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翁藍衣感到無比的難堪,雖然自己和藍潔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是兩人的關係比這要親密的多,一直以來,翁藍衣都把藍潔視為自己的情人,除了柯北之外,翁藍衣從來不出去找男人胡混,但是和藍潔之間卻是斬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開始時藍潔也不適應,可是翁藍衣對她是真的很好,而且對她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慢慢的,她的思想也漸漸適應了翁藍衣的興趣愛好,可以說,藍潔變成了這樣子,完全是翁藍衣培養的結果。
所以,當藍潔當着翁藍衣的面,被丁長生搞成了這樣的時候,翁藍衣對丁長生的恨可謂之極。
「吳雨辰和那個零號應該正在趕來,他們來了之後,我會拿你們兩個當擋箭牌,到時候,大家一起死,你說我的計劃怎麼樣」。丁長生雖然手在藍潔的身上不斷的遊走,可是看向的卻是翁藍衣。
「放了她,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不要為難她了,她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這些事都是我讓她做的,與她無關」。翁藍衣說道。
丁長生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水漬,對藍潔說道:「你要是受不了了,可以求我,我或許可以幫你,要不然等會吳雨辰他們來了,你就是想的話,也沒用了,你姐和我很好,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每次都能到高槽,就像是剛剛你那樣,我相信她從來沒讓你高槽過吧,任何的器具,以及其他的東西,都沒真實的東西好,而且我這個東西是真的很好,你姐知道,翁總,給你妹妹講講,你是不是特喜歡我?」
對於丁長生的無恥,翁藍衣早已習慣了,可是藍潔還不習慣,所以,當丁長生的手離開她的身體之後,她居然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好在是丁長生的手離開並沒多久,片刻之後,他的手再次成為了她身體復活的源泉所在。
此時,桌子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裏面傳來了前台接待的聲音。
「藍總,藍總,客人已經到了,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房間了,還有什麼需要做的嗎?」
「說一聲,就說不用了」。丁長生伸手將對講機遞到她的嘴邊,但是一隻手的指甲卻掐住了她下面的那顆小豆豆,別說是掐住了,就是用手指撥弄一下,藍潔的身體就顫抖不停。
「好,我知道了,安排他們住下就行了」。藍潔說道。
然後丁長生關掉了對講機,問道:「客人是誰?」
「吳雨辰,至於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我不知道」。藍潔都快要哭出來了,說道。
丁長生繼續在她的耳邊說道:「你要是受不了了,可以告訴我,這沒有什麼可丟人的,你姐當初還沒你這麼能忍呢,再忍下去就不好玩了」。
但是藍潔始終沒有對丁長生開口,這倒是讓丁長生見識了她的忍耐力和態度着實不錯。
「安排在哪裏住了?」丁長生問道。
「七號別墅,就在這棟別墅的後面」。藍潔說道。
於是,丁長生放開了這對姐妹花,擦了擦手,然後背上自己的包出了地下室,將其鎖在了地下室里,別墅的燈還開着,丁長生第一件事就是把等都關掉了,然後躲在窗戶後面看着幾十米之外的七號別墅。
後面對別墅也是一片漆黑,丁長生將射釘槍拿出來,將一排釘子安裝好,插上電繼續充電,坐在牆根下等着,這一次將是生死較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安迪作為一個殺手,對男女之事不陌生,所以,在那名男醫生下班後的小區里,輕易的就釣上了那名醫生,兩人一夜歡愉之後,才知道安迪是來留學的大學生,質量還挺高,這位醫生就想着將安迪作為一個長期的免費炮來培養了。
兩人除了上床,就是吃飯逛街,當一大早醫生又要去上班的時候,安迪一定要跟着去醫院看看,否則在家裏等着太無聊了。
醫生不得不同意了,因為這個女人床上的功夫確實撩人,自己也有些捨不得她了,於是開車載着她去了醫院,在不忙的時候,還和醫生玩了一回角色扮演,她穿上了醫生拿來的護士服,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醫生的診療辦公室里。
終於,在臨近下班的時候,陳煥強和保鏢再次來到了醫生這裏,因為所用的藥物都是進口的,所以,用量要根據傷情的變動及時調整,這一點陳煥強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會每天都來這裏做檢查和治療了。
上次來的時候,診療室里也有護士,但是這一次,醫生為了和安迪在診療室里胡搞,把護士推了,自己親力親為,而這給了安迪機會,所以,當醫生拿出來那些藥物時,她居然裝模作樣的拿着那些小瓶里的藥物左看右看,保鏢在門外,陳煥強和其中一人坐在椅子上,並沒有注意到安迪將一根很細的針頭查到了其中一瓶藥物里。
安迪盡職盡責的幫助醫生將一針針劑推入到了陳煥強的身體裏,安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是在幾個小時之前的事了,安迪特意等到陳煥強再次被送到醫院來時,還沒有離開。
陳煥強之所以到這裏來,是因為這家醫院離陳煥強家比較近,陳煥強如果因為心梗犯病,也會及時送到這家醫院來,所以安迪耐心的在這裏等着。
「喂,什麼事?」黑暗裏,電話的突然響起,把丁長生嚇了一跳。
「陳煥強送到醫院來了,起效果了,放心吧,那種藥物的傷害是不可逆的,就算是醫院全力搶救,也不會有結果,我可以去找你了嗎?」安迪小聲問道。
「可以,你明天上午給我打電話吧,如果我還活着的話」。丁長生說道。
「什麼意思?」
「我現在度假村,對面的別墅里住着的是吳雨辰,或許還有零號,我在等他們來呢」。丁長生說道。
安迪沉默了一下,說道:「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