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丁長生不知道石愛國對此是否有對策,但是楚鶴軒真要是來了的話,恐怕對石愛國不是什麼好事。
「你告訴我這個什麼意思?讓我棄暗投明嗎?」
「切,我只是這麼一說,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得學會選擇,而且我常聽我爸爸說,仕途這個玩意,千變萬化,但是只要有一點堅持住,那就會立於不敗之地」。
「堅持什麼?」丁長生問道。
「堅持時時給自己留一條路,留一條可以全身而退的路,丁長生同志,現在什麼年代了,沒有一世的主子,你也不用為了誰就這麼一直跟下去,前景好你跟着,前面是火坑,你也跟着跳啊?」司嘉儀白了他一眼說道。
不得不說,如果這真是司南下說的,那自己真要好好考慮一下,但是自己卻不是那樣的人,當年仲華倒了之後,自己也沒有背叛過他,可是要是現在讓他背叛石愛國,他也做不到,關鍵還是人性使然,要麼說性格決定命運嘛。
「好,謝謝,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但是你也說了,我要自己選擇,既然是自己選擇,那麼是火海還是陽光大道,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嘍」。
「唉,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算了,隨你吧,如果真有哪一天,別忘了你還有我這個朋友呢」。
「呵呵,我一定記得」。丁長生點點頭道。
司嘉儀謝絕了丁長生請她吃完飯的邀請,從丁長生住的地方拿了藥酒和膏藥就走了,丁長生坐在空蕩蕩的房子裏,想着剛才司嘉儀的話,真是有點迷茫了,這種迷茫在仲華和他談話時也有過,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他實在是太想依賴一個人,但是事實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因為心虛,所以不走尋常路,雖然張和塵已經告訴他今晚家裏只有她一個人,但是他還是沒敢去敲門。
丁長生是直接從窗戶里爬進去的,這個時候臥室里沒有人,張和塵一直都在客廳里等着他,雖然很想打個電話問問,都已經十點了,再不來她就要失望的睡覺去了。
可是這個電話一直沒有撥出去,因為今天發出那兩個字時後,自己就後悔了,自己就真的那麼想嗎?難道就不能矜持一點嗎?可是當他遲遲不來時,她的心裏又開始貓抓一樣的難受,也許有一個詞可以形容她現在的心情,那就是糾結。
丁長生在黑暗裏看着客廳里的張和塵,進來之後才明白為什麼大冬天的居然開着窗戶了,屋裏確實很溫暖,而張和塵更加的離譜,居然穿着一件t恤,下面是一條居家的短裙。
「是在等我嗎?」丁長生小聲問道。
「啊,你,你怎麼進來的?」張和塵嚇得在沙發上幾乎要跳起來了。
「呵呵,真不在家啊?」丁長生掃了幾眼周圍的房間。
「你,你這是怎麼上來的?」
「呵呵,我以前做過賊,爬三樓都是小意思,也怪你,這麼冷的天居然還開着窗戶,還穿的這麼勾人,怎麼,是不是特意穿給我看的?」
「去你的,你不要命了,這麼高,要是摔下去算什麼?」張和塵趕緊關上了臥室里的窗戶。
「當然是算工傷了,根據群眾舉報,這個小區經常發生盜竊事件,市公安局副局長丁長生同志非常重視,晚上一個人蹲守,但是在追剿犯罪嫌疑人的過程中不幸因公負傷,很正常嘛」。
「好了,就你這張嘴,真是沒治了,待會拿針把你的嘴縫上」。
「那可不行,待會還得用呢」。丁長生伸手攬過張和塵,一手拉開她的短裙拉鏈,絲質短裙再也無可附着,應聲掉在了地上。
「幹什麼,這麼猴急啊」。張和塵雖然很害羞,但是無論是動作還是語言都是半推半就的架勢。
「沒有見到你之前,我以為我會是一個紳士,至少我們要秉燭夜談,談一談人生,談一談工作,談一談你的風華絕代,可是只要一見到你,我覺得我不再是紳士,甚至我感到我都不是一個人了,因為這個時候對你的感覺全都是來自我的本能,本能你知道嗎?」丁長生非常深情的看着張和塵。
「本能就是這樣的」。丁長生拉過她的一隻手,帶着她找到了她對丁長生記憶最深的器官,那裏堅硬如鐵,她想逃離,她覺得丁長生真是一個流氓,一邊和她談道德,一邊和她進行如此齷蹉的事情。
可是在她接觸到那個東西之後,她的手就好像是被粘住了一樣,但是這個時候丁長生的手已經離開了,是她自己不願意鬆開,她告誡自己,不要這樣,不能這樣,尤其是看到臥室里的自己甜美的婚紗照時,這種反抗變得積極起來。
可是自己的手還沒有鬆開那堅硬似鐵的東西時,另外一個聲音在告訴她,既然不想這樣,為什麼讓人家來,為什麼那麼想打個電話催催他,為什麼一直等到現在?
一次,只有這一次,這是最後一次,這是她對自己最後的告誡,這是最後一次,這是每一場偷情都會這樣想的問題,但是每一次都不是最後一次,張和塵也是這樣。
因為是集體供暖,所以屋裏的溫度至少也有二十五度左右,丁長生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脫得精光,但是面對張和塵時,卻需要慢慢的蠶食,一場高質量的姓愛沒有前戲是不完滿的,太直接了不好,那樣會讓對方覺得你只是追求你的快趕,而忽略了對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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