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山匪一樣的武道強人,在將這一群人都是喝散之後,就是對這這座主殿默默的行了一下道禮,就徑直的退去。
可是他們卻是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在幾位人的眼中凸顯。
「真是可怖啊,兒子。那位天人高手,竟然直接就將六陽宗,這麼大的基業就給了你。
兒子你究竟是走了多大的運氣!才能得道這位的垂青?」
主殿之中,並無供奉的神祗塑像。空蕩蕩的大殿之中,輕雅淡然的禪香在這裏婉轉鋪撒,叫人心中沉迷。
在這裏的最上處,擺放着一團普通的鋪團卻無人敢做。只能當做是供奉!
而在鋪團的下座出,又是有數個鋪團擺放在這裏,被人坐着。
鋪團之上,這六陽宗的當世宗主,充州無冕之王裴鍵的老爹裴天陽一臉感慨的看着遠處的一切。
這如果不是他兒子親手將他來過來的話,他絕對是想不到,自家的兒子竟然會在這個世界上繼承到這般的基業!
這方世界的情況,他早在來之前就是已經了結的清清楚楚。實在是真正的大爭之勢。
在加上玩家們為了那成就武道天人,初祖帝皇的唯一機會,簡直就將整個天下搞得四分五裂,國之不國!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的兒子卻是已經佔據了十足的先手。三百大州,更是早就有了立錐之地。
就算是他的超凡修為也是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跟吃了豬大壯似得突飛猛進。在他的眼中甚至已經是四高端的高手了。
如果再是遇到不小的機緣的話,就是一步五階凝練出浩陽大日寶體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裴鍵的成就竟然隱隱已經超過他,細想下都是叫人心驚。
「不過兒子這一次的機緣實在是太大了。六陽宗的勢力也就是算了。
憑着我們一家子的手段,自然也能在這裏打下一片天地!
但是這六卷六陽寶錄,才是真正燙手的山芋!」
無限世界裏因為勾連着諸多大千世界,又有無盡神祗鎮壓天地的緣故,看似修煉寶典不值錢,高階,傳奇,神魔的功法層出不窮。
但是這樣神魔機緣在無限世界裏出了多少?但是無限世界的玩家呢?有多少?
這樣的分派下來算的話,任何能得到神魔功法的玩家都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氣運逆天!
哪怕華國政府傾全國之力,收攏天下有數的秘籍,妄圖建立華夏武庫。但是叫好者響徹大地,但響應者卻是寥寥無幾。
畢竟自身的功法秘籍,是自己一切超凡的根源。這交給了國家,被他們日夜研究,不斷的被他們找到破綻的話,那麼日後倒霉的第一個絕對就是自己!
這不要把國家的節操想的太過飽滿,也不要將自己的智慧想的太過聰慧,能隨時彌補漏洞。畢竟你一個人的智慧再一個國家的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不過所幸的是現在擁有那些高階以上秘典的超凡者,大多都是進入了五階。
國家再怎麼的腦子少弦。也是不敢拿着一面錦旗,五百塊錢人民幣,叫他們被自願的上交國家了。
真把這群五階的超凡者逼急了,不說屠城屠都了,分分鐘鐘的殺盡一個大街上的人簡直不要太輕鬆了!這樣的代價,誰也付不起!
所以面對自己國民的不配合,華國方面也是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不說別人,就算是他裴天陽。無限世界裏赫赫有名的五階天瘟真君!
華國方面,不也一直對他的天庭華霄瘟部法外別傳的——六瘟天策分外的有想法嗎?
但是有誰敢伸爪子?
他可是真正的瘟毒專家。只要他願意,六欲瘟毒一出,甚至能方圓百里化為瘟毒的樂園,生靈的死地!堪稱是人形的病毒武器。
誰敢真正的挑起事端?但又有誰敢真正的無視他?
至少的裴天陽自己就是知道,在自家的不遠處,就是常駐着一隻別動隊。
至於是幹什麼的,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可就算是這樣,他的這卷六瘟天策,也不過是堪堪能修煉到七階,也就是這個世界裏的天人境界!
可是現在,他的兒子卻是直接就取出了青陽六卷,號稱卷卷可直通天人,六卷合一甚至可成就十一階神魔大道!
這個餡兒餅,差點沒有把他給砸懵了!
什麼時候,這樣的級別色神魔功法也是可以直接外傳了?
當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兒子被人給坑了!莫名其妙的被轉換了武道根基,莫名其妙的的當上了這一州之主,無冕之王。這裏面沒有貓膩,誰信?
可是在他真正的將六陽寶錄打開,仔細的觀看了之後,恨不得仰天長嘯這他喵的竟然可能就是真的!
太倉六陽中,除了那坑爹的葵陽之道,他不能修煉,也是不敢修煉之外。天陽,紫陽,景陽,赤陽,乃至是最後的不傳之秘青陽。他都是可以一路轉修。
就算是武道根基,也是可以重新磨礪出來!
「兒子啊,雖然不知道,那位趙先生怎麼會給你這樣大的好處。但是這樣的因果簡直太大了,大到就憑你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承擔的地步!」
裴天陽的面前,那被整個天下窺視而不可得的六陽寶錄,就零散的扔在了青磚之上。寶錄上字字生輝,大放神芒,異象不斷。
「我知道啊,老爹。但是如果你遇到這樣對我機會你會怎麼辦?你會放棄嗎?」
在裴天陽的對面,裴鍵身後單足的畢方神鳥在一道大日虛影中歡快的起舞,撕舔着六陽火舌,不斷運轉孕育着畢方神血。
「開什麼玩笑。真有這樣的機會,我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把它吃進去!」
「就是啊,老爹。我也是這麼想的。」
裴鍵一出聲,兩手一攤,就是直接說出叫裴天陽不言以對的言語。
「我當時的實力,就是只有二階。雖然有着畢方神鳥的血統在身,但是哪裏入的了趙先生的眼界。以他的力量想要做什麼,我能夠反對?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接受。」
「好吧。你自己心中有數就行就算了。」
裴天陽嘴張了又閉。最後無奈嘆氣。就如裴鍵說的一樣,在那位趙先生的面前,都如螻蟻,想做什麼不行?只能老實接受。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無聲間,一位面容普通,卻腦後懸掛着一圈圓輪光環的中年道人緩緩的這這太倉山上行走。
光環之中江山如畫,社稷蒼茫的奇異圖卷,栩栩如生,直照澈得他如真仙降世,不染紅塵塵埃。
「錯不了。她的氣息就是在這裏消失的!呵呵,六陽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