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這個混蛋你幹嘛你」。直到她品了品才意識到這東西不對,但是已然晚了。
「自己的東西有啥嫌棄的,你連自己都嫌棄啊,那完蛋了,我的你就更加嫌棄了」。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咱們做個交易吧,你把我放了,我把你介紹給我爸,咱們好說好商量的,別搞這些相互傷害的事了,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你過不去,相反,你要是有什麼過不去的事,哥們替你出頭,怎麼樣,我在北原是有些人脈的,好吧?」車蕊兒知道,這個時候來硬的,受傷害的一定是自己,所以,女人這個時候就該示弱。
「你保證,你拿什麼保證呢?」丁長生問道。
「我,你說我拿什麼保證,我就拿什麼保證,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就可以去做」。車蕊兒有些急了,人一旦着急了,就會口無遮攔,這時候說話也開始不走心了,急於求成。
「這可是你說的,我就要你做保證,拿你自己做保證,你看到這些攝像機了嗎,他們會把咱倆做的事都記錄下來,你要是反悔了,或者是不按照我們在這裏說好的去做,那我就把我自己的臉打上馬賽克,然後把這些東西都放到國內的那些有色網站上,到時候還得註明你是誰,你的父親是誰,你的母親是誰,你母親在哪裏住,至少全國都會知道你,說不定全世界就都知道了」。丁長生說道。
「你混蛋啊,你,你千萬不要讓我出去了,你要是不殺我,我必須會殺了你,你這個混蛋,你這是要毀我一輩子嗎?」雖然極力忍着,但是最後車蕊兒還是沒忍住,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這可是你說的,好,我絕對不會把你放出去,我們在這裏呆幾天,我只要是有時間,下了班就來這裏,然後直到你懷上我的孩子,在這裏把孩子生下來,你說好不好,這麼年紀輕輕就做媽媽,真是很幸福的事」。丁長生笑的有些詭異。
「我求你了,不要傷害我,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男朋友,你要是上了我,你就得對我負責一輩子,否則,我不會饒了你」。車蕊兒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你還是個處?」丁長生問道。
「是,怎麼了,很稀奇嗎?老娘就是沒和男人上過床怎麼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爸是北原市委書記,誰敢惹我?」車蕊兒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好吧,算是便宜我了,無論你是個什麼玩意,我今天都不會讓你走,除非我們做完了該做的事」。
車蕊兒一看軟的硬的都不行,從來就沒見過軟硬不吃的人,這讓她很上火,但是無論如何,還是要繼續努力勸他放了自己,不然的話,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個混蛋,自己得做一輩子噩夢。
「你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是別傷害我,我相信我爸都能同意給你,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也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但是就這麼放你走,我的心裏也過不去,這樣吧,我們打個賭怎麼樣?」丁長生笑笑問道。
車蕊兒看着他,說道:「好,打賭就打賭,你把我放了,反正我也跑不了,你把我的衣服都燒了,我現在有點冷」。車蕊兒抽了一下鼻子。
丁長生覺得她也跑不了,於是就用匕首把繩子挑開了,她倒是知道熱冷,身體獲得了自由,立刻跑進了被窩裏用被子把自己裹住了,可是這只是暫時的自由,她還是跑不了。
「打什麼賭?」車蕊兒問道。
丁長生舉起了自己的手,說道:「很多人都說,我這雙手很厲害,我們就用這雙手打賭吧,你只要是忍的住我這雙手,我就放了你,衣服都在車裏,你就開車回家了,我們就像是沒發生過現在的這些事一樣,怎麼樣?」
「什麼意思?」車蕊兒問道。
丁長生把手放在自己身上摸了摸,說道:「就是這樣,我在你身上摸,你要是能忍住不要求我,那我就算輸了,怎麼樣,你覺得自己能忍住嗎?」
車蕊兒說道:「我不相信你,你說話不算話,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因為從來沒有人逃過我這雙手的,你能逃過去,那也算是你本事」。丁長生說道。
「這就是你的打賭,你這不是耍流氓嗎?」車蕊兒問道。
她堅決不同意,剛剛是因為沒有人身自由,現在有人身自由了,當然不會同意這樣的條件了。
丁長生見她說話不算數,上前掀開了被子,像是抓小雞子似得把她拎了出來,然後打開房門扔到了院子裏,光着身體的車蕊兒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外面是真的冷,她一出去就打了一個哆嗦,外面雖然沒有人,可是這也是白天啊,所以她嚇的嗷的一聲想要回到屋裏,可是被丁長生從裏面鎖上了門。
「開門,讓我進去,開門讓我進去」。
「我發現你這個人說話不算話,信譽不好,憑什麼讓你進來,你現在同意還來得及,怎麼樣,打賭不打賭?」丁長生問道。
其實現在車蕊兒早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丁長生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為什麼還要玩打賭這一套,那是因為強迫也許只能是一時的屈服,可是要想長久的收心,還得是這麼慢慢的一點點的將自己的意志貫穿到她的骨髓里,從她的骨子裏就讓她明白自己不行,自己就是要屈服他,他就是比自己厲害,這樣的過程才是收心,收心之後才能讓她徹底屈服。
「好,我答應你,讓我進去,凍死了……」車蕊兒的牙開始打架了。
結果可想而知,這個世界上能抵擋的住鬼手十三招的女人或許還真的沒有生出來呢,即便是意志力再強,可是也難以抵擋住身體的誠實,身體是最先叛變,永遠早於靈魂,這是人的動物本能,誰也抵抗不了,車蕊兒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