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章莫名的一戰
「小心」塞爾特一槍飛來,擋住了丘森.格馬招式的大部份力量。波達拉被餘波所及,摔在了地上,身上的盔甲被黑色的磁電擊打,立時讓他感覺到了幾分異樣。
厄休拉凝目道:「是磁雷雙將之一,大家留神。」
格馬輕哼一聲:「竟然能認識我,你們幾個小子也算死得不冤」他邁步前胯,詭磁劍上再次流動起黑色電流,身形一閃,電一般的攻向四人之中的鐵匠。
鐵匠不知道什麼磁雷雙將,但看對方的披肩鎧甲,不看肩勛也知道他是個厲害的角色,手中虎魄劍倉忙接招。
只聽叮叮兩聲輕響,黑色電流通過虎魄傳到鐵匠身上,登時讓他感到身體即麻又沉,全身鎧甲好像失鏽了一樣,變得十分的不靈活。
眨眼頃刻,以至塞爾特他們還沒有所反應人中實力最強的鐵匠就已受傷。
波達拉費勁的爬起來道:「這……這傢伙的武器能影響到盔甲的能力。」
格馬冷冷道:「詭磁劍能影響的又豈止是你的盔甲。」
厄休拉反應很快,急忙衝過去救援,手中細長的劍衝着格馬一陣快攻,同時左手暗中蓄起魔獸。
格馬的攻勢遭到干擾,只好回身應對,嘴裡冷笑道:「柔軟無力的劍招,就想傷害到我嗎?」
這時塞爾特也已攻來,他們本就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默契十足,出招進退之間都相互了解對方的想法。
「默契的配合也要有足夠的實力,你們還差得遠呢」格馬不想多廢時間,一劍掃開他們兩人,雙手握劍高舉,身上黃銅古甲上出現符陣烙印,與詭磁劍上的電芒相互輝映,形成強大力量
厄休拉見此機會,趕緊抽身後退,早已暗中蓄積魔力的左手一展陣光,土系魔法應光而出。同時塞爾特轉起手中戰槍,橫檔在厄休拉跟前,中低級火、雷兩系騎士必學的勁招出現在戰槍之上。
「重力壓制」
「雷火雙華」
正要出招的格馬,沒料到不斷使劍的小子突然使出魔法,而且魔法的強度比他想像的要強很多。強大的重力讓他的雙膝一沉,登時跪了下去,就在跪地的一霎時,塞爾特的雷火雙華已迎頭打來。
「啊」痛叫聲中,一流鮮血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來,而此時他手中的強招已聚力到臨界點,劍招沒有斬出,而是受重力的影響,一劍砍在了地上,強大的力量被地面反衝回來,反而傷到了他自己。
這短短的過招只有十幾二十秒的事。
「幹得漂亮」鐵匠不顧身上的傷口,趕緊去砍撲上來的魔獸,周圍的敵軍見長官受傷,也都轉向他們而來。
「快退快退……」厄休拉連聲大喊,環顧望去,周圍的魔月軍已被敵人沖得殘敗潰散,再一看:「啊」厄休拉心中一陣波動,卻是看到了自己的守獸在亂軍中戰死。
「你們……你們往哪裏走。」難以抑制的聲音是格馬對剛才的恥辱非常的憤怒,一時的大意竟讓他吃虧在這群小伙子手上,這是他身為第十一軍干將絕難忍耐的。手一抬,召喚陣光自身側展開,令人恐怖的虐吼聲中,是暴**王的流着口水的獠牙。(之前叫暴力畜王,現在改了,感覺叫暴**王更瘋狂。)
「吼」暴**王放足奔跑,不算很大的軀體,奔騰在地面卻出隆隆的聲響。
看到悍獸瘋狂的奔來,波達拉心驚,叫喊道:「擋住它」
騰在半空的石像怪怪叫一聲,振着石翼飛了出去,眼中放出腥紅的妖光,魔法的光陣在它身忽現張開,卻是每個石像怪都擁有也是最實在的技能——石化
石化的魔法讓石像怪的身體變成了濃厚的黑色,這樣的力量讓它身體的強硬度程度數倍暴增。此時它的雙臂交錯在胸前,尖利的手爪亮起血紅雙爪,向突來的暴**王強力抓去……
啵,啵……
石臂斷裂,瘋狂的暴**王好像賤踏爛石一樣衝破石像怪的阻擋,肥壯粗大的野豬式獠牙,眨眼已逼到塞爾特身前……
軍營的另一邊,蘭登正與艾倫、多姿兩人激戰,百餘只礦山石獸噴吐出來的光柱讓大片營地為之橫掃。就在蘭登屢屢受傷,感到不支的時候,事情突然生了變化。
只見聖比克亞軍中打出了撤兵的信號彈,而信號的人正是維德米拉。
「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撤兵?」艾倫、多姿、格雷法、丘森兄弟都感詫異,眼前形勢正好,完全能取得更大的戰果,但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撤離的第二顆信號彈又已打出。
艾倫沒有辦法,只好下令道:「撤離」
軍令下達,多姿帶着軍隊迅撤去。
『梆』的聲響,一名軍官拿着巨盾替塞爾特擋下了暴**王的攻擊。
格馬看到天上打出的撤離信號彈,又瞧着已逃入部隊中的厄休拉等人,也只好憤怒的咬着牙離開。
「這……這是怎麼回事?」戰後餘生的魔月士兵都摸不着頭腦。
空中,比莫耶氣喘吁吁的站在半空,雪白的衣服上已淋遍了自己的鮮血。阿蘭也受傷不輕,以至比比莫耶傷得更重,在他們兩人的聯合夾擊下,對方竟然完全佔了主動和上風,以至連大一點的傷也沒留下,就這麼輕鬆的離開了。
「好強的實力。」阿蘭端着粗氣喃喃道:「這個人的個人實力,恐怕不在傳聞中魔導騎士.阿緹米特之下。」
南方公里外,撤離後的聖比克亞三軍再次匯合在一起。
「為什麼撤離?維德米拉,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注釋嗎?」艾倫壓制着心裏怒氣說道。
維德米拉卻顯得有點滿不在乎,坐在石塊上享受着露露的包紮,不緊不慢的說道:「注釋?你需要這種無聊的東西嗎?」
「你……」艾倫怒道:「如果你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恐怕連你自己的部下都會不滿。」
維德米拉道:「不會的。我的部下一向對我很服從,就算他們有什麼不滿,也不會說出來。」
艾倫道:「那你總該給我和格雷法將軍一個注釋。我們半夜被你心血來潮的叫出來打仗,難道你現在想告訴我們你的心潮已經過去了,所以不玩了嗎?」
「嘖嘖嘖嘖。」維德米拉搖着頭道:「艾倫將軍,作為一支軍隊的長官,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與克制,你表現得這麼狂,是被那個秀逗的格尼斯影響了嗎?」
「哼我現在不想聽你的廢話,只想聽你的注釋。就算你是上將,你的軍銜比我高,我也不可能服叢這麼荒誕無稽的領導。」
維德米拉嘆了一聲:「看來你好像對我很不滿啊。好,既然你一定要一個注釋,那我就給你。我之所以要下令撤離,是我覺得敵人的援兵要來了,為了避免陷入被動,提前撤離是最好的選擇。」
「你覺得?」
「沒錯,我的直覺一向很準。這樣的注釋你滿意了嗎?」
「你……」
這時一名偵察兵回來報:「演講將軍,我們撤離不久,有敵人的兩支援軍趕來增援。」
「你看你看。」包紮好傷口的維德米拉站了起來道:「我就說嘛,他們的援軍就要來了,你看我猜得多准。」
艾倫也不好說什麼了。
「將軍,那我們這次進攻的目的是什麼?」一名維德米拉部下的軍官忽然問。
「啊」維德米拉一愣,立時喝道:「你這傢伙別亂問問題……」說着覺到格雷法和艾倫投來的目光,又乾笑了兩聲:「這個……這個嘛……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好不好?」
艾倫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對多姿道:「我們回營」
格雷法臉上也頗有些不滿,同樣帶着部隊離開了。
維德米拉無奈的攤開雙手:「怎麼辦露露?我好像得罪他們了。」
露**了點頭:「你早就得罪他們了。」
「哎,沒辦法,我們也回去。」維德米拉揮了揮手:「全軍回營。」
大軍開拔,露露跳上了戰獸,與維德米拉坐在一起:「主人,主人。」
「嗯?」
露露道:「我知道主人你這麼做一定有目的。」
「哦?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露露道:「因為像你這麼懶的人,如果不是萬分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會來打這一仗。」
「哈哈。」維德米拉笑了:「你果然很了解我。」
露露馬上道:「那主人真的有目的咯?那你的目的地是什麼呢?我很想知道。」
「你真的想知道嗎?」
「嗯。」
維德米拉道:「可是我說出來我的目的,你一定會不相信。」
露露搖頭道:「不會的,我會相信的。」
「那好,我就告訴你。」維德米拉打了個哈欠說道:「我的目的,就是……沒有目的。」
「主人你……」
維德米拉哈哈大笑:「我說了你不會相信,你還不相信。」
「你這個騙子。」露露氣呼呼道。
維德米拉點頭:「嗯,沒錯,我就是個騙子,十足的大騙子。」說着他躺在了戰獸上,腦袋枕在露露的腿上,心中說「魯爾啊魯爾,菲利浦.魯爾,我這一次的**戰就是要騙一騙你,讓你搞不清我們要幹什麼。對付你這隻疑心的老狐狸,不把戲作足,又怎麼能讓你迷惑,上我們的大當呢?哼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