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何苦為難殺手。
林昊深深知道作為一個殺手的無奈與悲哀,所以平心而論,他是不想為難那個落在他手上的女殺手。然而沒有辦法,有的時候,你想是做成一些事情,那就得違背本心,更得硬起心腸。
當他把自己的想法與計劃告訴冷月寒後,冷月寒並沒有向他拍胸脯保證什麼,神色平淡的應了一句:「我知道了!」
林昊道:「然後呢?」
冷月寒想了一下道:「惡人我來做,好人就給你吧!」
林昊疑惑的看着她,顯然不太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冷月寒沒有多作解釋,轉身離開。
林昊原本是想問你把那個女人帶哪去了,準備對她怎麼樣?可是看見她又恢復了那愛搭不理的高冷模樣,終於還是忍了,因為她一旦裝酷,自己問什麼都是白搭。
也許,只有在床上,在身上沒有任何偽裝掩護的赤誠相對的時候,她才會熱情一些吧!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林昊忍不住這樣想。
冷月寒離開林昊的房間後,這就直接去了地下室。
李冰的別墅很大,地下室也不小,除了車庫,酒窖,倉庫外,這裏還有很多的房間。
這些房間,是房子的前主人給下人們住的,但李冰搬進來後,發現地下室陰暗潮濕,根本不適合人居住,便一直空置着。
不過現在,其中一個空着的房間已經有人住了,不是別人,就是那個被林昊帶回來,又被冷月寒接手的女殺手。
冷月寒搜刮掉女殺手身上所有的武器後,仍不是那麼放心,要知道殺手殺人的辦法很多,藏武器的地方也很多,所以她又將女殺手身上的衣服給扒了,連內衣也沒給她留下!
直到將她脫得一絲不掛了,這才再次從頭到腳的檢查起來,仔細得讓人髮指,連頭髮以及下身都沒放過。
不過在扳開她的腿的時候,冷月寒卻意外的發現,這個女人竟然還是黃花大閨女,心中也不由一喜,她雖然不是男人,可是林昊是男人。
下一次,那廝跟自己練功的時候,如果又忍不住,可以讓這個女殺手去滅火的。以這女人的年紀,身材,相貌,再加上還是原裝的,也不算辱沒他的。
只是,當冷月寒想到林昊那挑剔的胃口,不由得又是一陣陣嘆氣,男人她見得多了,可是像林昊這種挑剔得不能再挑剔的男人,她卻是頭一次見。
收回亂七八糟的心思後,冷月寒再次檢查,確定女殺手身上再沒有任何可以傷害別人也傷害她自己的武器後,她拉來一條消防水管,狠狠的對着女殺手沖刷起來。
香江的初冬並不算冷,沒有雪,也很少雨,相比於大雪紛飛,寒風呼嘯的北方,這裏就算是人間天堂,可再溫暖那也是冬天。
冰涼的水柱衝到赤身果體的女人身上,冷得她如墜冰窖,可是她並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抱着身子大呼小叫。不過這顯然不是因為她的骨頭有多硬,而是她身上被制的穴位仍沒解開。
沖刷乾淨後,冷月寒也沒給她穿衣服,拿來一條鐵鏈,鎖在她的腳踝上。
鐵鏈不是普通的鐵鏈,是精鋼所制的,每一個環都有嬰兒的手臂粗大,一頭牢牢的焊接在地上。
冷月寒試過了,縱然是使盡全身功力,也不能讓鐵鏈有絲毫的鬆動。
做完這一切之後,冷月寒才鬆一口氣,解開了女人被制的穴位。
女人一恢復自由,也不顧自己仍是赤條條的不着寸縷,第一時間咬牙切齒的撲向了冷月寒。
冷月寒不屑的哼了一聲,身形輕晃,輕描淡寫的退了兩步,便站定在那裡冷笑着看她。
女人撲到一半,腳上的鐵鏈一緊,整個人便「別吱」一聲摔倒在地上。
冷月寒見狀,嘆了口氣道:「你看你,剛給你洗乾淨,馬上又弄髒了!」
「啊~~」女人怪叫起來,使勁的掙扎想要扯斷鐵鏈,可是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仍無補於事。
沒折騰幾下,她又尖叫起來,因為冷月寒又打開了消防水龍頭衝着她沖刷起來。
沖了約有十來分鐘,冷月寒再次關了水籠頭,神色平淡的問道:「還要再試試嗎?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就是有時間,可以陪你慢慢玩,給你慢慢洗!」
女人終於識相的不再徒勞掙扎,只是瑟瑟發抖的蹲在那裏,捂着胸,夾着腿,憤恨無比的瞪着她。
冷月寒嗤笑一聲,「沒必要這樣,你身上有的,我也有,而且好像比你的長得更好。」
女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去看她的身材,只是緊緊盯着她,眼中散發着無限殺意。
冷月寒不屑的道:「算了吧,別說你被鐵鏈鎖着,就是放開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女人的嘴唇蠕了蠕,可最終也沒出聲。
冷月寒道:「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我有本事,就將你放開試試!」
女人雖然沒有這樣說,可心裏無疑是這樣想的。
冷月寒慢悠悠的搖頭道:「本事,我自然是有的,可是我沒興趣和你單挑!」
女人的神色更冷,眼中有屈辱,有不甘,但更多的還是憤怒。
冷月寒拉了張椅子,在她面前坐下,這才道:「好了,現在咱們可以聊聊了嗎?來,先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看她,只是垂頭絕望的看着地面。
冷月寒問了三次,女人始終都不出聲,冷月寒這就有點惱了,站起來調頭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條長長的馬鞭。
「啪!」的一聲,冷月寒揮了一鞭子,指着她喝問道:「最後問你一次,叫什麼名字?」
女人抬起頭,漠然的看着她。仿佛是在說,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這,幾乎等同於挑釁,冷月寒火大了,揚起長鞭不管三七二十一,劈頭蓋臉的在她身上抽打起來,一邊抽還一邊罵道:「跟我裝死狗?我叫你裝!叫你裝!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女人被打得慘嚎連連,可就是不求饒,弄得冷月寒更是發狠的收拾她。
「不,不!」金來福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對趙伏龍道:「趙總,這不行的。這件事一旦弄砸了,我的生意就完了!」
趙伏龍淡淡的問道:「難道金總不想完成圍村的改造項目嗎?」
金來福道:「我想,可是我得罪不起他。更確切的說,我得罪不起李子鋒。」
趙伏龍道:「這事要是能成,他就將屁也不是,李子鋒也將視他如仇敵。對你也將不再有任何影響。而且,我還可以保證,這事完了之後,我一定會把柳思思送到你的床上!」
這個誘惑,無疑是巨大的,金來福差點就心動了,可是最終他還是搖頭道:「不行,真的不行!我冒不起這個險!」
趙伏龍嘆口氣,「可是如果你不答應我,別說你的生意,連你這個人都得玩完呢!」
金來福被開得一愣,警惕的道:「趙總,你想幹什麼?」
「別緊張!」趙伏龍笑笑,伸手將旁邊放着的一個平板電腦拿了起來,自問自答的道:「金總,你知道剛才在你來之前,我在幹什麼嗎?嘿嘿,我在看一場很精彩的限制級影片。」
金來福有點摸不着頭腦,他完全跟不上這廝的談話節奏。你看電影跟我們現在談的事情,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趙伏龍沒看他,只是自顧自的劃開平板電腦的屏幕,裏面頓時傳來一陣女人嬌婉的吟啼聲,同時還夾雜着一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不用問,光是聽這種聲音就知道裏面正播放着什麼了!
金來福並不是那種沒見過肉的愣頭青,與其是看別人演的限制級影片,他更願意自己親自去拍,所以聽到聲音,可是目光並不看向那個平板電腦,只是注意着趙伏龍的神色。
趙伏龍沒理他,仿佛完全沉醉於影片中,自顧自的欣賞起來。好一陣,這才意猶未盡的把平板電腦推了過來,「金總,你也看看吧!這可是你主演的作品。」
金來福聽得心頭一陣緊,因為他也感覺那男人的喘息聲有點耳熟,趕緊拿過平板電腦看起來,這一看可真把他給嚇壞了,因為屏幕里,那個脫得赤條條的,露着肥胖又醜陋的身軀,正扛着一個女人雙腿的中年男人,赫然就是他自己。
「這,這……」
「金總!」在金來福驚魂不定之際,趙伏龍卻讚嘆道:「你會的花樣可不少呢,看了你的作品,我漲不少姿勢啊!」
金來福終於從畫面中抬起頭來,咬牙切齒的道:「姓趙的,你好卑鄙!」
這個影片,確實是金來福主演的,而且還是他自導自拍的,但他從來沒有給別人看過,一直都藏在他家那隱蔽的保險櫃裏,連同影片一起存放的,除了他的一些現金,外幣,產權證明外,還有別的很多影片。
影片現在會出現在趙伏龍手裏,那僅僅只有一個可能,趙伏龍派人闖進了他的家,找到了他藏在壁畫後,鑲嵌在牆壁內的保險柜,並且撬開了它。
面對金來福的怒罵,趙伏龍不以為意,仍然語氣平淡的道:「金總說得不錯,我確實有點卑鄙。可你也很無恥,咱們不過是半斤八兩而已!」
金來福怒道:「你……」
趙伏龍擺手打斷他,指了指已經被金來福關掉的平板電腦:「金總的這些作品,不但讓我漲了見識,開了眼界,但更讓我驚訝,因為我竟然發現和金總拍對手戲的女主角,很多我都認識。別的不說,就說剛才那個女人,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是房屋署某個副署長的妻子。如果那位大署長看到自己的妻子竟然被你壓在身下,不知道會不會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來打壓你呢?」
金來福的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忙道:「趙總,你千萬別……」
趙伏龍再次擺手止住他的話,拿過平板電腦,劃開屏幕後又換了一個限制級影片,然後評頭論足的道:「金總,你的口味很雜啊!這個女主角,比起剛才那位署長夫人真的差太多了,雖然比年紀的話要年輕一輪不止,可她臉上那麼多蒼蠅屎,而且乾瘦如柴,演技……嘖嘖,像死魚一樣,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演技啊!不過也對,寧吃鮮桃一顆,也不吃爛梨一筐!」
金來福面如死灰,不停的抹着冷汗,喃喃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伏龍咂了咂嘴道:「金總,說實話,這種限制級影片,我平時也看的,可如果女主角長得這樣的,我看一眼就x掉了。不過我還是看完了,為什麼呢?嘿嘿,因為這女人我正好認識,知道她是十六k老大崩牙堂的女兒,十六k雖然一年不如一年,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勢力是絕不容小覷的。我雖然幾次想要併吞他的地盤,可是沒底氣啊!沒想到,你的膽子卻比我還大,竟然連他的女兒都敢碰!」
金來福終於扛不住了,哀求道:「趙總,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這些東西要是流出去,我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趙伏龍笑道:「那你乖乖的,跟我合作吧!」
金來福一邊抹着冷汗,一邊點頭如蒜的道:「好,好!我合作,我合作。你說怎樣,就怎樣好嗎?」
趙伏龍點點頭,然後嘆口氣道:「早知道你這麼容易答應,我也不讓手下那些人多費手腳了。」
金來福心中一緊,「趙總,你……還做了什麼?」
趙伏龍道:「也沒做什麼,我那些弟兄光顧你家的時候,你女兒正好回來了!」
金來福聽得霍然站起,怒道:「姓趙的,你把我女兒怎麼了?」
「別激動,別激動嘛!你女兒沒事!」趙伏龍伸手壓了壓他的肩膀,弄得他重新坐下之後,這才掏出了手機,將一段視頻打開給他看:「你看,你女兒好着呢!」
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被捆綁在椅子上,一邊掙扎一邊叫道:「爸爸,爸爸……」
金來福只看了一眼,臉色便變得一片蒼白,冷汗也跟着涔涔而下,「趙,趙總,我已經答應你了,你又何必這樣呢?」
「順手,只是順手而已!」趙伏龍收起手機,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完之後才問道:「金總,我聽人說,你好像在警署里有個督察還是幫辦的親戚是嗎?」
金來福道:「是,是的!」
趙伏龍淡笑着問道:「那你會去找他商量嗎?」
金來福忙擺手道:「不,我不敢,你放心,我不敢的!」
趙伏龍微微點頭,然後目光陰沉的盯着他道:「金總,我聽過一句話,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之。你的老婆雖然人老珠黃了,可是你的女兒卻含苞待放……」
金來福驚恐萬狀的道:「不不不,趙總,你別,你千萬別。我合作,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只求你別傷害我女兒!」
趙伏龍哈哈一笑,「喝茶,喝茶,咱們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