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真此時的神情分外的嚴肅,不過卻也是說的分外在理。在他身後的這幾位也是不由點頭。甚至不敢高聲言語,深怕影響了衍真道長的思緒,一不留神就把他們帶上絕境。
畢竟這座大陸一般的島嶼上,究竟有什麼樣的危險,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知道。
就算是他們身後的神祗佛陀,對這片土地也是忌諱極深,也只是隱隱的訴說了幾句便是不敢在多言語了。
所以關於這蓬萊仙島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他們這些在世人眼前應該成竹在胸的人物,卻也是一頭霧水。即使翻遍孤本古籍,又有的那些從蓬萊仙島走出來的人語中的點滴線索,他們不敢對這裏有過多的猜測。
涉及神祗,尤其是這樣被掩蓋在無盡歷史長河了神魔戰場,他們再是怎樣的推測也是盲人摸象,根本就沒有實際意義!
沒有真正的踏足這樣的土地,誰改做出武斷的推測?
所以對於這次的蓬萊探秘,他們才是這樣的上心,實在是應為這一次的計劃實在是太重要了!
任何了一個勢力如果得到了蓬萊仙島的恩惠,或者是傳承的話,真的能夠橫壓一世,與高高在上的神祗們唱對台戲了!
所以出於各種各樣的目的,才會有這樣一隻幾方勢力共同交織在一起的勢力出現的。
在這裏的幾人沒有多言,跟着這位衍真道長,向前行走。
不過就是幾個彈指,他們的眼前金黃璀璨的神輝逐漸瀰漫,很快就是已經遮掩住了他們的視線。
在神輝之後,他們五色目盲,五味口爽,五音沉迷,又有從內心深處七情六慾逐漸升騰,大有淹沒自身理智的趨勢!
在這樣殺陣密佈,形成了一種脆弱平衡的恐怖環境裏。如果他們失去了自身的理智,基本上就是沒有存活的希望了!
「大家小心了。這就是蓬萊仙島最邊緣的普通神陣,能夠極大的拓展人心中五蘊六欲。一旦心聲妄念,如身在無盡欲望火宅。
大家一定要守住本心不動,否則除非是有清心靜氣,鎮壓六欲迷塵的奇物在身,要不然,不出三刻就是被自身慾念燃燒殆盡的下場!」
金輝迷眼,六欲動心。但走在衍真聲音依舊清冷淡然,似乎自身的情緒並沒有太大的起伏。
不用他多說,這裏的人自然也是已經知道這裏的情況,畢竟蓬萊仙島出世了將近一個月,能幸運的走進這裏的超凡者也不是沒有。
幾個來去之後,像這種迷離人身五蘊六欲,放大自身無限欲望的神陣,有幾個人不知曉?
所以只要這敢來這裏的,或多或少都有着自己的準備。
只是在呼吸間,他們身上各自綻放出奇異之相。清氣,佛光,仙音,梵唱。各有手段保證他們的本心不動。
「我的娘嘞。果然傳說中說的不錯,天下超凡力量萬萬千千,但要論起修心養性的功夫還是佛道宗門,這些搞宗教的要勝過一籌。。」
在他們的身後,正在被腰間一塊輕靈寶玉的盈盈寶光庇佑住的王康,望着眼前的只憑自己法訣運轉,就不起波瀾的張儀,恆魯他們。心中不免震撼。
「哪有這麼簡單?老王你想多了,或者說你把因果關係給搞反了。」在他的身後,正他一起同行以防他失控的姬誠,聞言就是一正白眼。
「不管是任何一種超凡力量的修煉,這在低階的階段時還是無所謂。
但只要超凡力量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沒有一種不是在拴住心猿,鎖住意馬的心靈領域上下功夫!就算是所謂的邪魔之道,講究順應本心,放縱自己身,說到底也是一種磨鍊自身的煌煌正道!
而對面的西方職業者,無論是與神祗相合接受神祗的意志與道路,成為聖職者作為他們在地上的使者。
還是想要獨自前進,自成一道。對自己的要求也是相當的高,在心意上更是如此。
你連自己的意志都把握不住的話,所謂的五階超凡靈軀,六階的心靈神光自身真意。就是大笑話。所以說,你如果真想到做快的成就五階,凝聚出屬於自己的超凡靈軀的話,不斷的磨合自身意志才是正道。」
姬誠出言間,渾身血液如汞似漿,有真正無邊大力在不斷積蓄醞釀。
更像是一顆輝煌太陽星降臨世間,每一寸的身軀中都像有比丘僧徒一齊在頌詠無名經文,讚美自身偉大,大有萬法不侵唯我唯一的恐怖味道。
所以姬誠根本就沒有使用任何的奇物,呼吸動念間輕鬆就將自己的妄念削去,看得王康羨慕非常。
「王施主,姬施主。這處迷離五蘊的神異不過是蓬萊仙島自身散發出的本能罷了。
在上古,遠古時代不過就是一道普通的風景,就是這樣,在漫長的歲月流逝之後,也已經被時光腐蝕的七七八八了。
所以現在擺在我們眼前的不過是萬萬載歲月之後的殘缺不全的風景,我們行走在這樣的環境裏不被引動七情六慾當真算不上什麼。」
恆魯身上一圈柔和清透的佛光照耀,不僅照耀自身,就是他身前身後的好幾位也是圈照了進去,在相助他們的同時,也是緩緩的向王康,姬誠解釋道。
「這麼說來,我們到現在還是在蓬萊外圍的最最外圍打轉?沒有進入中心?」
「正解!你說的不錯。我們到現在還是在蓬萊仙島的最外層打轉,連祂們的迎客之所,還沒有進到。而我們此行最大的目的地就是去到那裏!」
頭頂上九色靈霄神火如寶塔,似神幢燃鎮壓意志,燃盡虛無的姜凌面色如常直接就接口言道。
「話說,這蓬萊仙島裏面究竟什麼樣子的,誰能和我科普一下?咱們都是已經到了這一步,好歹也要知道一點任務背景是吧?」王康這時望着若有所思的姬誠一眼,自己眼珠子一轉,突然間就是發問道。
話音落下,這裏就是一番寂靜,好像他們都是在想些什麼。
「唉~雖然最準確的消息我是不知道,但多少還是告知一點的。」
不知過了多久,在金輝即將要漸漸散去的關口,一直默不作聲的姜凌緩緩開口道。
,「你們想要知道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