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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看到這一幕,她臉色愣了一下,她最為喜愛的樂曲就是這一曲《給愛麗絲》,問題是這究竟是何人安排的?
答案很快揭曉,豪華的奔馳房車中,一個穿着白色西裝顯得玉樹臨風的英俊男子走了下來,他手中拿着一支紅玫瑰,臉上帶着優雅的微笑,舉步朝着秦明月走了過去。
「陳臨風?」
秦明月柳眉微顰,看到了前面正朝着她走來的陳臨風。
陳臨風顯得精神氣爽,他目光看着面前的秦明月,看着她那張幾近完美的容顏,他心中在呻-吟在渴望,他想要得到這個女人,這是他心中的女神,也是他的夢中情人!
陳臨風今天一直在秦氏集團大廈外面守着,就是要等秦明月出現。
他之所以敢這樣做,只因他認為蕭雲龍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昨晚添香樓的吳總管已經派人潛入醫院,現在的蕭雲龍只怕已經是太平間內的一具冰冷屍體了吧?
「明月,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很冒昧的以這種方式過來找你。今晚我在塞納河法國餐廳訂了位置,真誠的向你發出邀約,希望能夠與你共進晚餐。」
陳臨風走到了秦明月面前,開口說道。
秦明月皺了皺眉,她說道:「我現在有事情,再則我也很忙,只怕抽不出時間。」
「明月,今天我的生日,真的希望能夠有你陪着一同度過,晚上一起吃個晚餐應該可以吧?」陳臨風臉上仍舊是帶着優雅迷人的笑意,並沒有因為秦明月的拒絕而有任何的不悅與尷尬之感。
秦明月正想說什麼,可她眼角的目光一轉,看到前方的一道身影,她臉色頓時怔住,滿臉的詫異。
呼!
前面,一輛造型彪悍的巨型機車呼嘯飛馳而起,那引擎聲近乎一頭野獸在咆哮怒吼着。
蕭雲龍正騎着怪獸呼嘯飛馳而來,陳臨風並未察覺,他眼中唯有秦明月,耳中也被那小提琴聲所佔據,聽不到那機車的呼嘯聲。
蕭雲龍一眼看到了前面的陳臨風,穿得跟白馬王子一樣,手中還拿着一隻紅玫瑰,四周還有着小提琴手在演奏,就這麼的站在了秦明月面前。
蕭雲龍眼中的目光微微一眯,暗忖——真他娘的果不愧是世家公子啊,什麼浪漫的招兒都想得出來。
只是這傢伙此舉是什麼意思?他真覺得老子已經死了嗎?
蕭雲龍停下車,大步流星的朝着陳臨風走來。
「明月,這支花送給你,贈人玫瑰,手有餘香。不過在我眼中,這朵玫瑰連你的萬分之一美麗都沒有。」陳臨風笑着,右手拿着的那隻玫瑰朝着秦明月遞了過去。
「贈人玫瑰,手有餘香……可惜了,我是個摧花辣手!」
蕭雲龍的聲音猛地響起,他一伸手,將陳臨風手中的那支玫瑰奪在手上,大手直接一揉,那朵嬌艷的玫瑰直接被揉成了花泥。
「蕭雲龍?你、你……」
陳臨風看到了蕭雲龍,他臉上的表情猶如大白天看到鬼了般,語氣驚恐,身體更是情不自禁的在顫動,他伸手指着蕭雲龍,臉上那抹驚駭之情無以復加。
「陳大公子,你是不是當我死了啊?」
蕭雲龍獰笑了聲,伸手抓住了陳臨風的手指,直接一掰,刺耳的骨折聲傳來,伴隨而至的是陳臨風那宛如殺豬般的慘嚎聲。
砰!
蕭雲龍一記膝撞頂向了陳臨風,陳臨風口中「哇」的一聲鮮血狂噴,他那身板哪裏能夠扛得住蕭雲龍的這一擊膝撞?
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整個身體倒飛了出去,噴吐而出的鮮血也染紅了他那身白色的西裝,看上去顯得無比的淒艷。
嗖!
陳臨風飛出去的身體還沒倒地,蕭雲龍已經沖了上來,他一伸手直接鉗住了陳臨風的咽喉。
對於這個想要意圖謀殺自己的世家子弟,蕭雲龍還真的不客氣。
對方都聯合林飛宇要請動添香樓的人來刺殺自己,他可做不到還對陳臨風客客氣氣笑臉以對。
「看到我沒死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是不是以為大白天見到鬼了?」
蕭雲龍盯着陳臨風那張蒼白而又鐵青的臉,陳臨風在那種窒息的感覺之下,更是為之驚恐,一張臉漸漸地漲成了紫醬色。
「以為我死了就可以來動我的未婚妻?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暗中的那些手段,你整不死我,我會整死你。別以為你是什麼狗屁的世家子弟老子就要敬畏三分!」蕭雲龍壓低了聲音,冷聲說着。
陳臨風渾身都在顫抖,他從蕭雲龍的身上感受到了那股傳遞而來的森寒殺機,那是一種死亡的威脅,讓他驚駭。
「雲龍……你住手!」
秦明月反應了過來,她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朝着蕭雲龍跑了過去。
秦明月起初感到意外與詫異,那是她詫異於蕭雲龍不是應該在醫院裏面躺着養傷的嗎?怎麼就出現在了這裏?
回過神來的她看着蕭雲龍對陳臨風大打出手,她真是擔心蕭雲龍這樣野蠻強橫的手段會惹出什麼人命來,她急忙跑上去,拉住了蕭雲龍的手臂,說道:「雲龍,你快住手,你想鬧出人命嗎?」
蕭雲龍心中有股怒涌的殺機,他也心知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的確是不能下殺手。按照他的原則,陳臨風想要除掉他,那他也會二話不說的將陳臨風給幹掉。
但這是在都市中,並非是在戰場,並非是在西伯利亞,他回到都市也要遵守都市中表面上的法則。
當眾殺人,更是在秦氏集團的廣場前幹掉陳家的少爺,那真的是不可收拾了。
因為,他鬆開了鉗住陳臨風咽喉的右手,盯着陳臨風,一字一頓的喝聲說道:「給我滾!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打斷你狗腿!」
陳臨風心中驚恐,卻又顯得無比憤怒,他堂堂一個陳家的少爺,在蕭雲龍的面前連條狗都不如。
他敢怒不敢言,他也自知理虧,因此沒說什麼,連爬帶滾的坐上了那輛豪華的奔馳房車,至於那幾個小提琴手,看着蕭雲龍生猛得就跟個地獄中走出了的魔王一樣,他們早就嚇得逃掉了。
呼!
奔馳房車呼嘯飛馳,迅速離開,逃得無影無蹤。
蕭雲龍這才拍了拍手,轉身過來看着秦明月,笑着說道:「終於把這隻討人厭的蒼蠅給趕跑了……明月你準備要出去?」
秦明月看着蕭雲龍,她眼中滿是責怪之色,她說道:「你這人怎麼就不聽話啊?不是讓你在醫院好好休養的嗎?怎麼跑出來了?」
「我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不出來幹嘛?」蕭雲龍笑着說道。
「什麼?你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誰讓你辦理的?你的傷不是還沒好的嗎?」秦明月語氣中滿是責備之色,她沒好氣的看着蕭雲龍,顯得很氣惱。
蕭雲龍一笑,說道:「真把我當成是特重傷員了啊?其實那點傷早就好了,過些天去醫院拆線了就是,沒事的。待在醫院裏面也無聊,再則我不喜歡聞醫院中那股蘇打水的味道,就辦理出院手續了。」
秦明月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她美眸瞪了眼蕭雲龍,說道:「你就是不讓人省心,槍傷可不是鬧着玩的,你自己多注意點。」
「我知道,我這不是想你了嘛,急着想要見到你。有句話叫什麼來着,一夜不見,如隔三秋。」蕭雲龍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在我這兒已經升華了,一日變成一夜,這也更準確不是。昨晚一夜的確沒見到你。」
「……我本來就打算去醫院看你好吧,誰知道你就出來了!」秦明月沒好氣的說道。
蕭雲龍眼中目光一亮,笑着說道:「原來你打算出去是要去看望我啊,真的很感動,真的。」
秦明月臉一紅,發覺自己說漏嘴了,她瞪了眼蕭雲龍,說道:「你剛才怎麼回事?怎麼發那麼大的火?還打傷人了……那個陳臨風是想邀約我今晚跟他一塊吃飯,我又沒答應……」
潛意識裏,秦明月認為蕭雲龍對陳臨風大打出手是因為陳臨風對她的糾纏。
事實上,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蕭雲龍心中的殺機來源於陳臨風與林飛宇昨晚曾找添香樓的人出面去襲殺他。
「那傢伙還想約你吃飯?看他往後再糾纏你,我打不死他!」蕭雲龍冷聲說道。
「蕭雲龍,你以後可不能這麼暴力,我不答應他就是了。你這樣萬一鬧出人命什麼的,可怎麼收場?」秦明月開口說着,想起剛才蕭雲龍出手的那一幕,她真是有些後怕,更是生怕日後蕭雲龍那鐵血無情的手段會鬧出大事來。
蕭雲龍笑了笑,他臉色淡然,開口說道:「我自有分寸。」
「蕭教官——」
這時,秦氏集團內,高雲他們走了出來,看到蕭雲龍後連忙招呼着。
「一會你到我辦公室來。」秦明月說着,看着高雲他們走過來,她也沒再跟蕭雲龍說下去,反身走回了秦氏集團。
「見過秦總。」
高雲、陳德勝、龍飛、方侯、張偉等幾個保安紛紛對着走過來的秦明月說着。
秦明月點了點頭,回應了聲,她走進了秦氏集團,準備返回自己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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