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搞這麼高的房子,上下多不方便啊」。梁可意抱怨道。
「我是租房子,又不是買房子,想買哪個就買哪個,我想租個低層的,也要人家有才行啊,進來吧,告訴你了,這裏光光的什麼都沒有,別人用過的我用着膈應,所以都買新的,我在這裏可能要呆上幾年,所以還是在這裏置辦一個差不多的房子,住起來也舒服點」。丁長生說道。
倆個人到了上面的閣樓,好在是閣樓還有個陽台,於是兩人站在陽台上看着芒山市的夜景,說實話,這裏的夜景還真不錯,因為少了東部大城市的霧霾,這裏的星空都顯得極為清澈。
「你能來這裏我已經很感激你了,你還要在這裏呆上幾年,說實話,我在這裏只待兩年左右就要回合山市,你還要在這裏繼續幹下去嗎?」梁可意問道。
「看看再說吧,如果在這裏發展的好,我可以在這裏多呆幾年,說實話,經過了這件事之後,我對官場倒是沒有以前那麼熱衷了,尤其是我這次重新回國,回歸體制,對這個看的更是明白了很多,所以,這次降級,無所謂,就是把我降成為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又能如何呢,不幹了就是了,只要是沒開除我,那我就接着幹下去」。丁長生說道。
「明天跟我一起去見何尚龍,這次你是從上面直接指派下來的,他會很重視你,畢竟這後面有數不清的關係,以及他看不見的人脈,這些人他哪個都得罪不起」。梁可意自得的說道。
「我需要準備什麼嗎?」丁長生問道。
「什麼都不用,有我呢」。梁可意說道。
倆個人在陽台呆了一會,就感覺到有些涼了,於是關上了窗戶回了閣樓里,丁長生從她的後面環住了她的腰肢,這一刻是她等待已久的,但是她一直都在隱忍,不得不說,丁長生帶給她的是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感覺,每一次都能體會到飛升的感覺,這一點她從來沒有懷疑過。
閣樓里什麼都沒有,坐沒法坐,躺沒法躺,只能是站着,好在是梁可意的柔韌性還不錯,她的兩隻手扶住牆壁,讓自己的腰肢慢慢彎下去,撅起的屁股像是等待着開門的人前來敲門,哪知道這門一推就倒了,當丁長生和她深深的結為一體時,寂靜的夜裏,梁可意發出了一聲沉悶的申吟,這裏是閣樓,下面也是丁長生租住的地方,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會吵到了樓下的鄰居,所以她很放得開,以至於她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狂野不羈,但是在丁長生的面前,她真的是無法再隱藏自己,只能是一次次的釋放自己的壓力,一次次發出自己的動力,直到筋疲力盡慢慢跪在了地上,任憑丁長生和她之間產生的汁液肆意橫流。
「每次我都想死在你這裏,那種感覺讓我真的是無法描述,我猜就好像是吸毒一樣,會產生莫名其妙的幻覺,好像是海市蜃樓,摸不到,可是卻那麼真實的展現在你的面前,真是沒法還說了,無法描述,讓我歇一會再走,我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梁可意依偎在丁長生的懷裏,慢慢睡去。
丁長生等在外面的走廊里,梁可意進去和何尚龍見面。
「梁市長,那天我說話是有些不好聽,你不要介意,我這人就是這樣,直了點」。何尚龍一見梁可意的面,發現這個女人今天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意氣風發,光彩照人。
當然了,他是知道自己的斤兩的,也不敢對梁可意有什麼表示,只能是說些官面上的話。
「沒介意,何書記很忙,我知道,我們都是做基層工作的,知道這裏面的事」。梁可意說道。
兩人坐下後,何尚龍看向梁可意,問道:「那位丁先生,是梁市長請來的嗎?」
「以前是朋友,和我的關係一般,倒是和我爸關係很好,這麼說吧,除了我,我家人對他的印象都挺好,我對這個人的印象是,很能幹,但是也很傲氣」。梁可意說到丁長生很能幹時,心跳加速了那麼幾秒鐘,但是瞬間就冷靜下來了。
「有本事的人都是有脾氣的,我接到州里巴書記的電話,他要我把這個人安排到隆安鎮去,請問,這是怎麼回事,也是你在運作這事?」何尚龍皺眉問道,而且是明說了。
「不是我,是他自己要去隆安鎮,他被人陷害,降級使用,我本想讓他在市政府工作,但是他不想在市里,偏要去鄉鎮工作,要到最艱苦的地方去,雖然我覺得他是有點吹牛,但是我覺得他有這個本事,在今年的年底,要讓隆安鎮的經濟增速和gdp都要做到全市第一,我不信,何書記信嗎?」梁可意說這話時,明明是嘴裏說的是不信,可是表情卻是相信的樣子。
開始時何尚龍的表情有些怪異,但是接着反問了一句,說道:「這人的品質怎麼樣,隆安鎮在全市差不多最差了,他有什麼本事在剩下的幾個月里把隆安鎮的經濟搞上去,這不是胡扯嗎?」
「不知道,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他去隆安鎮就是把自己當做是扶貧幹部的,他的人脈資源很多,說不定真的能搞出來什麼東西,所以,儘快讓他到位倒是真的」。梁可意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得先見見這個人吧?」何尚龍問道。
「來了,就在門外呢」。梁可意說道。
當丁長生被肖林叫進來時,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走到辦公桌前,向何尚龍點點頭,問候了一句:「何書記,你好,我是丁長生,從中北省來」。
「你好,剛剛梁市長介紹你了,你可要有個思想準備,隆安鎮窮的很,你和梁市長是朋友,按說我不該把你送到那個地方去,但是梁市長說你主動要求去的,怎麼,降級之後,想要找虐啊?」何尚龍微微笑道,他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