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家河看着車蕊兒痴迷的樣子,嘆口氣,問道:「我很想知道他到底哪裏好,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平時那些心眼都去哪了,都餵狗了?」
車蕊兒看了他一眼,沒吱聲,車家河手裏的核桃磨的咯吱作響,過了一會,他說道:「但是現在他對你並沒那麼好,所以,你就是付出的再多,將來也不一定是好結果,你要是真的想得到他,讓他對你俯首帖耳的,倒不是沒有辦法」。
車蕊兒一聽車家河的話,立刻來了精神,問道:「什麼辦法?」
「辦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你比他強,現在他不聽你的,看不上你,不是你長的差,是因為我不肯為他所用,或者說不肯為仲華所用,他現在覺得不能通過你讓我就範,所以就想疏遠你,不信你可以問問他是不是這個原因」。車家河說道。
車蕊兒沒吱聲,只是內心有一陣絞痛,要是丁長生對自己的感情真的像是自己父親說的那樣,那他真是太混蛋了,所以她不相信丁長生會這麼對自己,而且自己和他在一起時是那麼的快樂,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自己都甘之如飴,要說丁長生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都是利用,她是真的不相信。
「可是他救了我,你不知道那幾個人的兇狠,步步殺機,還有槍,如果單純的是為了讓你就範,實在是沒必要把自己的命舍進去,我在現場,那是我的親身經歷,所以我能感覺到他對我的感情是真的,不是你挑撥離間幾句就能抹掉的,我不信」。車蕊兒說道。
車家河搖搖頭,說道:「我的傻女兒,你看看,這就是你和我的差別,你只看到了丁長生對你的好,而不是從整體來看丁長生這個人,我研究過這個人,很特殊的一個人物,從一無所有,到現在的地位和財富,仲華是他的恩人,為了仲華,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所以,這個人,我認為,?比仲華還可怕,現在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只要機會合適,早晚都會成大氣候,你要是真的想要讓他單單喜歡你一個,還得用點策略才行」。
「什麼策略?你幫他不就行了,你也說了,他要的是你幫他,幫仲華,你幫他不就完了,難道你也認為何家勝能在中北省千秋萬代不成?」車蕊兒戲謔的問道。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來北京,最要緊的就是把你救出來,現在你回來了,我要去辦其他的事,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跟我去拜訪一些老領導,你也好跟着學學」。車蕊兒說道。
車蕊兒說道:「別打岔,繼續說丁長生的事,我要怎麼做才行?」
「丁長生現在肯定不是你一個女人,他已經結婚了,作為你老子,我建議你放棄吧,別再和他來往了,落個小三的名聲可不太好」。車家河說道。
「我要是一定要和他繼續來往呢?」車蕊兒問道。
車家河咬咬牙,說道:「那就全身心的投入進去,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得到他,其他的都是小事,一定要把這個男人緊緊抓在自己手裏,讓他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去找其他女人,把他的一切都控制起來,到那個時候,他不是你的還是誰的,等到哪天他一無所有了,不是你的是誰的?」
車蕊兒開始時還認為自己老爹這主意不錯,但是等到車家河說到最後時,車蕊兒問道:「你們想幹嘛?」
車家河無奈的說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和丁長生之間,和仲華之間,註定是不可能和解的,你還記得林一道嗎?」
「知道,怎麼了?」
「那你還記的祁鳳竹嗎,宇文靈芝,這些人你還記得嗎?」車家河問道。
車蕊兒努力的想了想,說道:「我記得你好像和我說過這幾個人,怎麼了?」
「丁長生和這幾個人都有關係,外界傳的消息是宇文靈芝和祁竹韻都在丁長生手裏,林一道在中南省倒台,這背後也有丁長生的影子,就是現在的袁氏地產,丁長生的影子也是若隱若現,周一兵一直都在緝拿袁氏地產總裁葉茹萍的妹妹葉文秋,可是到現在一直沒有消息,而葉茹萍是丁長生親自從我那裏要走的人,這些說明了什麼問題?」車家河問道。
車蕊兒聽的有些懵逼,但是車家河說的很嚴肅,車蕊兒也不敢打斷,只能靜靜的聽着。
「更可怕的是,他帶我去見了林一道,林一道當年也是祁鳳竹家族被連根拔起的禍首之一,我也有參與,最大的獲利者是何家勝,你想想這些事,串起來想一想,丁長生到中北省的目的昭然若揭」。車家河吐了一口氣,說道。
「你是說丁長生和祁鳳竹的案子有關係?」車蕊兒皺眉問道。
「對,前段時間宇文家的大管家閆培功回了北原,被發現後,周一兵一直追到了中南省,但也是在丁長生的掩護下才出逃了,這些事結合在一起考慮,丁長生是個什麼人,到中北省的目的就很明顯了,復仇恐怕是第一步,你就成了他復仇的第一個步驟,並且得逞了」。車家河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車蕊兒,那意思是車蕊兒被丁長生睡了只是第一步。
「丁長生會有你想的那麼複雜?」車蕊兒問道。
「比我們想的複雜的多,現在不能確定的是仲華知不知道這些事,或者是知不知道丁長生的計劃,是不是丁長生的同黨,這些都很重要,但是我們卻一無所知」。車家河說道。
車蕊兒一下子震驚了,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她老爹的話茬了,要是丁長生真有這麼複雜,自己怎麼就一點也沒看出來,難道是因為自己傻嗎?
「所以,我感覺,他一直都在騙你,騙你的人,騙你的感情,丫頭,你呀,真是太傻了,現在能醒悟過來還來得及」。車家河說道。
「那我現在能幹什麼?」車蕊兒問道。
「你呀,就是像以前那樣接觸他,慢慢觀察,看看他到底在幹些什麼」。車家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