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世界」——無限廣場之中。
即便此刻的時間,按照華國時歷的算法,此刻才剛剛到了早上六點,但在此刻的環境下,也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雖然在漫長的歲月里,「無限世界」的形式都是起伏不斷,在此之前更是直接斷鏈了將近一個多月,直接把不知道多少的超凡者給嚇得不輕。整個世界的根基,也是因此而動搖。
但很快的,在整個地球生靈都剛剛陷入徹底混亂的那一刻。那位在現實里根本不曾出現過的「太一之主」橫空出世。
以自身偉力重新將無限世界開闢出來,與之相應,「無限世界」更如同浴火涅槃而生的鳳凰一般,也是重新綻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輝。
各種各樣與無限世界配套的大型世界級模板設施,更是直接將整個無限世界變成了世界的中心。
相比起真實世界,那龐大到叫人崩潰的大地面積。藉助無限世界俯覽天地特性,超時空穿越,已經成為了現在的超凡者居家旅行的常備選擇。
這是世界人文的中心,這裏也是一切文明的匯聚,更是所有奇蹟的起點!
無限廣場真正誕生的時間並沒有多久,但只憑它能夠千萬里化成一步,將整個世界的超凡者聚在一起,完全沒有任何中間環節這一點。
顯然已經成為有資格成為所有世界,最主要的資源,信息,資訊,神秘的交匯之地!
而如果再加上那位神秘到難以想像的「太一之主」在其身後背書,無限廣場已然超過了世界之上所有金融機構所能想像的極限。
在這裏,只要你有神幣,你就能獲得一切你想要的到的物品。每時每刻,在這裏行走穿梭,或者綻放出自己的超凡靈慧,尋找到自己機緣的超凡者不知凡幾。
無數的資本家,金融大鱷,在這裏買空賣空,出倉放倉,積累醞釀着自己的財富。
至於那些超凡國家,他們也是萬分地不甘心將自己的金融命脈乖乖的奉上,然後匍匐在「無限世界」的腳下,輕吻祂的腳尖。
他們更是時時刻刻,在仰天叫囂着「我要搞一個大新聞」,不求翻身做主,但求自己頸脖上的那能將他們勒死的金融「絞首繩」能稍微松上一絲。
但可惜大勢在前,「無限世界」堂堂正正的碾壓,他們連做擋車的螳臂都沒有資格!
或者說在無限世界裏那位「太一之主」眼中,到底有沒有注意到他們這些小動作,都是要打一個問號。
至於現在的時間什麼的,更是圖樣圖森破,試問哪個超凡者在意過那玩意兒了?
且不說,任何一種超凡力量在達到一定程度後,精力旺盛到了極點。哪怕日夜征伐不休,也就和打個哈欠似的。
昔日世界還是球狀物的時候,起碼還有所謂的時差。在時間觀念上,一個經緯度的偏移,就要重新撥表掐算時間。
可在現在的世界,一眨眼的功夫,整個世界直接變成了天圓地方的神話時代的高級模板。在那顆明顯不是「太陽」的太陽的照射下。
起碼整個世界的時間,被人強行拉在了一個平面上,一起光明,一起黑暗。竟然搶在的「人道」之前,達成了各種意義上的「公正」、「平等」、「自由」…
雖然面對着這樣的世界級自然現象,不知道又瘋了多少的物理學家。
但起碼對於普通人來說,不管走到哪裏都不用重新調錶了……真是可喜可賀,值得為整個世界點蠟。
……
「阿晨啊,這麼早就出來,又是在準備買什麼呢?不過這時候你不是應該,跟着你們那個小區的人組成基礎的大型廣場舞大陣,邊跳邊一起吞吐朝陽第一縷紫氣,凝練自己的超凡根基的嗎?咋了,今天有事,不聚眾一起吸了嗎?」
在這遼闊到無法想像的無限廣場的一個小角落裏,一個面色紅潤,穿着灰褐色練功袍的少年郎,正在一個寵物店前,不斷地打量着各樣看上去楚楚可愛的小動物。
不過看樣子這個寵物店的壯漢老闆,顯然跟這個少年能認識,隨口便是打趣了一聲。
「呃……郝大叔,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今日只不過是天辰陽星的角度,因為北極天星光耀,臨時偏移了十分之一的數值,晝夜交錯的那一個時間點,提前了一小時有十一分鐘。所以整個世界裏,只要是吸納朝霞紫氣的超凡者,都提前超過一個小時。
這個消息在好幾天前就已經爛了大街,郝大叔你不會不知道吧。
而且你把話說的,像我們聚眾吸·毒似的。話說你真見過幾千人在露天大廣場,邊唱邊跳邊吸·毒的嗎?這麼毀三觀的畫面,你也能腦補的出來?」
「差不離,差不離……在我眼裏,每天你們早上幾千人一起跳「威風堂堂」,那才叫一個辣眼睛。虧得你們日復一日地自娛自樂,還不如一起聚眾那啥吶。」
看着這個少年滿口怨念的模樣,這個中年大叔又是忍不住的大笑幾聲,似乎又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用手捂了捂眼睛。
話說這一件事,還有一段小小的公案。
畢竟無限世界超凡力量,千奇百怪,各有不同,與之相應的每一位超凡者朝陽紫氣的吞吐方式也是截然不同。
對於那些真正的高階超凡者,或者是擁有着強大門派傳承的修者而言,他們自然有的是辦法,親自佈置各種吸靈孕靈的大陣,截取到絲縷的紫氣。
而對於普通的超凡者而言,想要攝取那一點點的朝陽之氣,簡直就是要了他們老命的命。
很多時候自己對着太陽鼓足力氣,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腎都吐出來,結果剛剛有一點感覺,這一點點的時機就已經過去。那種憋屈到極點的感覺,不知道有多少人急得恨不得從自家樓頂上跳下來。
能不能吸到是一回事,用什麼樣的辦法才更是一種想破腦袋的問題。
而且就算是一大堆鹹魚想要自己組合成大陣,然後一起吃大鍋飯,也根本不可能。
畢竟人的意志,乃至於超凡力量根源,本身就是截然不同。而大家吸納朝陽紫氣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根本沒有辦法統一。
這一不小心,弄不好就是集體完球的下場。
這如果沒有萬全計劃,誰都沒有膽量貿然展開。
不過辦法怎麼也是人想到的,既然各種吸納朝陽紫氣的方法各不相同,數以千萬計算。那乾脆就跳出所有方法的制肘,直接編撰出一個通用型的吸納方法出來!
反正朝陽紫氣是出了名的渾厚浩蕩,中正平和。不管是以什麼根基為根源的超凡力量,基本上只要能吸到嘴裏,走火入魔什麼的想都不要想。
所以最後在無數有識之士的不斷推算學習演練下,終於推演出了一種,能集納數千人一起集體吸納朝陽紫氣的大型通用法。
那就是不涉及任何超凡力量,僅以自身肢體語言,配合集體意志,然後整齊劃一的——跳舞,準確的說是跳廣場舞。
其實祭祀舞蹈一說,從古至今便已流傳。不管是東方西方,或者各大神話體系,甚至是各種各樣的幻想力量,它們都有着以舞蹈溝通諸神,溝通自己本來心智,達到自己目的的神話傳說。
只要這舞蹈跳得盡興,跳得夠勁,跳得投入,完全可以做到自我催眠的效果。如果再以各種肢體語言醞釀,再將其動作加以編撰,自然可以滿足所有人吸納朝陽紫氣的想法!
不過具體想使用何種舞蹈動作,甚至是歌曲曲目,也是傷透了所有人的腦筋。
在經過極長的篩選、總結、匯聚之後,最後卻是選擇了——「威風堂堂」!
這消息傳出來,當時就不知道有多少人集體石智樂了。
不過這個舞蹈雖然節操喪盡,但不得不說效果,那是槓槓的。而且只要是其範圍,人員的擴大,更是能夠產生出集體共鳴的效果。
一個幾千人左右的廣場舞,其產生的共鳴效果,就已經抵得上一個大型門派的吸靈法陣了。
而在一個相同的時間點上,全國各地所有超凡者一起跳這個曲目的話,所產生的效果更是有一種翻天覆地,撼動山河的恐怖感覺。
甚至在那之後,不僅僅是他們。就算是其他大型流派,門派里的超凡者,在到了精確的時間後。也根本不需要別人帶隊,自然而然的也會加入其中,一起跳這種分外辣眼睛的舞蹈,然後在這龐大的大鍋飯里,狠狠地舀上一勺!
畢竟大家都是為了超凡力量而獻身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至於現在,在這種全世界時間完全統一的大時代里,這樣的舞曲顯然已經不是覆蓋區區一個華國了,而是蔓延到了整個世界!!
整個世界的超凡者一起共鳴,收穫的力量什麼的暫且不提,可那種辣眼睛的感覺,就連趙奇也不忍直視。
「這……怪我咯……我也無奈啊。
不過反正這啥玩意又不是我們一個小區跳。整個華國,全世界,到了這個時間點,大家都要一起跳。要丟人,大家一起丟人。
那什麼,想要獲得力量總要付出點代價的,天天跳「威風堂堂」,掉一點節操算什麼。超凡者的事,那能叫跳「威風堂堂」嗎?專家說,這叫舉行每日一次的「世界級超凡舞蹈祭祀大典」!
更何況我還聽說有人,為了突破超凡的境界,親自跑到無盡之塔里,找那個變態暴露狂修煉次男道呢,甚至還專門組建了一個「次男教」,那才是一個貞操喪盡。我們這一點點算什麼……」
晨塍紫這一會兒,也似乎想到了什麼分外恐怖的事情,打着哆嗦,就把自己的嘴巴給閉上了。
「呵呵,阿晨啊……你不會也有修煉次男道的心思吧。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到底還是太年輕,圖樣圖森破。
天天張口閉口的說什麼真愛無敵,甚至揚言只要長得好看,別說是不是人,是公是母都無所謂,不過起碼你也得是弱攻啊。
想要練「次男道」,我聽說是要強受才行了。你這身子骨不行啊,你還要多加鍛煉啊。」
這位壯漢老闆說到興致盎然處,滿臉潮紅忍不住狠狠地拍了拍晨塍紫肩膀,大有一副看好他的模樣。
「咳咳……咳咳咳……」晨塍紫這會兒臉都咳的快紫紅色了,看着這位郝壯漢的臉色,微不可察間向後背退了好幾步:「郝叔,收了你的神通吧……這車飆的太快,我方向盤都甩沒了……
我來這裏,就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幾個適合我的小寵物而已,咱用不着這麼彪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