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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有亮,丁長生就開車離開了白山市,寇瑩瑩戀戀不捨的將他送到了樓下。
「捨不得我走?」
「嗯,你這一走,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呢」。寇瑩瑩不情不願的說道,昨晚她一夜沒睡,三個人一個人一個病床,丁長生睡得沉沉的,一夜呼嚕不斷,而寇瑩瑩就歪在床上,看着熟睡的丁長生,這樣一個夜裏,這樣一個少女終於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丁長生疲憊的在上班之前到了辦公室,由於今天時間緊張,所以他並沒有和胡海軍一起去接石愛國,倒是石愛國到辦公室時,丁長生已經給他煮好了咖啡。
「你朋友怎麼樣?」石愛國坐下之前親切的問道。
「嗯,搶救過來了,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謝謝市長關心」。
「這沒什麼,這幾天你要是再去白山市,和秘書長說一聲就行了,對了,那個拆遷總結寫的怎麼樣了?」
「已經初步列舉了一個大綱,我會儘快趕出來的」。
「嗯,湖州市正在經歷一個大變革時期,特別是城市建設也進入到了一個新時期,但是拆遷的政策卻沒有大的變動,你多看看報紙和書籍,再結合一下我們湖州市的實際情況和我們自己的經驗教訓,爭取寫一個有實際操作可能性的東西,大話空話就不要寫了,浪費時間和精力」。
「嗯,好,我知道了,我會儘快寫出來的」。
「好,去吧」。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看看石愛國的辦公室關着門,所以拿出電話給鄭曉艾打了個電話。
正在辦公室辦公的鄭曉艾,一下子被抽屜里響起的手機鈴聲嚇了一跳,但是這個電話只有丁長生一個人知道,這是丁長生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
「喂,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鄭曉艾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這些日子以來,蔣文山已經很多日子不再和她聯繫,仿佛已經將她給忘了,而現在又接到丁長生的電話,她的心裏的高興可想而知。
「想你了唄」。丁長生耍了一個滑頭,既然用到了人家,那麼該有的好話還是要說的。
「去,又在胡說,想我了?怎麼想的?」
「全身上下都在想啊,不信你試試,我的心跳動的別提多厲害了,你想感受一下嗎?」丁長生聲音低沉,但是極富誘惑力。
「真的,那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鄭曉艾試探的問答。
「嗯,好吧,不過我還有件事要麻煩你」。
「哼,就知道你不會沒事給我打電話,說吧,什麼事?」
「嗯,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是老師,在老家那邊出了點事,不想在那邊教書了,你能不能幫我把她調到白山來,你是個教育局長,這點事應該沒問題吧」。
「朋友?什麼樣的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一個老上級的老婆,是我嬸,但是和我表叔離婚了,後來又因為搞傳銷把工作辭了,所以這件事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操作的,總之,你要幫我這個忙,我已經把大話說出去了,你不能讓我丟臉啊」。
「哼,看你晚上表現了」。鄭曉艾非常邪惡的笑笑說道。
丁長生聽到這話不禁打了一個寒噤,想到鄭曉艾那內媚的性子,平時看起來好像是一個淑女一樣,但是一到上了床,特別是見到丁長生之後,她就像是一條美人蛇一樣,寸步不離丁長生的身側,還變着花樣的纏着丁長生,仿佛就像是他身上的一棵藤。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熱情似火,讓丁長生也是欲罷不能,其實這兩人的行跡並不是無跡可尋,如果蔣文山想要監視鄭曉艾的行跡,只需要派一個人跟着鄭曉艾,就會輕而易舉的摸清鄭曉艾的一切,包括在郊區鎮上這個隱秘的宅院裏和丁長生偷情。
但是丁長生還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冒着被蔣文山發現的危險來和鄭曉艾偷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沉迷於和這個女人的每一次激情,但是每次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好像是每一次都是第一次,而這個女人帶給他的每個花樣都好像是單單為了討好他一樣,使他樂此不疲。
「那好,晚上見」。丁長生匆匆掛上了電話。
丁長生安排好了鄭曉艾辦趙馨雅的事情,打開電腦聚精會神的寫石愛國交給自己的文章,這個時候一個中年人進來了。
「丁秘書,市長在忙着嗎?」
「楊市長,你好,市長在辦公,應該不是很忙,我問一下」。丁長生推門進去了,片刻之後出來請楊華安進去了。
楊華安作為副市長,主管的是農業和水利,要是換在其他地市,這個主管項目不是一個肥差,但是在湖州,楊華安主管的項目絕對是一個肥差,不但湖州是一個農業大市,而且還是一個多湖多河的地市,每年上級下撥的抗洪資金就有上千萬,這筆錢絕對是一筆大錢,可是責任也是很重的,雖然這一個肥差,但是楊華安也是戰戰兢兢,這不,大事來了。
「華安,有什麼事?」石愛國一看到楊華安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禁問道。
「市長,大事不妙啊」。
「怎麼了,坐下說吧」。
「都到了這個月份了,按說已經到了枯水期,可是剛剛上游兄弟地市連降暴雨,估計很快洪水就會到達湖州,我們這裏將是一個蓄洪區,但是這些湖岸夏季修繕了之後,根本沒有經歷洪水侵泡,所以到底能不能經歷這場洪水,還真是不知道呢,我現在很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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