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筆青年的畫一共畫了兩幅,一幅贈給了若拉、冰稚邪,一幅他說要自己留下來,做為將來自己的畫展里的展品。
若拉展開畫卷:「你看畫得好看麼?」
「好看好看。」
「好敷衍的回答。」若拉無聲笑了笑:「看着不像情侶,你的神態舉止都不像。」
「」冰稚邪無語。
若拉又竊笑道:「本來就不是嘛,所以他畫得真不錯。」
冰稚邪輕輕長舒口氣:「惹了個麻煩,趕緊走吧。」
「嗯。」
步行加傳送,二人來到了文物展館外,正要進入,被幾個急急忙忙跑來的人給攔下來了。
「站住!」一個綠藻頭的青年帶着一幫人堵住冰稚邪和若拉,手裏拎了把榔頭,一下一下錘在手心逼上前來:「打傷了我的兄弟就跑是吧。哦,呵。」他盯着若拉瞧了又瞧:「難怪威爾那傢伙被揍」
若拉驚訝道:「他們來的這麼快啊?怎麼找到我們的?」
冰稚邪輕聲說道:「都怪你。你的美貌,整個十星城的光彩都掩蓋不住,會被他們跟過來,不是很容易嗎?」
若拉又羞愧,又有些小歡喜。
綠藻頭哼聲道:「你下手挺狠啊,我朋友被你打到醫院去急救了。哼哼,這筆帳不算清楚,今天你們別想走了!」
一幫青年人圍住一對小年輕,在大街上會館前引來了路人的駐足側目,喜歡看熱鬧的人哪裏都有,有些人指指點點起來。有人跑去附近的治安所和巡邏隊報告了。
若拉有點緊張道:「不會有問題吧?」
冰稚邪掃視了一眼對頭,說道:「我勸你們一次,別惹我。如果你們想要一個道歉,我可以給你們,你們要是得寸進尺,進醫院的就不是他一個了。」
眾人哄然一笑。一個年紀稍大的青年人戳着冰稚邪的肩頭道:「外鄉人,我看你沒搞清楚情況。今天是還有人得進醫院,是進醫院的病房還是停屍房就不好說了!」
冰稚邪眼神一冷,一道魔法瞬時衝擊在動手動腳的大青年身上,隨後一道冰龍吟·霜臂暴擊扣出。
大齡青年沒想到對方出手這麼迅猛,被魔法衝擊沖退出人群,眼見那一霜臂就要扣在臉上,他倒有些本事,急忙抬起一道堅殼土盾擋在砸來方向。只是對方霜臂拳威太大,這一拳暴扣將堅殼土盾打出一個大洞,霜臂之拳還是打在了他身體上,打得他滑滾出好幾十米,撞在了結實的路邊花壇。
眾人見對方這麼囂張,馬上動起手來,這時有人喊道:「等等。彭彭,他看着很眼熟啊!」
這一喊,正欲動手的人都停下來,因為他們也覺着眼前男人眼熟。
綠藻頭的彭彭撓頭道:「喂,你是誰呀?說出你的身份!」
「別問誰是誰,你們不配,要打就動手,不打我走了。別妨礙我們看展會!」冰稚邪沉着臉道。
「嘿,你他嗎的!」脾氣暴燥的人又欲動手,這時有人認出來了:「是他哎,他是那個那個參與救世的另一個人嗎?昨天看過他們的嘉獎儀式啊!」
眾青年一怔,倒沒想到惹了這麼個人。有人打起了退堂鼓道:「這個人現在不好惹,要不叫他賠個禮,道個歉,付筆醫藥費,就這麼算了。」
綠藻頭彭彭也有些犯嘀咕了,但看到剛剛被打的同伴搖搖晃晃被扶過來,被打的半邊臉上腫了一大圈,活像一個左右臉不對齊的大土豆,要是這麼算了,臉不就丟大了,大聲道:「怕什麼,救世英雄?英雄也不能打了人不負責!」
「說得好。」路對面,又有一伙人過來了:「就是他打傷了威爾?切,算什麼東西,這裏是十星城,管他什麼人,也不能在我們的地盤上囂張!」
這幫人立刻上來動手。
冰稚邪護着若拉騰空飛退,並觀察這幫人。起先說話的傢伙一臉拽傲,都不拿正眼看人,顯然平日裏狂妄慣了。穿着吊帶小皮衣,露着大塊胸肌,八字眉,留着小鬍子,以及長過胸膛的中分長發。
再看另兩個,其中一人一身貴氣,身姿高佻,穿着高跟鞋和白絲襪,外貌年齡在30歲左右,金髮白膚,容貌極為俊美,若穿女裝,怕都會認為他是個女人。
另一人,穿着一側墨綠一側銀灰的皮衣,皮膚曬成了古銅色,領口拉得很下,露出中間的胸膛和腹肌,白色短髮,流海前打了個小卷,雙手插兜一副很酷的樣子。
和此人一起來的穿着同款情侶裝的女人和眾人四下包圍,邊喊說道:「要是他姓克里斯汀還值得尊重,什麼鬼救世英雄,不就是七階的魔法師嗎?不要怕他,十星城裏要找出這種實力的人不要太多。還真把自己當什麼英雄了?在我們眼裏算得了什麼?」
冰稚邪瞧着以上幾個人雖然在行動,但都沒有出招,估計認為自己跑不掉了,不屑動手。
穿吊帶小皮衣的人冷笑:「呵呵,烏提斯是東執政官大人的親弟弟,阿哈·達契奇是前聖園賢者阿哈·美尼斯·基勒的侄子,還會怕他。真算起來,基勒賢者才是真正的救世英雄呢。小子,你算什麼東西,打傷我弟弟」
冰稚邪看這架勢,無奈對若拉苦笑道:「看來我們倆的單獨約會要泡湯了。」
若拉嚇了一跳,見他表情才知他是在揶揄說笑:「我看你跟休靈頓呆久了,老喜歡學他開玩笑。」
皮衣小吊帶仍在叨叨說個沒完:「你這個年紀,七階魔導士是挺牛的,但你的狂用錯了地方!」他還有彭彭等人連續出招,引得周圍一陣騷亂,倒是克制着沒把魔獸喚出來。其中綠藻頭彭彭以奇詭快的步伐追着冰稚邪連攻,很有一番實力。
眼看一場亂鬥勉不了了,冰稚邪踩着路燈連跳,準備出手,忽然前後左右四方,連帶着空中的空騎壓來,大量軍士巡邏以包圍之勢將械鬥的人合圍。
青年中有人看見圍來士兵的軍裝上的紋章圖案,有些發慌道:「不是治安官,是星衛軍還有巡邏隊的人。」
皮衣小吊帶雙手托舉着魔法球,囂張道:「星衛軍歸我爸管,怕什麼?正好叫巡邏隊的幫我們抓人!」
眾青年嗷嗷大叫,笑哈哈的要將冰稚邪一頓好揍。只見星衛軍當中,一名高個男青年把着腰上的劍柄,大踏步的走入包圍圈中,暴喝一聲:「誰鬧事,全抓起來!」說着上前一把摁壓在了皮衣小吊帶的肩膀上。
「抓我?誰敢!」皮衣小吊帶轉就要把手裏的魔法往身後人的臉上呼,可看清對方是誰後,立刻軟了下去。
其餘青年注意到來人,紛紛安靜下來。
領隊的人雖然比較年輕,但頗具威嚴,掃視眾人道:「彭彭、泰迪、烏提斯我聽人說你們聚眾當街鬥毆,是不是我不來,你們就要把大街上鬧翻天吶!?」
穿着長筒白絲襪,高跟鞋的美貌青年烏提斯連連擺手:「我可沒動手,是路上聽泰迪說他弟弟被人打了,過來瞧瞧熱鬧。」
吊帶皮衣小泰迪連忙惡人告狀道:「是他仗着什麼救世英雄的身份,把我弟弟打進醫院了,我是叫人過來跟他理論,要抓也是抓他還有那個女人!」
星衛軍領隊瞪了他一眼:「你們平時都幹什麼,我還不知道?要不是我帶隊過來,你們是不是要連星衛軍和巡邏隊一起打?」
泰迪支支唔唔半天,又覺得自己受了委屈,挺起胸膛,理直氣壯道:「但丁,你在故意針對我,偏袒這個人!我弟弟被他打了所有人都知道,憑什麼就說是我的錯?」
冰稚邪與若拉站在一邊,被左右幾名星衛軍的人盯着,剛才他沒有下重手,因為知道很快就會有人來處理這事,不想惹太大麻煩,所以在雲上鐘樓時打完人就趕緊溜了。
但丁轉頭要找涉事的另一方問明情況,當他看到一身銀絲綢袍,臉上帶着幾分不安的若拉時,心就像被狠狠地揉了一下,擺動的手腿瞬間一陣發麻,耳朵里響起嗡嗡的刺鳴,呼吸的節奏都不自然了。
「你你們,可以跟我說,是發生了什麼情況?」但丁說着話,卻意識不到自己在說什麼,只能將握劍柄的手握得更緊,讓自己平靜下來。可若拉和冰稚邪說了什麼,他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眼裏只有眼前這個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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