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現在也是狡猾狡猾的,說了什麼?乍一聽,什麼都沒說,或者是說了,但是完全是關於他自己的,和魏大平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是在魏大平聽來,這話卻又含義豐富的讓人抓狂。
在丁長生看來,魏大平不是個不求上進得過且過的人,從那天到清河縣公安局的所作所為就可以看得出來,只是長久以來被李法瑞和譚大慶的無視加壓制,他已經沒有了鬥志,但是牙齒還在,只要拋出足夠多的肉,他的嘴一定會伸出來的。
「當然了,這件事畢竟關係到魏隊長的前途命運,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今晚七點,新湖區的唐天河在唐家漁村請我吃飯,要是魏大哥有興趣的話,到時候見」。說完,丁長生起身走了,連說聲再見的機會都沒給魏大平,這讓魏大平感覺到很無趣。
既然你不露面,但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你李法瑞可以躲着不見面,但是並不代表着我對季大寬沒辦法。
在辦公室里待了兩個小時左右,除了周紅旗打了個電話問了問情況外,並無一人再和丁長生聯繫,於是這傢伙起身開車去了檢察院。
「丁局,陳檢正在開會,要不您到辦公室先坐一會,我去催催他」。檢察院的辦公室主任江天荷殷勤的和丁長生打招呼道。
「好啊,有江主任這個大美人陪着,我就不找陳檢了,讓他開會去吧」。丁長生笑着對江天荷道。
「丁局,你這張嘴可真是甜死人呀,可是為什麼對我們的蕾蕾那麼不給面子,我可是聽說了,蕾蕾邀請你好幾回了,你都給拒絕了,讓人家女孩子心裏好難過的」。江天荷幾乎是和丁長生並排走着的,身上淡淡的香味讓他心裏一盪,但是看了看走廊的攝像頭還有各個科室開着的門,沒敢絲毫動作。
「江姐,你就不要寒磣我了,安蕾是誰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我和陳檢是兄弟,那是小嫂子,我敢動她嗎,這事可不地道,江姐,你可不要給我挖坑啊」。丁長生笑低聲說道,明里是這樣說,但是實際上是在套江天荷的話,其實他知道陳東有意撮合他和安蕾,但是安蕾是檢察院的人,說句實在話,現在誰可以毫無保留的相信呢。
萬一安蕾是陳東看上的人,自己和她有什麼瓜葛,雖然可以滿足一時之欲,反過來說,是不是往陳東手裏送了一個把柄,畢竟陳東不是一般的官員,是檢察長,這是幹什麼的,丁長生比誰都清楚。
「哎呦,丁局,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讓陳檢知道了,陳檢非得和你翻臉不可,要是讓安蕾知道了,她得去跳樓了,這事可是沒影的事,你千萬不要再說了」。江天荷趕緊糾正道。
「真不是?」丁長生又問道。
「丁局,真不是,陳檢那個人你還不知道啊,正直的很,再說了,他哪會看上安蕾那個青瓜蛋子啊」。江天荷前胸一挺,很驕傲的說道。
「嗯,也是,不過陳檢不厚道,他自己不要的青瓜蛋子給我啊,我就喜歡青瓜蛋子啊?」丁長生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不是,陳檢不是那個意思,他不是看着你和安蕾年紀相仿嗎,都是年輕人」。
「哦,我明白了,江姐的意思是我也是青瓜蛋子唄」。
「哎呀,丁局,我可不和你說話了,你淨欺負人,我怎麼都說不過你,說着說着就把人帶溝里去了」。這個時候已經進了江天荷的辦公室,看到四周無人,江天荷居然伸出粉拳打了丁長生的胸部一下,那個嬌憨的姿態實在是有點曖昧。
可是她的手快也快不過丁長生的手,還沒等江天荷的手收回去呢,就被丁長生一下子抓住了。
「丁局,你,鬆開,讓人看見不好……」江天荷心裏一陣激盪,但是不敢硬硬的抽回手,其實在上一次跳舞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丁長生的內心,而她呢既然可以和陳東勾搭在一起,當然也不是那種貞潔烈婦,而且往往這樣的女人對新鮮感的追求強過一般的家庭婦女,有道是一次是嘗鮮,第二次就是習慣了。
「江姐,那天跳舞沒跳夠,哪天再陪我跳一曲啊」。
「先鬆開我,我就告訴你」。這個時候江天荷感覺到自己真是作繭自縛了,剛才只不過是想和丁長生套套近乎的,沒想到這個傢伙當了局長後更是肆無忌憚了,居然在大白天的就敢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對自己這樣子。
好在是檢察院前面沒有什麼高樓大廈,而是一大片的廣場,要不然她真是擔心別人會在對面偷看到這一幕,而自己的辦公室雖然在走廊的中間,可是走廊里並沒有鋪地毯,而是瓷磚地面,所以只要有人走動,就可以聽見動靜,想到這裏,江天荷倒是鎮靜下來了。
「不行,還是這樣比較好,我怕江姐溜了,因為江姐太滑了」。丁長生笑笑說道。
看似丁長生的話毫無邊際,但是聽到江天荷的耳朵里,大腦卻是如遭雷擊,他怎麼會知道的?
的確,上一次跳完舞后,她就感覺到自己那裏很不舒服,於是安蕾送走丁長生後,她正想去廁所收拾一下自己,但是被偷偷跟在後面的陳東堵在了廁所里,結果沒有任何的前戲,就被陳東長驅直入了,當時陳東還問她是不是對這小子動心了,要不然怎麼這麼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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