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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微放亮,我便起身了,順便也把黃偉給叫醒,趁着太陽還沒火熱,上路都要省力許多。黃偉見我叫他,也一屁股起來,揉着眼睛,拿起水壺喝了幾口水,說道:「哎呀,這腰酸背痛的,何時才能是個頭呢。」
「趁着還有些涼意,我看我倆還是快點趕路吧,等那鳥陽出來,非把我倆烤焦不可。」我告訴黃偉說。
「那走吧。」黃偉懶洋洋的托起背包。我起身抖抖身上的碎草,拽起背包,便上路了。我倆徘徊於虛無的野路上,天氣確實涼爽了許多,林間時不時的鳥叫,有時還會涼風陣陣,想起昨日烈日的烘烤,感覺今早是多麼的爽快。
可是沒走多久,我倆便又累又餓,連續趕了幾天的路,食物也不是非常的充足,加上消耗的體能過大,所以沒走多久,又感覺疲憊不堪,雖然沒有火熱的烈日,可珠子那麼大的虛汗珠也依然練成一線,不一會兒就兩腿發抖,全身發虛。
「看來我倆的好好補補體力,不然非累死不可。」我對黃偉說。
「是啊,這幾天都他媽的把體力耗盡了,現在全身無力,要不是為了錢,我他媽的才不願受這等罪。」黃偉有些氣憤的說。
我把背包放在地上,隨意的躺了下來,「不行了,得休息一下。」我對黃偉說。
黃偉二話沒說,也同樣的躺了下來,然後說道:「要不把那乾糧吃了吧,我怕累死了,到時不就浪費了。」
「好吧,吃一袋,其他三袋留着。」我拿出一袋乾糧,分成兩份遞給了黃偉。
我倆一直只敢走森林邊上走,從不敢深入叢林中,以免迷路。要是敢進入森林內,那麼我倆可以在裏邊打些野獸,比如野兔和山雞等這類動物,這些動物既有味美又有養分,不去試一試,那麼我倆真的怕得因體能不足而餓死於路。於是我向黃偉提出了這個想法,沒想到他很快便同意,想起考山雞和考野兔,心情不免有些激動。
於是我倆把過於沉重的物品都藏了起來,儘量輕裝上陣,然後走進了叢林,一路上,我們便不敢小覷,每走一步都要做好明顯的標記,以免迷路。我倆扯下背包里的弓箭,用刀子把木棒削尖,用着最原始的方法捕獵。
由於林外太過於乾燥,很多野獸都進來林子裏避暑,我倆進入不久,便尋到一群山雞,我倆便開心的追逐過去,準備用弓箭射殺幾隻來補補身體,可沒想到卻遇見了一條小腿那麼粗的巨蛇在前方睡覺,擋住了我倆的去路。
如此之大的蛇我還是第一次所見,心一顫抖,不知不覺得後退了幾步,黃偉卻不怕蛇,反倒很開心。「這蛇一動不動,中部明顯比其他部位大了很多,肯定是才吞了其他動物,這下它動彈不得,殺死它很容易。」黃偉說道。
我看着蛇都大腿直打哆嗦,汗毛直立,即使它動彈不得,我也不敢去招惹它。「我看還是算了,看着它,感覺全身被虱子鑽來鑽去,遇到這種東西,只能說我倆倒霉了。」
我心想:既然黃偉不怕蛇,而且這條蛇輕鬆可得,蛇肚裏還有些野獸沒被消化,殺了這蛇,豈不是一舉兩得。不用消耗半分體力就可得的獵物,捨棄了絕對是傻子行為,再說我倆體力已盡,不宜在林間呆太久,不然不被餓死也會被野獸當作盤中餐,想來想去,我還是比較同意黃偉的做法。
「你真有把握嗎?要你真有把握,那就宰了它,這幾天的食物可以無憂了。」我對黃偉說。
「十成把握,要你害怕就靠邊站吧,我一個人都能結果了它。」黃偉說着便托起手中削尖的木棒,向蛇靠近。
我確實有些害怕,所以沒敢走過去。只見黃偉揮起手中的木棒向那蛇勐然砸去,果然那蛇動彈不得,甩着碩大的尾巴,力氣十分強大,可惜還是難以逃脫黃偉的毒打,最終蛇頭被黃偉砍下,我看沒有危險了,也就湊了過去。
鮮血淋漓,染紅了枝葉,頭雖被砍去了,尾巴卻還一直在跳動,久久不能死去。黃偉砍了條麻藤,將蛇掛了起來,用刀子割開蛇的肚皮,果然裏面有一直為消化的小鹿,這下可真是一舉兩得。
「蛇皮是有價值的皮毛,我們可以拿去換幾個錢,至於蛇肉,可以烤熟,一路上吃。」黃偉開心的說。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蛇,常聽人講蛇肉勝過雞肉,看來這次我倆可以美美的吃一餐了。
「我天生怕蛇,要不是你在,我絕對不敢捕殺。」我對黃偉說。
我倆迫不及待的找了些柴火,接着找了塊有些平坦的地,準備着把這剛打來的獵物熏熟,隨之飽餐一頓,可惜我倆都不懂得美食,只是做成烤串,慢慢的熏烤。野獸的肉質一般比家裏畜養的要美味很多,這點讓很多人都費解。一隻山雞,無論你怎麼去烹飪,其肉嫩味香,而香中范甜,而一隻家禽,則需要各色香料調配,廚藝稍差點的,都沒法食用。
沒多久,肉烤熟了,我倆便好不客氣的吃了起來,然而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去,在天黑之前我倆必須得離開這森林,誰都知道,在夜裏,森林的危險比任何地方都多,我可不想成為野獸們的食物。
於是我倆匆忙的收起了烤熟的蛇肉和鹿肉,很大部分還是得丟棄,畢竟我倆抬不動那麼多,抓起鹿心,心想:肝臟是動物營養所在,丟哪裏也不能把肝臟給丟了。便吃了幾口,可惜發展太飽了,根本難於下咽,不過基於可惜,我還是勉強的咬了幾口。
為了能安全返回,我倆確定走原路,隨着來時所做的標記,慢慢的前行着。眼下太陽快落山了,周圍的空氣開始潮濕,慢慢變冷,更讓人詭異的是居然起了大霧,完全看不清周圍,我心裏開始慌了,黃偉也如此。最怕森林有霧,即便在白天還,都如同無底的深淵,黑暗無比,很容易迷失方向,看來上天要亡我倆。
「得加快步伐,儘量的趕出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黃偉對我說。
「這個我也知道,問題是我倆貌似迷路了。」看着走不盡的叢林,我回答了黃偉。
「沒事的,小何,我倆命賤,上天沒必要跟我倆過不去,我倆只要沿着一個方向走,總能出得去,以前不都這樣。」黃偉安慰的說。
雲南邊界,原始森林密佈,一到晚上或者下雨天,大霧瀰漫,別說人類,就連生存技能稍差點的野獸都難逃一死,經驗老套的獵人也不敢冒然而之,跟別說我等柔弱書生,恐怕是死無葬身之地了,看來這次不比前幾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在叢林裏周旋了許久,此時天色完全黑了,我倆只能借着微弱的火光慢慢的前行着,而在此看來,先找個安身之處才是最主要的,想要活命,必須躲過叢林最可怕的殺手,那邊是野獸,叢林裏野獸眾多,隨時都可能喪命。
黃偉也很贊成我的觀點,年紀輕輕,誰都想多活幾年,還有很多東西我們都沒經歷過。每次遇到了絕境,都是這種心態,我對自己也很無語,不過這種心態也許是大眾的,人人都會這樣。在我胡思亂想之餘,我倆發現了一個斜插在地的大石頭,這石頭看上去普通,它可是最好的天然屏障。
我倆可以背依石頭,面朝外,總之又能守,又能退,任何野獸都沒法給我倆致命一擊。說來也怪,這平底會有這麼一塊大石頭,看上去很彆扭。不過先不管這些,度過今夜,明天再看個究竟。
我倆握着刀弩,靠着這龐大的石頭,不敢入睡,為了提高精神,我倆不停的講些話,隨時讓自身處於興奮狀態。
夜裏也很安靜,沒有太多的動靜,最多也就各種怪聲會響幾聲,根本沒有想像中那樣詭異。不過看似平靜的河面,河底都會有暗涌,暗藏殺機,或許一切都在安靜中進行着。
夜裏霧依然濃,在雲南邊界的森林中,每到夜晚,都會有很大的濃霧。樹木都粗壯高大,加上濃霧茫茫,夜裏漆黑無比,所以想在夜晚找到出路,那絕對不可能,對於一個陌生人來說,想要求生,必須先安頓起來,等天亮了再做打算,這些都是之前的經驗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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