑笑,說道。
南雅寧現在被市局的人看着,誰都不讓靠近,多虧是丁長生帶着楊璐來,並且還給他們看了自己的工作證,看守的人才讓他進去。
「這幾年市局裏換了不少新人啊」。丁長生嘆道。
「是啊,每年都有來的,也有走的,不是離職了,是被調走了,我算是在局裏呆的時間較長的了」。楊璐說道。
此時醫生也在病房裏查房,丁長生問道:「大夫,病人的病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醒來?」
「唉,這不好說,可能一會醒過來,也可能還要待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你問我具體的時間,我也說不好,腦子的問題,不是其他地方,好壞都能看到,腦子裏的東西太複雜了,有時候一根神經能決定一個人身的某個器官是不是還有用」。醫生搖搖頭,說道。
醫生查完了房走了,丁長生坐在了一旁的椅子,看着頭還包紮着傷口的南雅寧,非常自責的說道:「你們市局的人沒保護好她,到現在連個兇手都沒抓到,現在的破案能力真的是太差了」。
楊璐看看外面,小聲說道:「這起案子,還有她妹妹的案子,都是關勝和在壓着,我在刑警隊看過她妹妹的案子,開始時是定的他殺,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銷案了,定成了一般的交通意外,南雅寧這個案子呢,你要是不關注點,他們不知道會怎麼處理這個案子呢,很可能會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吃幾年藥死了,一死百了,某些人也放心了」。
丁長生默不作聲,他剛剛也在想,自己現在低調的調查已經結束了,想要低調也不行了,現在不但是自己被盯了,而且連證人都開始處於危險之了。
「你先出去」。丁長生對楊璐說道。
「哦……」楊璐不知道丁長生發什麼瘋,但是他的話自己不敢不聽,於是轉身出去了。
丁長生先是給省紀委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得知李鐵剛還在辦公室里,於是專門把電話打到了他的保密座機。
「喂,李記,我是丁長生」。
「嗯,我知道,你說,什麼事,進展如何?」李鐵剛問道。
「這邊的情況很複雜,一個關鍵的證人差點被槍殺,到現在連那些舉報者提供的證據也沒有拿到,舉報者被人打傷了腦袋,現在住在醫院裏呢,醫生說有可能失憶,所以,一時半會很難有進展」。丁長生匯報道。
「那你的意思呢,你是想撤回來?」李鐵剛皺眉問道。
「不,我的意思是,既然現在沒有找到連根拔起的證據,至少我們可以先給這棵樹剪一剪他的枝丫,這樣也能為下一步的證據收集掃清障礙,而且這些枝丫很猖狂,現在可以說是二十四小時在監視我,不反擊一下,他們真的以為我們省紀委好欺負的?」丁長生說道。
「你這傢伙,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我同意你的意見,注意,一定要穩准狠,如果不能置對方於死地,那不要動手,動手要讓對方長記性,一輩子不敢再對你呲牙」。李鐵剛說道。
「明白,有您這話我可以放心幹了,不拔掉周圍的這些小釘子,恐怕最後的大釘子也不好拔掉,現在我既然不能拔最後那一顆,那我拔點小的吧,也不能白跑這一趟吧」。丁長生說道。
「嗯,你干你的,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行」。李鐵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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