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覺得,今天要是不把她擺平,自己是很難走出這個院子的,因為從她的眼睛裏,丁長生看到的是熾熱的不能再熾熱的目光,仿佛要是丁長生不滅火,她就要自燃了。
所以,當丁長生的手在她的身上有針對性的進行重點進攻時,他開始記得她穿的是毛衣,可是沒想到裏面只是貼着一個乳貝占而已,所以雖然沒有顯示出漏點,但是卻顯得異常的包滿,只是丁長生沒往這方面想。
這還不是一般的乳貝占,而是一種情趣的東西,像是透明膠布之類的,只是做的比較好看而已吧,反正丁長生是沒看見,只是通過手摸到的,可是丁長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直接用力撕掉了兩邊的乳貝占。
要知道即便是透明膠布粘在皮膚上的任何位置,只要是用力猛然撕下來,都會沾掉不少的汗毛,會有瞬間的疼痛感,相信她不是第一次貼,所以,當然知道這個位置貼上乳貝占被撕下時產生的副作用了。
而且丁長生還算是仁慈的了,要是慢慢撕掉,估計會更疼,而且密佈的神經使這個地方不是一般的敏感。
隨着葉茹萍敏感的叫聲,丁長生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可是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他發現她居然下面是真空的,看來她今天真是下了血本了,可是丁長生的表現恐怕是要讓她失望了。
等到丁長生離開這個小院子裏時,葉茹萍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像是死去了一般,大口的喘着氣,仿佛是魚兒在拼命的掙扎,但是地上的一灘灘水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條美人魚的確是缺水了,只不過丁長生不是水,他只是用一隻手,就讓她數次升天,數次叫喊的聲音傳出去老遠,誰也不知道這家女主人到底遭受了什麼經歷,以至於叫聲這麼異於常人。
「有才,你到北京了嗎?」丁長生坐在出租車上,給萬有才打了個電話,問道。
「到了,我在酒店等您,您什麼時候能到,我安排他們上菜」。萬有才問道。
「到你那裏大概十分鐘吧,等我到了再說吧,我們先談事,吃飯的事待會再說也不急」。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把自己認識的人裏面想了一圈,最後仍然是覺得萬有才辦這件事比較靠譜,這傢伙在中南省沒少辦這事,所以,由他來操作小明星的事,應該是駕輕就熟,一個外行去操作這種事,丁長生擔心出漏子,如果小明星不好控制怎麼辦,如果小明星完不成任務怎麼辦,凡是人幹的事,都是有不可預知的意外在裏面。
為了讓袁氏地產在童家崗手裏解套,丁長生可是下足了功夫的,就看到時候葉家怎麼回報他了,當然了,現在不是談回報的時候,很多事就是這樣,還沒做成就開始談怎麼分贓,結果就是大家各懷心思,到最後什麼事都做不成,再好的團隊都分崩離析了,因為總有人覺得自己付出的多,但是得到的少。
「丁主任,裏面請,我定了這一層酒店,沒人來打擾我們」。萬有才親自到樓下迎接丁長生,然後兩人一起到了酒店的頂層。
「萬總一直都是這麼大氣」。
「也不是,主要是為了安全,我從您這裏學到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注意安全,這一點太重要了,這一點做不好,其他的事做的再好也是為別人做的」。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看看他,說道:「老萬,你頓悟了」。
「咳咳,都是跟着丁先生學的」。
「別,我可沒教過你這些」。丁長生說道。
兩人在房間的會客室坐下,萬有才的手下上了茶就離開了,然後兩人開始密談。
「還要啟用新人嗎,我手下有個影視公司,裏面的人任他挑,都是我調教好了的,保證聽話,而且辦事,不論什麼樣的男人,不到一周,肯定拿下」。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擺擺手,說道:「這個不一樣,你那是直接送,這個不行,這個人很謹慎,而且我去北原這麼久了,還沒聽到他有什麼很出格的事,尤其是這方面,所以,這個人要走清新格調的路線,要把人不着痕跡的送出去,像你那樣吃個飯帶走就完事了,那樣不行,太明顯了,對方肯定是很警惕的,我就怕這事漏了」。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沒問題」。
「這樣,你想想怎麼接觸到他,這個女人以什麼名義跟着你,然後怎麼才能讓她接觸到童家崗」。丁長生問道。
「他現在在哪住?」萬有才問道。
「北原大酒店」。丁長生說道。
「嗯,我想辦法吧,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人?」萬有才問道。
「明天下午吧」。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在酒店裏吃了飯,謝絕了萬有才挽留的邀請,因為周紅旗正在樓下車裏等他離開呢,這幾天周紅旗正好是在京城,當然是不肯放過丁長生了,所以,替他辦完事之後,立刻召見他,還得把人帶回家,在外面住她是不敢了,每到關鍵時刻就被人打攪,那實在是件很讓人傷腦子的事。
「這一天浪的怎麼樣,不錯吧,看你臉色紅潤,一看就是在誰那裏佔了便宜了?」周紅旗看着丁長生,問道。
「唉,佔不佔便宜,待會看看量你不就知道了嗎」。丁長生厚顏無恥的說道。
周紅旗當然明白丁長生說的是什麼意思,所以一伸手,就把他的寶貝握在了手裏。
「哎哎,摸錯了,這不是檔把,你要是把這當檔把,待會給撅折了也跑不快」。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的一番話,說的周紅旗臉都紅了,現在越來越感覺到自己過去這幾年真是白活了,和丁長生在一起,哪怕是極短的時間,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充斥的都是快樂,看他這人渾身上下都冒着壞水,可是自己就是喜歡這樣壞壞的男人,你永遠不知道他的哪句話就能戳中你的笑點,讓你樂上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