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千里馬也奮力的追趕,卻仍舊不能趕得上那匹紅色鬃毛的汗血馬的速度。
不過相儒卻好像並不着急,並沒有全力的催打胯下的千里馬。
兩匹馬一前一後的跑着,很快到了第五圈。
隨着賽程進入後半段,逐漸的雙方的強弱,也凸顯了出來。
齊公子騎乘的汗血馬,似乎後勁不足,速度逐漸的慢了下來。
而相儒騎乘的這匹千里馬,卻逐漸的速度增加了上來。
「呵!呵!千里馬的特點是耐力足,而汗血馬的特點則是爆發力強,這種長時間的賽馬比賽,汗血馬或許在賽程開始階段,能夠佔據優勢,但是時間一久就會凸顯出耐力不足的缺點!」
玉郡主看着速度逐漸減慢的汗血馬,目光中多出了一抹笑意。
她欣賞相儒,因為相儒幾乎在做任何事之前,都會精密的算計一番,極少令自己的算計落空。
相儒的這性格,和他的義父很像,不同的是相儒的目的性更強。
也可以說做任何的事,都是有自己的目的,才會去做的。
相儒騎乘的馬匹,逐漸的超過了齊公子的馬匹,而賽馬的進程也到了最後的兩圈。
「齊公子要輸了!」
「是啊!」
「齊公子的這匹汗血馬雖然衝勁很足,但是耐力不夠啊!」
看台上觀看比賽的人們,都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相儒一向是以頭腦靈活,精於算計心機而聞名。
在場的這些人都明白,若是論心機算計,齊公子根本連相儒公子的一個手指都比不了。
這場比賽最初的時候,就是齊公子被相儒公子給激怒了,才提出要進行比賽的。
所以從開始就是齊公子掉入了相儒公子設下的陷阱之內,卻還不自知。
齊公子參加比賽的馬匹死了,那時大家覺得可能他就要退賽,放棄這次的賽馬了。
可是相儒公子熟知齊公子想要什麼,不想失去什麼,因此只是稍微的施了點計策,就令齊公子再次掉入更深的陷阱之內。
雖然騎行在馬匹之上,周圍的風吹得耳朵幾乎什麼都聽不見。
但是看到周圍人的目光變化,齊公子也明白他們都在想什麼,說什麼。
而再看到相儒騎着他的千里馬,一往無前的在前方遙遙領先,齊公子的心中更是鬱結盤升。
「啊!」
齊公子身子不穩,一個踉蹌從汗血馬背上摔了下來。他在地上滾了兩滾,才停了下來。
「快……快去救齊公子!」
「齊公子受傷了!」
幾個僕從連忙從看台上跳了下去,有兩個去控制失控的汗血馬,而更多的則是跑向了齊公子。
「噗通!」
相儒一拍自己胯下千里馬的馬背,身子就從馬背上高高躍了起來,落在了失控的汗血馬背上。
他狠狠的一拉汗血馬的韁繩,硬生生的將汗血馬給停了下來。
而那匹千里馬,也是停住了奔跑的步伐,向着相儒走了過來。
「齊公子,沒事吧!」
相儒從馬背上躍了下來,牽着兩匹馬的韁繩,緩緩向一臉狼狽的齊公子走了過來。
齊公子跌落馬下,臉和手臂都有擦傷,不過這些都無所謂。
重要的是他居然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出了丑,這是最丟臉的事。
「沒事!」齊公子在僕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其實他很難受。
從馬匹上摔了下來,現在全身的骨頭都非常的疼。
畢竟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主兒,怎麼受得了這種待遇。
「齊公子,我看今天的比賽就算了吧!你我的東西各自拿回去,我們改天再約,你這身體先回去好好休養一下吧!」
相儒將兩匹馬,交給了馬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