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蕊兒有睡懶覺的習慣,這種習慣在任何地方都是難以改變,昨晚整晚的撻伐,讓初經人事的她身體倦怠到了極點,可是一大早就被吵醒了。
睜開眼,看到的是簡陋的屋頂,再看看自己身邊的被褥,雖然是新的,可是到處瀰漫着一個男人的味道,以及整個屋裏都是亂七八糟,噪音來自窗外。
她撐着身體跪了起來,然後赤果着身體膝行到窗戶邊,看到院子裏的丁長生只穿了一件褲衩,光着上身,掄起的是劈柴的斧子,不時的彎腰將木材擺正,然後一斧子下去,木材四分五裂。
雖然他身上的線條很吸引人,可是她看到了自己的處境,再看看屋子裏到處的攝像機鏡頭,於是輕輕的下了炕,想要把那些存儲卡都取出來扔到爐子裏燒掉。
可是一個還沒摳出來呢,就聽到身後有人說道:「你要是把那些卡拿出來,我就再和你演一遍,反正時間還早」。
就這麼一句話,生生的把她嚇回了炕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車蕊兒問道。
丁長生看了她一眼,說道:「等你生了孩子就回去」。
「什麼,你不會是說真的吧?」車蕊兒一下子急了,問道。
「當然了,做人最基本的就是要說話算數,你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吧?」丁長生問道。
「不行,我爸會瘋了的」。車蕊兒說道。
「怎麼會呢,我會把這些視頻都給他一份,你可是剛剛認了我當爸爸的,昨天叫的那麼歡,你不會不承認吧?」丁長生的問道。
「你混蛋啊你?」說着,拿起枕頭朝着丁長生就投了過去。
丁長生接過枕頭,然後走到炕邊,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雖然她掙扎,可是怎麼可能掙扎的過丁長生呢,所以,最後還是被丁長生拉了過去,現在的她在丁長生手裏就像是一個玩物一樣。
「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在我面前老實點,你忘了你對我的承諾了,你是不是看不到自己屁股上的紋身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了?」丁長生問道。
「你……」
「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是很習慣,不過不要緊,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慢慢熬,直到你懂得規矩為止」。丁長生說道。
「你讓我回去,我保證不會找你麻煩,但是你不讓我回去,我爸真的會找你麻煩的,到那時候誰都攔不住,在我爸眼裏,我就是他的寶貝,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嬌慣,所以,你最好是不要把我扣在這裏,那樣的話,你會很麻煩」。車蕊兒說道。
「放你回去,也行,我們得簽個協議,你要是不按照協議上來,我就把這個協議發到網上去,你就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好吧?」丁長生說道。
「什麼協議?」車蕊兒皺眉問道。
「先別說協議的事,這只是之一,還有個條件呢,你也得答應我,否則,你也不能回去,只有這兩個條件都答應我,我才會帶你回去,不然的話,我也會把你帶回去,就這麼光着,捆起來,趁着夜裏把你扔到萬達廣場,明天一早,萬達廣場的客人就都能看到你了,到那個時候你老爸還有臉在北原混嗎?」丁長生問道。
車蕊兒盯着丁長生,她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比自己預想的要難對付的多,也狡猾的多,自己現在手裏一張牌都沒有,可是他的手裏任何一張牌都能把自己拍死。
「你說吧,什麼條件?」車蕊兒無奈的問道。
「很簡單,本來我是想讓你懷孕給我生個孩子,到那個時候你老子還怎麼好意思和我作對,但是你不願意,那就算了,那就換個你願意的,怎麼樣?」
「廢話少說,直說吧,你要怎麼樣?」車蕊兒說道。
「這個條件你一定非常願意,而且還會積極的配合我,我見過你的繼母,就是那位葉怡君女士,怎麼樣,把她介紹給我」。丁長生的臉都紅了,自己的無恥把自己都驚呆了。
「你說什麼?丁長生,你還有臉嗎,雖然她不是我親媽,但是你也不能這麼幹吧,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我被你那個了,我爸不知道多恨你呢,你還要給他戴綠帽子?」車蕊兒指着丁長生質問道。
「那你知道你爸給多少人戴過綠帽子嗎,包括那個周一兵,你知道周一兵的老婆叫柏小濤嗎,你爸就玩過她,周一兵不知道而已,這是柏小濤說的,他還給其他多少人戴過綠帽子,我給他戴一頂綠帽子怎麼了?」丁長生問道。
「你胡說……」車蕊兒的語氣有些力不從心,她知道一些她父親的事,她父親在外面那些花花事她也知道一些,但是要讓自己介紹自己的繼母給丁長生,這是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雖然自己一點都不喜歡她,可是要自己那麼做,自己還是心裏有障礙。
「所以嘛,你做不到,那就還是生孩子吧,我安排你出國,懷了孕就出國,去國外生,我就是不嫌孩子多,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車蕊兒搖搖頭,說道:「你還是說第一個條件吧」。
丁長生從包里拿出來一張紙,說道:「這個協議簡單,只需要你配合就行了,不需要別人配合,也不會侵犯到別人的利益,怎麼樣?」
車蕊兒將信將疑的拿了過去,看了抬頭就受不了了,主奴協議。
「你這是什麼意思?」車蕊兒問道。
「意思很簡單,就是題目上寫的那樣,你完全是屬於我的,做什麼都要經過我的同意,你沒有獨立的人格,你以前太囂張了,現在需要我管着你,所以,你必須聽我的,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就這麼簡單,我什時候需要了,你立刻就得趕到我指定的位置,不然就得按照上面的協議受懲罰,當然,我知道你現在還不適應,你會適應的,而且必須要適應,不然的話,我還會把你弄到這樣的地方來,到那時,你再想出去就難了」。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