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仍是這天夜,影獨自一人坐在天堂酒吧的角落,嘴裏咒罵着那該死的混蛋:「陪妻玩了一天,現在又在酒店裏談情說愛,卻讓我一個人在這裏工作,真他的該受到上帝的懲罰啊」
酒吧里昏昏鬧鬧,歌台上、舞池裏,到處都是漪旎的身影,這裏是辛得摩爾好的娛樂場所,也是這座繁華城市奢侈銷金的地方。(請記住我們的)每天流連在這裏的人不是富豪就是王親貴族,每天消費在這裏金錢多如流水。
這裏每天都有不同的節目,每天都有從世界各地慕名而來的遊客,在這裏站在台上獻唱的永遠都是受歡迎的歌手,在舞池裏陪客人跳舞的永遠是漂亮的女人。這裏就是天堂樓,一個被稱為人間天堂的地方。
人間天堂,昏暗墮落的天堂。
這裏同時也是冰稚邪和琳達初次相遇的地方,同樣是一個墮落的夜晚,那天晚上發生的愉的、不愉的事情,都是他們婚姻的開始。
影不願想那些無聊的事情,他喝了一口琳達平時愛喝的玫瑰酒,迷離的目光已透露出一絲醉意。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我陪你喝兩杯吧。」一個漂亮的女孩坐在了影的身邊,她的年紀不大,就像琳達一樣有着一頭黑色的長髮和迷人的眼眸。
影忽然把她撲倒在沙發上,瘋狂的吻在她的胸膛,撕扯着她的衣服,就像一頭髮狂的野獸,想要發泄壓抑在心中的。
女孩呵呵一笑:「我們到別的地方去玩吧。」
影的手停住了,一切都停住了,他看着眼前迷人的女孩,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滾」
女孩受了巨大的驚嚇,捂着紅腫的臉,馬上走開了。
影拿起酒杯長飲了一口,起伏的胸膛逐漸平息下來:「,真讓人不爽啊。」
酒吧中,一個白髮禿頭的老頭從一角的樓梯下來,他的左右兩邊還摟着兩個絕美的女孩。
影眼睛一眯:「老東西,一大把年紀了還帶兩個可以當你重孫女的嫩妞瘋玩,玩了三個小時,你也不怕吃不消。」
禿老頭紅光滿面,血氣充足,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就像一朵花一樣,他左右開弓,在兩邊小妞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塞了一大把金幣進她們的衣口,又拍了拍她們的屁股道:「你們走吧,下次我還會再找你們。」
人越老,越喜歡年輕的女孩,因為他們想向這些女孩證實,自己一點也不比身強力強的年輕男人差。
兩個少女嬌笑着離開。
影暗中跟上了禿老頭,手裏拿出了一張紙卷,這是白天是琳達給冰稚邪的名單,通過空間,現在已經到了他的手中。
出了天堂酒吧,禿老頭並沒有去附近停放馬車的馬廄,而是徒步向另一邊走去。
「咦,這麼晚了他還不回家,去哪?」影無法跟得太緊,支配出影悄悄地跟上。
天堂樓的佔地很大,正好處在十字街的街道中心,四條馬路都圍着它轉。禿老頭沿着天堂樓轉了小半圈,進了天堂樓另一面臨街的入口。
「原來他還在這裏的玩。」影跟在後面想進去,卻被大廳門口的衛士擋住了。
「請你留步。」衛士道:「這裏是天堂樓的貴族會所,你不能進去。」
天堂樓有許多娛樂的地方,但卻只有少數的幾個場所對普通人開放,而在地下一層的天堂酒吧就是其中之一。在這裏,等級制度非常森嚴,大貴族、小貴族都有各自等級能進入的地方。而且在這裏,就算你是貴族,或者很有錢也不是隨時能進的,必須得有其他人替你推薦,你能加入他們的行列。
影站在門口,只有望而止步,冰稚邪以前也曾試圖進去但沒成功,沒想到現在還是這樣。不過現在的影不一樣了,他人雖然進不去,但影卻可以。
影一直跟在禿老頭後面,天堂樓內燈火輝煌裝飾設計極盡侈華,好在禿老頭所經過的地方並沒有太多人,地上的影雖然明顯,一時也沒有被人發現。
禿老頭一直上了七樓,也沒怎麼喘氣,走過極為高檔的獸皮地毯,推開了前方的一扇紅色木門。木門後是一面橫着的走廊,前面被一面高牆擋着,旁邊兩個穿着統一服飾的美女見到有客人來,忙上前扶着帶他繞過高牆,來到高牆後的大廳內。
「原來是賭場。」影看着紙卷:「琳達在上面說這傢伙非常好賭,果然沒錯,大半夜剛玩玩美女又來這裏賭博,精力真旺盛啊。也難怪這些王都的高官,每天吃喝玩樂,精力根本沒處發泄。」
賭場極大,各種賭博的方式應有盡有,禿老頭換了很多籌碼,似乎要在這裏賭上一夜……
另一邊,辛得摩爾的某個貴族大宅里,下午在決鬥場的藍發男在屋裏來回的踱步。
「我說亞丁,你已要來回到我面前走了半個小時了,能不能安靜一會兒,老老實實坐下?」說話的是那位白胡大叔。
亞丁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可沒過多久,又踱起步來。
白胡大叔道:「你們多米尼卡家怎麼說也是辛得摩爾的大貴族,你怎麼跟你伯父一樣,成了個色鬼?」
「庫斯伯特叔叔。」亞丁道:「那個琳達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漂亮的女孩,我非把她弄到手不可。」
庫斯伯特道:「你每次都是這麼說。既然你這麼想要她,為什麼在決鬥場的時候不行動?」
亞丁沒說話。
庫斯伯特道:「你是被她的行為給嚇着了吧?我說了,這樣的女人是很危險的。」
亞丁道:「危險怕什麼?危險刺激。我心裏從沒有像這次有這麼強烈的衝動,我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把她抓在懷裏,然後……然後……」
庫斯伯特搖了搖頭,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喝了口美酒。
亞丁急切的搓着手,不時的看向屋內的走廊:「你們家的下人怎麼還沒回來?打聽消息要去那麼久嗎?」
過了一會兒,一個下人回來了,亞丁迫不急待的抓着他問道:「怎麼樣,打聽到了嗎?」
「打聽到了,那個琳達……」下人還沒說完,臉上就被抽了一巴掌。
「住口。」亞丁怒道:「琳達也是你叫的?」
「是人戰戰兢兢說道:「華勒家的小姐住在香馥路702號。」
「香馥路702號,香馥路702號……」亞丁反覆的念叨着:「太好了,香馥路702號,明天我就行動。」
「還有……」
「還有什麼?」亞丁忙問。
下人道:「我聽說華勒家的小姐好像結婚了,就是在昨天。」
亞丁皺着眉道:「真的結婚了,還是在昨天,我還以為她只是喜歡穿婚紗呢。」
「呵,誰會沒事整天穿着婚紗啊。」庫斯伯特笑了。
「她的丈夫一定就是那個人。」亞丁在掌中重重的捶了一拳:「可惡,居然敢搶我的女人」
庫斯伯特道:「她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我看上的就是我的。」亞丁問下人道:「還有沒有別的?」
「沒了。」
亞丁揮手道:「滾吧。」
下人如臨大赦,趕緊溜了。
庫斯伯特道:「你的霸道一點沒變啊。」
「哼,明天我就要把她搞到手」
……
平民區的一套小屋裏,梅琳的侍女正面無表情的給她梳頭。
「希格莉桑登琪瑞兒,她居然也在辛得摩爾,真讓人意外啊。如果不是看到她身上的印記,我都忘記她了。」梅琳看着鏡中給自己梳頭的侍女,臉上泛起了異樣的神情。
侍女什麼也沒有查覺,她只是目光呆滯的重複着一遍又一遍的梳頭動作。
梅琳道:「潘妮兒,別給我梳了,去給我拿甜糕來。我今天突然很想吃甜糕,吃很多很多甜糕,越多越好。」
潘妮兒放下手中的梳,動作很僵硬的轉過身,向冰箱走過去……
華勒家,院內,波洛和波恩坐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空。
「二胖,你說大哥怎麼樣了?」波洛問道。
波恩道:「他應該還活着吧,琳達姐姐說過壞人總會比好人活得久。」
「你怎麼喊主人叫姐姐?」波洛道。
波恩道:「琪瑞兒姐姐說,喊琳達姐姐她會很高興。」
波洛道:「我們比主人大,叫主人姐姐會把她叫老的,主人老了就會變成老太婆,她會不高興的。」
「可是琪瑞兒姐姐說,我們年齡雖然大,但就像琳達姐姐的孩一樣,所以應該叫姐姐。」波恩解釋說。
波洛搖頭:「不對不對,既然像孩一樣,就應該叫媽媽,不該叫姐姐。以後你要叫主人做媽媽,她會給你糖吃。」
「不是呢。叫媽媽不是把主人叫得老了嗎?該叫琳達。」
「你敢叫主人主人知道了,一定會把你的肉切下來燉蘑菇吃。哈哈,等主人回來我就告訴她,說你……」
琪瑞兒趴在窗口,看院裏兩個大胖吵來吵去,喃喃道:「他們幾個到底幹嘛去了?剩我一個人在這裏陪這兩個白痴真無聊。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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