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一歷***年。五月十三日。陰。
最近的天氣不知道為什麼,都老是陰沉沉的,一點陽光都沒有,太陽上面不知道為什麼多了一點都銀斑,師傅說這是『太陰犯太陽』,天象沖煞,地脈躁動,不是什麼好路數……聽師傅又說,三十年前,在我們的世界裏神明崩潰,諸天紀元終末的時候也是這樣。不開心……」
「太一歷***年。五月十四日。陰。
今天天氣還是陰沉沉的,不過我終於把師傅教給我的『烈火腿』學會了,並且完成了肉身打磨的前置條件,可以開始修煉超凡力量了。按照師傅的說法,只要我能夠修煉出超凡力量,就已經可以看作是二階超凡者了……開心。
不過師傅說,我沒有趕上好時代,若是在30年前那個傳說中的無限世界還在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花時間去刻苦練習學習這些低階的武技,只需要花費一點點神幣,就能夠足以將整個武技一齊印入到自己的腦子裏,忘都忘不掉!
不過師傅到最後也沒有告訴我『神幣』是哪個國家的貨幣,只是在不停的嘆氣……不開心。
晚上師傅他又喝酒了,喝着喝着又罵了起來。不知道是在罵誰,好像是在罵趙家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爭名奪利,拼命的挖人家「無限世界」的牆角,結果玩脫了,引得諸神心灰意冷,直接導致神離紀元的到來,而且還是害的他,從此以後的修為一路走低,根本就沒有了餘力向上提升……難道還有哪個姓趙的人家和師傅有仇嗎?不知道啊…嗯,不開心。」
「太一歷***年。五月十五日。陰。
最近的天氣怎麼老是陰沉沉的。難道師傅說的『太陰沖太陽』的天地煞局還沒有過去嗎?今天在師傅的護法下,我終於練出了一點點『烈火勁』,所以從今天以後我就是一個真正的二階超凡者了!
不過師傅說這幾天,我還得再好好的打磨,別是一不留神,就把那一點點的烈火勁給滅了。……開心。
嗯…聽師傅說,我們現在的日子過得倒是鬆了許多。30多年以前,在國家最嚴格的時候,我們這個國家曾經落實過超凡人口普查政策,所有的超凡者都必須記錄在冊,未經允許不得肆意修煉超凡力量。
任何壽元將盡的超凡者,非經批准不得使用無限世界裏面的道具進行轉世,就算是有轉世者,也必須要由國家方面進行判定。
甚至還曾下達了法規,在國家裏面所有人都不得豢養『精靈』,所有非人之物,未經允許不能成精。
不過在「無限世界」崩潰,諸神們離開世界之後。
有十數位十階的半神,還有幾位十一階神魔,因為沒有來得及跟上諸神們離去,而被迫留在了這個世界裏。一時遷怒於人,掀起了好大的一場的災禍,最後好不容易才平息了下來。不過正是因為如此,那些法規也是漸漸改變了過來。
真不知道傳說中的那些半神神魔們,究竟有多厲害,能不能把我家門前的小樹打折成幾節。問師傅,師傅也從來不告訴我,只是在不停地瞪眼乾咳,說我有辱神魔偉力,簡直就是豎子不足與謀,還叫我罰站了四五個鐘頭,嗯……不開心。」
「太一歷***年。五月二十日。陰。
這天怎麼還是陰天呢?今天師傅的幾個朋友來自師傅家裏做客。他們幾杯酒下肚之後,就是要說去山中狩獵,準備抓上幾隻三、四階妖獸來打打牙祭,如果運氣好的話,捉上一隻五階的妖獸也不無可能。但六階之上的妖獸,卻是已經很久沒有在我們國家的地域之內發現了。
聽師傅的那些朋友們說,因為無限世界徹底崩潰,傳說中的妖皇山海界與世界剝離的原因,那些妖物們最頂尖的傳承,還有血脈都是一齊斷了傳承,很久都沒有最頂尖的妖神誕生了。
那些類似我們人類世界傳奇或者是半神的頂尖妖族,也是很早就一路逃到了蠻荒腹地,很久都沒有出現在人類的面前了。
現在能夠出現在人類面前的大部分都是屬於養殖類產物,就算在荒野叢林裏有的也很少有能夠叫人類驚恐的高階妖物的。
倒是聽師傅說,西方那裏一片,因為在「無限世界」崩潰之後,聖母、白左、妖權保護協會、極端動物保護組織、極端綠色環保組織……等等邪典教派大爆發,揚言人類不如那些動物寶貴,要懷有極端包容的心態為這些妖族難民們,獻兒獻女,讓出整個世界。結果最後爆發了席捲一個大洲的妖潮,自己把玩死了自己……
晚些時候,師傅,還有他的幾位友人卻是目色深沉,非常非常嚴肅的帶回來了一隻七階大黑熊瞎子的熊掌!
這一點都不應該啊!就我們鎮前的那座高山裏面,怎麼可能會出現一個七階的妖獸?
師傅他們都躲在房間裏嘀嘀咕咕,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不過,我知道的最終結果卻是,師傅叫我從明天開始,修煉強度加強好幾倍……嗯,不開心。」
「太一歷***年。五月二十六日。晴。
這天總算是有太陽出來了。雖然太陽上的那一個銀斑更加的顯眼,但也到底是個太陽不是?最近幾天因為師傅的加量,可是把我累死了。前天,在家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大哥哥。
那個大哥哥在看了我一眼以後,就說我的資質很好,有什麼遠古先天神祗血脈在身,還是口頌了一篇苦海古經叫我背熟了,說是到了一定程度上,可以在後天激發血脈力量。
可我練了兩天,一點變化都沒有!白叫我對他有那麼大的期待。
呵……我像是那麼容易上當受騙的樣子嗎?所以這麼窘迫的事,絕對不能讓師傅知道了,瞞着他算了。嗯……就這樣。好開心!」
此刻一間大屋裏面,一個不過十一二歲的少年,正在一筆一畫的對着書本,寫着今天的日記,嘴角上滿是憨厚的微笑,也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連眼角上都帶着許些的笑意。
「嘿,九歌,九歌!在想什麼呢!還不趕快過來吃晚飯!等下去飯都涼了!」前廳大院之中,突然傳來一聲渾厚的聲音,直震得整個房屋都是瑟瑟發抖。
「來了,師傅。」那少年聞言,直接就把自己手上的筆一扔,拍了拍屁股,就是向前廳「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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