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裏,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雖然鄭小艾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脫口而出的問道。
「我想問你,你為什麼在這裏,他為什麼在這裏?」丁長生站起來質問道,剛才用右手一個手刀砍在蔣文山的勃頸上,因為用力過猛,很可能左臂上的傷口崩開了,所以這個時候專心的疼。
雖然他一直都是覬覦那些漂亮的女人,特別是那些有了婚姻經驗的熟女,而且還幹過和有夫之婦偷情的事,那些女人回家也一樣和自己的男人生活,他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生氣過。
可是鄭小艾不一樣,從他的角度來說,蔣文山是他的敵人,雖然她曾經是蔣文山的女人,自己也是從人家嘴裏偷食,可是正因為如此,他才如此的氣憤,因為他絕不會容許鄭小艾再次投入到蔣文山的懷裏,因為在他的眼裏,蔣文山已經與一個死人無疑。
「你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快點,我求你了,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快點,我知道你為了我好,但是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好不好」。鄭小艾帶着哭腔哀求道。
「跟我走,我就走,你不走,我不會走」。
「你瘋了,他是市委書記,是湖州的天,你不知道他的厲害,求你了,我一定會保護自己的好好不好,我答應你,我不會讓他再碰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快點走吧,要不然,我們兩個都完了」。鄭小艾開始上前去拉丁長生,並且往外推他。
「就憑他?哼,你知道他今天辦了一件什麼事嗎?他指使他兒子綁架了一個女記者,而這個女記者是省委常委的兒媳婦,我就是為了救那個女記者才被打傷的,所以,聽我說,他完了,馬上就完了,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是色心不改,還敢來騷擾你,我就不明白了,你還怕他什麼?」
「我知道,我明白,我自己處理自己的事好不好,你不要參與了,你現在馬上消失,如果我真的出了事,好有個為我報仇的,所以,你堅決不能參與進來,剩下的事是我和他的事,你不要管了,求你了,走吧」。鄭小艾帶着哭腔往外推丁長生。
丁長生怔怔的看着她,良久,伸出手,將她攬在懷裏,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艾姐,記住,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等我處理完這件事,我會讓這個混蛋付出代價的,不但是他,還有他兒子蔣海洋,我這幾顆槍子不能白挨」。
「我知道,我記住了,你快走吧,待會他要醒了就麻煩了」。
丁長生看了看地上昏迷的蔣文山,上前給他鬆了綁,並且從他衣兜里拿走了錢包和手機,「待會他醒了,就說你是在門外邊發現的他就行,其他你都不知道」。丁長生將這些東西揣進了自己的兜里,在鄭小艾的催促中出了門。
丁長生走到樓下,抬頭看了看亮着燈光的房間,無奈的離開了,在等出租車的功夫,將蔣文山的手機塞進了下水道里,但是錢包拿回去了,這個東西不能隨便扔,雖然他知道蔣文山肯定不會報警,但是不排除會讓譚大慶私下調查,那上邊有自己的指紋,拿回去是要燒掉的,還有自己的鞋,都得銷毀。
「你這是去哪兒了,打電話也不接,我都急死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一定會向院裏匯報了,這可是事故,我可擔不起這責任」。周紅艷看到丁長生顫顫巍巍的進了醫院,不由得埋怨道。
「唉,我沒事,突然想吃碗拉麵,出去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丁長生撒謊道。
「想吃什麼你給我說啊,我讓人給你去買,你自己這跑出去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交代啊,你不能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幹活的啊」。周紅艷故意不高興的說道。
「拉麵和別的不一樣,買回來都坨了,就不好吃了」。
「那是,拉麵還是現拉的好吃是不是,那就找個人來給你現拉行不行?」周紅艷一邊伸出手扶住丁長生,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行了周姐,打住,好好的一件事讓你說的這麼噁心,這面我不吃了行不行」。丁長生苦笑道。
「好了好了,和我還說謊,你是不是去找她了?」周紅艷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問道。
「誰啊,周姐,你說的什麼意思?」
「行了吧你,你出去這一會,她已經打了三個電話了,問你回來沒有,還說她那裏已經沒事了,那個人已經走了,你們打架了?」周紅艷還真是認為丁長生去找蔣文山拼命了呢,不禁很仰慕的問道。
「打架,我這樣能打過誰?我不要命了,你認為我有那麼蠢嗎?」丁長生沒好氣的說道,但是也間接承認了他是去找鄭小艾了。
「那可說不定,你看看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居然還敢出去,果然是色膽包天啊,你看看你,這裏已經開始滲血了,裏面的傷口是不是裂了,我去找醫生來看看,換條繃帶」。丁長生沒有硬撐着,到了病房之後,周紅艷就出去叫醫生了,而他拿出手機一看,四五個未接電話,全是鄭小艾和周紅艷打的,但是他一直調成了靜音,所以根本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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