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是依山而建,城堡後方的山體中,派克帶路,通過山中的暗道來到一座金鑄大門前。
金鑄的大門,約有四米多高,三米來寬,嵌入了周周的山體之中,給人一種難以開啟的感覺。金門上,掛着四條金澄澄的大鎖鏈,巨大的金鎖扣着四條金鍊子,將門牢牢的封住了。
「就是這裏。」
影看着這門,門上果然刻有魔法陣的印紋,繁複的陣圖,讓人一時也看不清是什麼陣法。
索曼問道:「派克老大,你沒帶我來過這裏呀。門後面就存着幾年來運來的黃金嗎?」
派克道:「這個地方我都來得少,在死亡瑪菲亞這裏算禁地。」
「老大你沒鑰匙嗎?沒鑰匙把這把鎖砍了不就行了,反正我們已經反了,還管它什麼禁地不禁地。」
「你懂什麼。」派克道:「這鎖鏈是由血凝鑄金魔法打造成的,這四條鏈子不止是鎖住了門,還將整座山以及大地都連在了一起。要打開這扇門,只能用相應的魔法印打開門上的封印,拿鑰匙開鎖才能行,否則想用外力破壞,幾乎是不可能。而鑰匙和魔法印只有瑪菲亞派來的使者才有,不通過他,就沒辦法開啟這扇黃金大門。」
影道:「這麼說起來,你連倉庫管理員都不是,最多算個看門的。」
派克說:「在死亡瑪菲亞,我們首領三頭目的地位雖高,但其實瑪菲亞並不很信任我們。即使我們手下能擴允的人手也不多,所有的大權幾乎都在瑪菲亞一人手裏。」
門無法打開,幾人又回到城堡中。影對派克道:「你這裏可以聯絡到瑪菲亞吧?」
「可以。」
影道:「嗯,那好,過些天就按這個計劃來辦……」
派克聽完了他的計戰,點頭:「可以,我一定會照辦的。」
……
兩天後晚上。德里市的駐紮軍營里,來往的軍官絡繹不絕,地圖前一名參謀軍官比劃着道:「敵人的一支軍隊正在沿大慕河進攻多尼戈爾。我們在多尼戈爾的守軍有七千人。」
「看上去夠了。」另一人道。
「不,我們還是要派兵力增援一下,多尼戈爾兵力太少。增強一下戰鬥力也好。」
「可是軍隊裏,現在能調動的兵不多了。」
維德米拉道:「就讓西萊斯特把多姿那支人馬帶去。露露,去把冰稚邪叫來。」
軍參接着道:「阿提米特將軍正在大慕河南岸與魯爾隔河對峙,不過魯爾並沒有急於派人攻到河對岸來,他應該是在等待時機,不願強攻……」
不一會兒,一覺未醒的冰稚邪被帶到了作戰室。
「你看上去精神並不好。」
「還行,有什麼事?」冰稚邪問。
維德米拉指着地圖道:「我讓你帶你的人去多尼戈爾增援,連夜就動身。」
「可以,我現在就去。」
軍營外。冰稚邪帶着部人即刻向多尼戈爾進發,第二天上午已抵達多尼戈爾不遠。
探子回報道:「將軍,多尼戈爾城外的戰鬥已經停止,魔月軍隊退出了戰鬥。」
冰稚邪道:「哦,看來我們來晚了。他們自己撤了。」
「不,應該是他們的探子發現了我們這支增援部隊,所以才撤退的。」多姿說。
多尼戈爾並不是居民城,而是一座專門修建的軍營,城營不大,但攻防設施很齊全。以七千人戰鬥力守住敵人一支部隊的進攻,是沒什麼問題的。所以冰稚邪帶五千人來增援,魔月軍立刻就退了。
營地里,冰稚邪見到了守城的軍官蒂瑪,蒂瑪牛頭獸人族的軍官,但他手下的士兵並不完全是牛頭獸人,有一半是其他人類。
蒂瑪道:「多姿將軍,真高興見到你,還有這位……」
「西萊斯特.冰稚邪,現在是我的長官。」多姿道。
「噢是嘛,也很高興見到你。」
冰稚邪跟他握了一下手。
多姿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三人走向了營房
蒂瑪道:「敵人撤了,我們的傷亡不多。我已派人去打探,不過估計他們會撤回班哥。」
「班哥?」
地圖前,蒂瑪指着道:「就是這裏,大慕河源頭的一座小城,離多尼戈爾不遠,就在西面偏北十公里。」
「他們離我們還真近。」
「他們具體有多少人?」冰稚邪問。
「剛才進攻的部隊嗎?一萬五千人左右吧。」蒂瑪道:「不過不只是班哥,他們在奧馬和這個地方還有幾千的兵力,加起來得有兩萬三千人。」
「差不多是一支整編軍的人員了。」多姿說。
「是啊。」蒂瑪道:「但是這裏的地形他們進攻不便,多尼戈爾抵禦能力很強,他們想要攻下這裏並不容易。」
冰稚邪看着地圖:「咦,班哥城在我軍之間啊,他們駐守班哥太過深入了,我們是不是可以主動去打他一打?」
「打他?」蒂瑪搖頭:「噢,不行,我們要進攻班哥,就得聯合庫查將軍的部隊,但他正遭河對岸裘達軍的對峙,冒然出擊就會牽動整個這片地區的形勢,這對我們不利。」
冰稚邪問:「撇開庫查將軍,我們自己進攻呢?」
「no,這更不可能了。」蒂瑪說道:「他們的兵力在優勢,幾乎是我們的一倍,我們打班哥,在北面這個地方還有奧瑪城的敵兵就會增援,我們現在可以做的,只能是守。」
冰稚邪道:「地圖上看奧瑪城離班哥,有十幾個小時的路程。多尼戈爾加上多姿將軍手下的五千多人,加起了也有一萬三千人,班哥的軍隊孤軍深入,只要他們等不到援軍,肯定擔心被吃,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撤退的。」
蒂瑪道:「但是別忘了班哥城東邊還有他們四千人的部隊,這裏離班哥城只有三個小時的路。」
「這一路交給我。」
蒂瑪疑問:「交給你?」
冰稚邪說道:「別擔心,你們只管帶着大軍進攻,拔掉這顆釘子,班哥城東面的部隊,我一個人就能阻擋。」
蒂瑪愣住了:「你……你開玩笑吧。」
「我是認真的,這一個人對付這四千人。」
……
德里市軍營,維德米拉的指揮室里接到了冰稚邪發來的請求。
「這小子,居然還要求帶兵進攻,他還真把自己當成將軍了。」一軍官不服道。
另一人道:「還是別惹他,他是國王派來的,萬一惹到他在陛下面前告我們一狀,那就不好了。」
第三人道:「進攻班哥會不會太冒險了,魯爾大兵南下,冒然攻擊我擔心會引起這一地區的連鎖反應。將軍,你怎麼看?」
維德米拉想了想,道「攻一下也好,我們總不能被動挨打,國內最先頭的援軍明後天就能到,也是我們該嘗試反擊的時候了。」
多尼戈爾,休整了一下午,到了天黑,士兵們吃過晚餐立刻向班哥城進發。路途上冰稚邪對蒂瑪、多姿兩人道:「敵人想不到我們會主勸去打他,所以進攻的時候一定要迅速而猛烈,要讓他們感到害怕,他們才會無心戀戰,撤出戰鬥。」
蒂瑪道:「放心吧西萊斯特少將,打仗這方面我們比你更再行,知道該怎麼打。」
十公里的距離,半個小時的急行軍就到了,多姿、蒂瑪按照他們兩人商定好的戰術,立刻向班哥在發起了猛攻。
班哥城的守軍,白天他們還在進攻多尼戈爾,沒想到到了晚上多尼戈爾的守軍就突然殺來了,雙方在城外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另一邊,班哥城東面援軍趕來的路上,遠遠的就能看到這隊夜行軍身上的光亮。
「快快,動作再快一點。」乘着坐騎,三千騎兵正在急急的向西緊趕,就在這時,他們乘坐的魔獸守護察覺到了異樣的氣息,紛紛放緩了速度,甚至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
「不知道,它好像在害怕。」
騎兵們疑惑着,忽然不遠前方,一聲龍吟怒吼,月光下帝龍扎菲諾衝上了天空,就在所有人驚詫之時,扎諾菲一口怒火龍炎已向他們傾泄而下。
「是巨龍!快……快……啊!!」
突然的攻擊,魔月的士兵來不及抵禦,剎時間暗虹雲炎如同一隻巨大的魔鬼,吞噬着無數的生命。
「快散開,快跑!」
痛苦着嘶嚎着,悽厲的慘叫讓這荒寂的夜更加心驚,有的人從火焰中脫逃出來,飛到半空,有的卻被殘忍的龍炎燒成了灰燼。
扎菲諾昂喝着,飛向了更空的天空,巨翼拍打,風之元素立時狂亂不止,狂卷天上殘餘。極盡強大的風力,讓魔獸、法師們難以保持平衡,置身在混亂不堪的風向中,就像驚濤中的小船,只能任憑拍打。
死亡難逃,有的魔獸再畏懼也有反抗的時候,何況三千騎兵中也有不少有實力的人,他們在混亂中得已倖存,喚出守護,駕駛着魔獸向帝龍攻擊。可是這時,一把把無形的刀割開了他們的喉嚨,成千上萬條黑色影鏈在黑夜下襲擊着他們。
「這是什……」話沒說完,十幾條影鏈已貫穿了說話者的身體,不管是他們的身體還是在龍炎中的影子,都能受到影鏈的攻擊而受傷。夜空中,二百零二個影武者發出邪惡的咯咯笑聲,如同一個個詭異的死亡獵殺者,終結着每一個人的生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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