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牙官兵們發出了山呼海嘯的般的歡呼聲,很快,喬佑華給他們發放了軍餉,又將從永城土豪財主哪裏弄來的酒肉分給了各班排。
今晚註定是龍牙官兵們北上參戰前的最後一個狂歡之夜。
篝火成堆,龍牙官兵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把酒言歡,大快朵頤,好不快活。
這些血戰餘生的老兵們盡情的享受着此刻的愜意舒暢,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所以今朝有酒今朝醉。
距離他們宿營地不遠處的一片樹林中,隱藏在一顆大樹上的絕美道姑撇了撇嘴,沒有多說什麼,她也明白,這是這群血戰餘生的老兵們應得的嘉獎。
喬佑華,姜海東,馬彪、吳銘四個超級兵王親自站崗,為他們麾下這幫可敬的老兵們站崗放哨。
有他們站崗,勝過一個警衛連,所以根本不必擔心會有意外發生,龍牙老兵們可以盡情享受。
喬佑華一手拎着一支mp18衝鋒鎗,一邊點着煙,一邊朝道姑藏身的樹林走來。
在絕美道姑詫異的目光注視下,喬佑華嘴裏叼着煙,把衝鋒鎗往身上一挎,解開皮帶就開始放水起來。
絕美道姑有些傻眼了,因為她早已經跨入先天境界,實力非凡,早已經可以目能夜視,所以輕而易舉的看見了喬佑華掏出他的大鳥進行放水,從小到大還沒有見到過男人那活的當場怔住。
很快,她羞澀交加的回過神來,一把飛刀脫手而出,如寒星一般朝正在放水的喬佑華****而去。
無數次生死考驗鍛煉出來的敏銳警惕性,促使喬佑華在飛刀剛剛射出發出嗖嗖破空聲之時,便察覺到了。
他大吃一驚,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人在這裏埋伏自己,不過,震驚卻並未令他喪失冷靜,他連忙向後一仰,急速飛射而來的飛刀幾乎擦着他的臉龐穿過,那股急速飛行所帶來的勁風令掛的他臉龐生疼。
噗嗤,飛刀擦着喬佑華飛過,射中不遠處的一根碗口粗的小樹,刀身盡數沒入直至刀柄。
足可見絕美道姑強大的手勁是何等的力道。
而由於事發突然,喬佑華急着躲避,顧不得將胯下大鳥收回,這一仰身,反而更加凸顯了出來。
絕美道姑沒想到會是這樣,羞紅的臉頰上湧上一層寒霜,嬌喝一聲:「無恥之徒!」雙手同時射出兩把飛刀,朝喬佑華飛射而去。
察覺到了危險,喬佑華更顧不得去管他的大鳥還暴露在外,活命要緊,一手連忙拿起掛在肩膀上的衝鋒鎗,憑着直覺砰砰射出兩槍!
噠噠!兩聲槍聲響徹開來,驚動了其他方向的姜海東,馬彪和吳銘三人,三人都大吃一驚,隨即紛紛朝着這邊狂奔而來。
正在狂歡中的龍牙官兵們也察覺到了不對,紛紛奔向他們的武器,一時間宿營地混亂緊張了起來。
砰砰!兩發子彈在空中準確的擊中了那兩把飛刀,然而兩把飛刀被勁力所灌注,也只是偏移了下方向,不過卻沒能命中喬佑華,射入了他身旁不遠處的地面。
喬佑華在打出兩發子彈的同時,一隻手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赫然就是在永城縣城內得到提示的那把,閃電般朝絕美道姑的藏身之處射去。
接連遭到兩次飛刀偷襲,如果再察覺不到對方的位置,喬佑華也就不配最強兵王這個稱號了。
察覺到喬佑華不但自己用子彈擊中自己的飛刀,而且還向自己發起了反擊,道姑那傾城傾國的臉頰上湧現一絲詫異,很快化為冷漠,冷哼一聲,體內勁力突然迸發而出,飛刀在她白皙的右手手心約二指處被無形勁力所阻擋,停住,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反手一握,白皙的縴手將飛刀拿在了手中,正是自己之前用來給喬佑華指示的那把。
察覺到四周有人影晃動,三個身手不凡的軍官持槍迅速朝這邊奔來,想要繼續教訓教訓喬佑華的她咬了咬嘴唇,忽然身形一閃,來到想要轉身逃跑的喬佑華身後,一掌拍在他的後頸。
喬佑華身形一怔,癱軟了下去,意識徹底喪失之前,喬佑華感覺自己被人拎着飛了起來,完蛋了,老子就這麼掛了?
姜海東三人陸續趕到,三人面面相覷,分散開來,以戰鬥隊形,相互掩護着朝樹林深入,很快,姜海東發現了那兩把射入小樹之中的匕首。
「這個方向是龍王負責的,怎麼不見他?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吧?」吳銘有些擔心道。
姜海東將那兩把飛刀用力從樹木中拔了出來,神情凝重的道:「佑華可能被人抓走了!」
「什麼?什麼人這麼強?能打得過龍王?」饒是已經有了些心理準備,馬彪仍然忍不住大驚道。
「應該是那些神秘的江湖人士!我們對他們的了解太少,太少,但是從南京營救我們到贈送我們大量的武器裝備,大量珍貴的西藥,足以證明他們的底蘊之強,實力之強。」姜海東皺着眉頭道。
「那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去救龍王啊?他們會不會對龍王不利?」吳銘擔憂道。
「應該不會,如果是有敵意的話,對方應該不會抓走龍王,而是直接擊殺了!以他們能抓走龍王的實力來看,他們絕對有這個實力」姜海東分析道:「只是,他們的目的我也無法猜測。」
「那我們怎麼辦?是在這裏等候龍王,還是繼續北上去徐州?」馬彪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繼續北上,如果佑華沒事的話,他一定會去找我們的!」姜海東道。
這時,身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顯然是一眾龍牙官兵們趕來了。
「為了以防軍心發生變故,我們暫時不要告訴士兵們真實情況,如果有人問起,就說佑華他去辦事去了,很快就會回來!」姜海東快速囑咐。
馬彪和吳銘二人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
喬佑華被一陣劇痛給驚醒,睜開眼,發現天色已經漸漸放亮,而自己渾身上下酸痛無比,好像從三層樓房硬生生摔下來一般,仿佛骨頭都快散架了。
事實上,他也的確被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只不過道姑手下拿捏着分寸,加上他體格強壯,否則,真有可能被道姑摔成全身粉碎性骨折。
「我給你三秒鐘,你最好把你胯襠那髒東西給我收起來,否則我不介意用飛刀射斷它!」就在喬佑華剛想起身時,一個冰冷卻又十分悅耳的聲音響起,只是話語中明顯充滿着凜冽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