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仔細看看,發現那清純秀美的女孩似曾相識,尤其是那頭火紅的秀髮,於是不太確定的問:「這就是嚴星?」
嚴素與吳若藍點了點頭,「是的!」
林昊愣住了,因為他只知道解開了裹胸布後的嚴星胸比一般女人要大一點,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洗去了那五顏六色化妝品的嚴星竟然要比許多女人都要清美許多。
好奇之下,也不管她被子下面捂着的身子是不是衣衫不整,湊上去上下左右端詳起來,好一陣才嘖嘖的道:「嚴星啊嚴星,明明長得人模人樣的,幹嘛要弄得跟個鬼似的呢?」
藝術這種東西,林昊明顯是不懂的,不用問都知道,所以嚴星懶得解釋或爭辯,直接回他一句:「要你管!」
林昊也懶得管,只是問道:「剛剛在幹嘛,衣服穿了為什麼又脫?這樣很過癮嗎?」
嚴星羞憤的瞪着他,什麼也不說,但那表情無疑是在質問他:沒事的話,誰會隨便脫衣服呢?
嚴素解釋道:「剛剛嚴星睡了一覺醒來,覺得身上還是不舒服,說是還有刺的樣子,所以我們就讓她脫了衣服檢查一下!」
林昊明白了,應該是那些陷在肉里的斷刺或者刺屑在作祟,脫毛蠟雖然管用,但也無法清除掉完全陷進皮肉里的小斷刺,於是問道:「現在已經檢查過了嗎?」
「沒有!」嚴素搖頭,「褲子還沒脫呢,你就進來了!」
林昊找了一雙手套戴上,見嚴星仍愣愣的看着他,立即喝道:「還等什麼,脫衣服啊!」
「不!」嚴星立即搖頭叫道,只是接觸到林昊那陰沉又銳利的目光時,底氣又不足的道:「不用你的,嚴素和若藍姐姐就可以了!」
林昊沒有多餘的解釋,只是手一揚,手中便變戲法似的多了一把剪刀,隨着他的手指活動,讓人牙酸心寒的「恰恰」聲便響了起來。
嚴星心中一凜,往求救似的看向吳若藍和嚴素。
兩女卻只能報以無奈與同情的目光,對於檢查和治療,她們是沒有話事權的,林昊才是權威。
在她們看來,林昊是一個並沒有什麼特別嗜好的男人,但一定要說有,那無疑就是讓年輕又漂亮的女患者脫衣服,但他真的開口說要脫的話,那絕對有着光明正大,非脫不可的理由!
因此,嚴星唯一的選擇,那就是乖乖的配合。要不然身上的衣服恐怕又會被生生的全部剪開。
最後的最後,嚴星僅僅只能羞憤又無奈的再次將衣服脫了下來,像是之前在手術室那樣,不着寸縷。
接着,林昊,吳若藍,嚴素等三人便開始在她身上仔細的尋找起來。
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他們總總共共在她身上找到了二十幾根細小的刺屑。
用針將這些刺屑一一挑出來後,林昊再次開始重新查找,為了不再有漏網之魚,這個檢查無疑是仔細的,嗯,仔細得令人髮指。
從上到下,從外到里,每一厘,每一寸,每一個部位,林昊都將湊上前去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查看。
是的,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連女人最那啥的地方也沒放過!
這不是猥瑣,也不是下流,是稟着對患者認真負責的態度,不管別人是不是這樣認為,反正林昊是這樣認為的。
在一切都結束之後,林昊與吳若藍離開病房,嚴星則趕緊的裹上被子,同時沖一旁的嚴素道:「快,快……」
嚴素疑惑的問:「又扶你上廁所?」
嚴星搖頭道:「給我紙巾!」
嚴素不解的問:「要紙巾幹嘛?」
嚴星瞪她一眼,什麼也不說。
嚴素道:「說話呀,瞪我幹嘛?」
嚴星又羞又惱的低聲罵道:「被一個男人這樣那樣的,我……」
「你有反應了?」嚴素恍然明白過來,因為她已經有過類似的體驗,而且還濕得一塌糊塗,不過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拿紙巾,而是去掀嚴星的被子,叫道:「是真的嗎?我看看!」
「看你的大頭鬼!」嚴星被嚇一跳,忙一手拽緊被子,一手推拒嚴素罵道:「賤人,死開,你沒試過這樣嗎?」
嚴素道:「我試過啊,可我喜歡男人,而且碰我的還是黑面神,有反應也不奇怪,可你又不喜歡男人,怎麼也會有反應呢?」
嚴星白眼連翻的道:「我雖然不喜歡男人,可我並不是死人或木頭人好吧?」
「看來你的心理雖然不正常,生理還是沒問題的嘛!」嚴素笑了起來,然後認真的道:「嚴星,這個事結束之後,我看你可以找黑面神看看你的病了!」
嚴星道:「看你的頭,我有什麼病?」
嚴素道:「身為女人,卻不喜歡男人,這難道不是一種病嗎?」
嚴星罵道:「神經病!」
嚴素點頭道:「對啊,你這樣的恐怕就是屬於神經病,得治!」
嚴星:「……」
林昊下到一樓後,見曾帆已經閒了下來,正拿着手機在把玩,於是就問道:「哎,真煩,那個醫療執業許可證去辦了嗎?」
儘管曾帆已經有了黑眼神的新外號,可是林昊還是習慣性的叫他真煩。
曾帆頭也不抬的道:「已經託了關係,讓人去辦了。」
林昊道:「那什麼時候能辦下來?」
曾帆抬頭看了他一眼,「哪有那麼快的,別說是通過正規渠道去辦,就是找假證販子去做,最少也得好幾天吧!」
林昊依然追問道:「到底是幾天?」
曾帆道:「一個星期左右吧!」
林昊道:「那我再休假一個星期!」
「我靠!」曾帆叫着放下手機,「你不是剛修了一個星期的假嗎?」
林昊道:「可是證件沒辦下來,我這個只有中醫資格的中醫師怎麼上班呢?」
曾帆道:「沒有人來查的話,誰管你是什麼資格呢!」
林昊道:「萬一又有人來查呢?」
「哪有那麼多萬一。」曾帆應他一句,隨後道:「黑面神,你想要偷懶就直說,找那麼多藉口幹嘛呢?」
林昊道:「好吧,我要偷懶!」
曾帆:「……」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嚴星父親一等人不知道從哪兒回來了。
看見嚴伯也在其中,林昊想到一件事情,這就扔下曾帆走出去喊了聲,「嚴伯!」
嚴伯點點頭,問道:「有茶喝嗎?」
林昊笑道:「有啊!樓上雅座請吧!」
「就這破地方,還雅座呢!」嚴伯笑罵一句,這就跟嚴星父親交待幾句,自己和林昊上了診所三樓。
給嚴伯沏了一壺茶之後,林昊便問道:「嚴伯,最近在忙什麼?在村里很少看見你人呢!」
「就是瞎忙。」嚴伯應他一句後,仔細看看林昊的神色,這就問道:「你小子找我有事吧?」
林昊嘿嘿的笑道:「您老可真是金睛火星,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嚴伯失笑道:「不用給我戴高帽,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林昊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嚴伯,村里還有地皮嗎?」
嚴伯疑惑的問:「你要幹嘛?」
林昊道:「我想弄一塊地來做房子!」
嚴伯又問道:「你自己的房子?」
林昊點頭,「是的!」
嚴伯再問道:「你有多少錢?」
林昊道:「幾百萬吧!」
嚴伯道:「多少百萬!?」
林昊道:「五百萬!」
嚴伯道:「哦,在石坑村的話,買個二百來平方的地皮就差不多了,有報建手續的。」
林昊睜大眼睛道:「村裏的地皮要這麼貴?」
嚴伯道:「這還貴?出了石坑村,你再往前走一點,五百萬頂多就買一百平方,而且還是沒有手續的。」
林昊道:「這……有便宜的嗎?」
嚴伯道:「有啊!」
林昊忙問道:「在哪兒?」
嚴伯抬眼看看窗外,發現雨已經徹底停了,這就站起來往樓上走去。
到了診所的樓頂陽台後,嚴伯就指着老診所宿舍的位置道:「嚅,你診所那周圍的地方,五百萬的話,最少能買一萬平方。」
林昊道:「可是那兒不是羊城,是惠城啊!」
嚴伯道:「要不是惠城的話,有可能這麼便宜嗎?」
林昊搖頭道:「我想要的是在石坑村裏面的地方,不想要藍田村的。」
嚴伯道:「只是一橋之隔而已,石坑村與藍田村有什麼區別呢?」
林昊道:「可是……」
嚴伯突然很嚴肅的問道:「林昊,你認識我這麼久,我有沒有坑過你?」
林昊忙搖頭道:「沒有,反倒給我很多照顧!」
嚴伯道:「那你聽我一句,不要買石坑村的地,買藍田村的。」
林昊道:「呃?」
嚴伯不答,只是伸手一指老診所宿舍周圍的荒田山地道:「你要真有錢的話,把那周圍的一片全部買下來。」
林昊聽得愣住了,疑惑的問:「為什麼?」
嚴伯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當是我還你的!」
林昊完全聽不明白,「嚴伯,你到底在說什麼?」
嚴伯伸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管我說什麼,只要聽我的話就可以了!」
林昊道:「哦!」
嚴伯搖搖頭,十分嚴肅的道:「不要只是哦,我要你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