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回來。你要是真走了,讓我在這裏喝西北風不成。」雖然奎德拉自己的嘴上說的厲害,這個名為萬象的大光球更是剝削的狠透,開口就是雙倍的價格。
但是事情到了要救命的程度,別說是雙倍的價格了就算是十倍的價格,奎德拉也是要捏着鼻子認栽。
畢竟這種能夠隨時也無限系統溝通的外掛簡直就是一個隨身的主神空間。只要給他時間,就是草翻全世界都是沒有問題。
這雖是開掛的能力簡直不要太破壞平衡了!
奎德拉又不是真是一無所知的宅男。這樣的事情他只要略略的一想就是已經心中有數了。這除非他的腦袋就是被高階的魔獸給踢了,要不然哪裏能將這樣的金手指給扔掉!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嗎,簡直就是浪費我們的時間。」萬象光圈轉軸,就已經沒入了奎德拉的眉心之中。
「我在這場任務里就是在這裏安家了!這除非是這個世界任務結束,或者你直接嗝屁。否則的話,我是不會出現的。
畢竟我是吾主的神祗造物,不是你的保姆,我沒有義務,也根本沒有膽量免費的替你面對危險。這一點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一個平台,就是一個供應商。根本就是不能代替我進行任務。」站在這中世紀風格的城牆邊上,奎德拉也是恨恨的點點頭。
「對!話就是這樣說不會錯。而且我可以根據你的立場,陣營,行動等等,接受到各種支線任務。你可以選擇是否接受,完成。一樣能獲得獎勵,不過也是一樣會受到懲罰!這你要有心理準備,平等交易,有得有失,這是多元世界也是無法顛破的真理。」
「我知道了。話說世界的地圖,勢力圖,或者乾脆就是這個世界的具體攻略指南什麼的,你有嗎?」突然間,奎德拉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有些遲疑的問道。」
「有啊,怎麼可能沒有。吾主無所不能,像是這些東西,只要想就會有。只不過你準備那什麼來購買這些奇物?」在奎德拉的腦海中,萬象那無法分辨男女的聲,就是沒有停過。
「不過我要告訴你,地圖,勢力圖什麼的就是相當於一件三階頂級奇物的價格。在價格翻倍了之後,起碼是五千神幣開頭,就是再加上一些的價格可不是不可能。而攻略指南,更是直指世界的根源,世界最初的秘密。這沒有個百八十萬的神幣,你就不要想了。你渾身上下,有多少的神幣我不知道嗎?能有一千枚神幣,都算你厲害。想要購買這些東西,你現在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額。。好生的毒舌一口。」奎德拉自家人只自家事。自然心中知道萬象說的不錯。他又不是自己的女友珍徳,有着教廷的供給,從誕生出聖痕之後,就沒有因為神幣的事情發過愁的,一天的零花錢,都能叫那些豪門富貴們目瞪狗呆。
他一個二階的普通騎士能擁有一千枚的神幣,就是很不錯的。
就是在他們兩個不斷交談的,奎德拉就是已經在數位站在城外的防軍的眼中,慢慢的走進了這這座城鎮之內。
「嘿,亞迪。你怎麼不去向前去收進城費了?」
「盡想叫我出頭,然後你會討好這位騎士老爺嗎?還想去收費。真當我傻嗎?光看看這位騎士老爺身上的全身甲,就是不我們能接近的!擁有這樣的戰甲,有幾位不是高貴血裔家族傳承下來的寶物?哪裏是你高攀的上的,老老實實在這裏看門吧!」
「啊?今天的太陽是真心的不錯。」那位企圖想要挑事的守門官,眼看着自己對面的那位完全沒有上鈎,尷尬的向這天空打着哈哈。
「你說,這位騎士老爺,來我們這裏不會就是為了今天的事情吧。」
「差不多啊。畢竟我們這位伯爵大人,出了名的親近偉大的聖光之主。今天這樣的大事,早就在整個王國傳遍了。能來的大人物都是已經過來了。呵呵,就是幾位黃金騎士老爺,還有幾位大主教大人,都已經早早的到的,不過像是這位騎士老爺自己走過來的還真是是不多嘿。」
城門外。這幾位守城員的談話細微,且是低沉。奎德拉只是顧着在自己的心中,不停的盤算着他這一次無限強制任務的始末,卻是沒有能力聽到這些人的交談,要不然他打死都是不會往這做城市裏面走的!
至於他腦中的萬象,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這又有誰能猜得到。
。。。
於此同時,就是在這座城市的裏面,最繁華的大莊園中,也是在不斷的發生着談話。
「城主大人,按照你的吩咐,從王都到來的燃燒之手——艾文大騎士,崩滅長劍——法蘭克,還有鐵壁—尼克勒斯,這幾位黃金騎士,都是已經被安排坐在觀禮台上,等候城主了。至於狄克輝煌大主教,也是已經帶着五位主教將聖光之主的一座聖光祭台,按在了那裏。保證只萬無一失。」
就是在這裏,一位身軀挺拔的管家狀老者,正在向他面前這位明顯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虛胖中年,匯報着現在的情況。
「觀禮台那邊侍衛情況怎麼樣。有被攻陷的可能性嗎」中年人一面不停的擦着自己頭上的虛汗,一邊目光游離,但是卻異常堅定的問道。
「整座城市三百名士兵,除了一些必要的地方,完全沒有辦法抽人外,都是已經安排在了那裏了。」
「是這樣啊。」這位城主身上的虛汗似乎越來越多,怎麼也是擦不完。不過他倒是沒有在意這樣的事情。
「城主大人。」這位老管家欲言又止,好像要說什麼,卻是在不停的組織這語言,
「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根據幾位下人的稟報,那幾位黃金騎士大人,似乎對您很失望,口中也是沒有什麼尊敬。」
「是嗎?也是。我們這個家族都是已經到來這一步,該有的榮光早就沒落了。哪裏還有什麼尊敬?昔日的黃金雄獅——理查德家族,早就在我祖父那一輩所有人都沒有繼承血脈,成為血裔騎士的那一刻就是已經失去榮光了。我三十年來的努力,在王都的那些人看來就是一場笑話。我有什麼好在意的。」
虛胖的中年城主,就是坐在椅上,言語中,帶着深入徹骨的頹廢。
「城主大人,你不要這麼說。我效忠老老爺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有在意他有沒有繼承血裔。五十年以來,我也是一直沒有忘去,當時的誓言」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堂堂激發了林中木妖的血裔之力的騎士在我們這個連斷絕了血脈六十年的家族裏廝混,真的難為你了。」這位城主大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伸手就是從自己的懷裏取出一管渾濁的藥劑,
「阿普頓!」
「我在,城主大人。」
「我現在以理查德家族第三十七代城主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帶着這管輝煌塵埃還有安修大少爺,離開這裏,不到一切的事情結束,絕對不要回來!就是我死了,也給我跑的遠遠的,我是沒有希望了,但是他不給我生出十幾二十的人出來,就永遠不要回來!阿普頓,你現在就走!走的遠遠的!」
這位理查德城主,雖然連一位最普通的騎士都打不過,站直了虛胖的身體,卻是凜凜盛威,叫這位老管家不能勸說,阿普頓深深的皺眉,用力的跺腳「我知道了,城主大人。我現在就是去辦。」
下一刻,就是完全在這裏閃出身影,消失不見。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哥白爾。我也是為了我的家族,真的不要怪我啊!」砰的一聲理查德又是重重的坐在的椅上,一手拂面,深深的顫抖間口中不斷的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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