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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把剩餘的食物都充飢了,補充了水源,找到原先進入林中的地點,取回所有東西,繼續前行。有了這一次驚險的奇遇,恐怕我倆再也不敢輕易的下墓了。這一次下墓又落了一個空,還差點丟了性命,要不是先前有人盜過此墓,挖了條逃生隧道,恐怕我倆就得永遠長留於古墓之中了。
我拿出先前所得的那個盒子,怎麼看也看不出來這墓里的謎底,這盒子裏面有什麼?墓主的棺木為何被人從地道中搬磚到古樹上?其中這樣做有何目的?墓穴里為何那麼多變異的兩頭蛇?究竟有多久的歷史?墓主又是什麼人?為何把墓建得如此**?這些問題也一一從我腦海里浮現。由於我個人才學尚淺,即便親身去古墓里體驗一番,也不知個所以。
黃偉所帶的那本書里只記載古墓的結構及機關設計,還有一些奇特的動植物,在陸地中滅絕越多年的動植物或許在墓中會有所見,或者有些動植物本來就是墓室長久以來所培育出來,而在陸地上聞所未聞,就比如這次在墓穴里的金芭蕉,又名觀音芭蕉。它在陸地呈綠色,枝葉深綠而富有彈性,人們長長將其入藥,是極為珍貴的藥材。而在漆黑無比的墓室里,它卻呈金黃色,枝葉硬如石,鋒如刃,而不管在什麼環境之下,它都不開花不結果,所以很容易滅絕。
對於它的存在,也許就如生命,海洋運動,大陸變異所形成的產物,也可以說是從盤古開天地以來,它的數目就已經定了,只會減少,不會增加。我倆在墓室里所見的那棵芭蕉,也許是整個地球上唯一的一棵了,回想起來,就這樣毀滅了它,實在是可惜。這些都是書里所記載的,為了提高自身學識,只有休息,我就拿出那本書來看看。
眼下春季很快就要降臨,具體時間雖然不記得了,不過大體時間到還能猜到。今年的春節只能在這荒山野嶺之中度過,這裏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萬里無一人煙,看來我倆也得找個落實的地方好好籌備籌備這即將來臨的春節,畢竟是一年開端,得有個好開頭。
經過一番商量,我倆決定將營地扎於林外的一石背後,每天太陽升起,第一束暖光都會照到這石頭上,每天起來我倆都可以坐在石頭上考考太陽,順便好好休息休息,這久奔波勞累。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去何處,也不知何時才能到人員密集的古墓村,好撈點東西,積點錢回家一次,也不知道家裏過得如何了,這久荒郊野嶺的,也沒個家裏稍封家書。
我倆砍了木頭,建了個簡易的木屋,經過幾個時辰的努力,木屋總算成型,得住個四五天,去打點獵物,補充食物,上次打到獵物是運氣好,這次恐怕沒有那麼好運。看着簡易的木屋,黃偉吝嗇的說:「我倆又不住很久,這麼辛苦的建起來的木屋真有些不合算。」
「可以留給後人,方便後人,也算為我倆積點運,也好讓菩薩好保佑我倆。」我開玩笑的說道。
我看着辛苦建起來的木屋,不由得心酸了背,這人能混到這種程度也算是夠失敗了,我知道黃偉只是故作開心,在這種荒郊野嶺,沒有人會覺得自己很幸運,只能裝作自己很幸運,曾經輕視世間,自己總是那麼不可一世,經過滄桑食進人間苦難,才知道自己是多麼渺小可笑,落得此下場,我真有些心有不甘。
這一個春節沒了家人的溫馨,沒了朋友的歡笑,無盡的荒原,無盡茫然的林海,只有我倆,一起苦難的聖友。說實在的,有時候我真的很抱怨生活,而有些時候我卻很感激生活給我的一切,即便再苦難,其中也有些歡樂,心中充滿矛盾。
到了光芒全無的夜空,我跟黃偉躺在屋外,嚼着烤熟了的獵肉,心中無限的猜想着自己的未來,策劃着自己喜歡的未來。一陣冷風划過,看着自己破衣不解寒的模樣,我對自己的未來總算絕望得很徹底,好比一把鋼刀刺入我心臟,寒中帶疼,撕心裂肺的疼。童心未卻,容顏卻老,生活何等讓人憔悴。
這兩天,黃偉也跟我說了很多心裏話,而我看到他,就如看到了救命的稻草,雖然他跟我一樣沒用,可他卻成了我唯一的依靠,也許我倆是世間最不幸運的人,無論做什麼,都會失敗得一敗塗地,即便拼盡全力,最後也只會落荒而逃,像我倆這種人,只有等待着明天奇蹟的到來,起碼也是高中畢業,怎麼會混得如此失敗。回想回去,我是應該聽家人的話,畢業了,回家找份穩定的工作,過着平靜的生活,那是多麼令人嚮往的事。可我,非得弄個不尋常,現在我連平常人都不如了。
北方的春節應該是大雪紛飛,而在南方邊陲的遠古深山裏,非但沒有寒冷的冰雪,卻夾有溫熱的氣流,一年四季,都可以光着膀子過完,一到夏季,炎熱得難於着衣,靜坐都能汗流浹背。突然一陣冷風吹來,我才發現自己和黃偉躺在荒山野嶺之中,而黃偉也已經打上了咕嚕,睡得正熟,我看着高高的夜空,一邊想着無盡的心事,一邊勉強自己入睡。
第二天起來,我倆還是一如既往,拿上工具打打獵物,接着把獵物烤乾,這樣在今後前行的路上就不會出現食物不足之類的事情發生。天氣依舊炎熱,我找了些清水簡易的沖了個涼,突然才發現自己幾個月以來都沒有洗澡了。黃偉總喜歡躺在荒野之中仰望天空發呆,接連幾分鐘或者幾個小時都一動不動。
我翻開那本書,仔細的閱覽着上面的所述所描。讓我長了許多見識,就比如說很多墓門,從外面可以開,在裏面卻開不了,這種情況我們才剛剛經歷過,而在有這種墓門的同時,墓室里常常設有機關,使得機關被觸發而墓門關閉,讓前行者沒有退可言,這種機關已經不足為奇,在戰國時期就經常使用,一直流傳至今,古代的帝王富甲都喜歡把自己的墓室設計得比人間宅院還輝煌,不惜大量的財力物力,設計各式各樣的機關,使得盜墓者防不勝防,甚至喪生。
古人略顯小計,卻讓後人冥思苦想,可想古人的智慧是多麼的高明,有些墓室設計的巧奪天工,後人很多宅院都難於堪比,就說我倆之前遇到的那個**墓,且不說豪華,就論大小都能讓你暈頭轉向,找不着北。對於那個**墓,到底有多大,鬼才知道,估計我倆轉了三五天,
也就轉了三分之一,直接沒進入墓主的墓室,很多盜墓者都能到我倆逃出那個墓室,起碼那條被挖的墓道可以證明,哪裏曾經有人去過。想起那兩頭的怪物,我內心不由得發麻,希望永遠都不要再遇到。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冬天很快的消失了,我內心突然好像看一場雪,一場很大很大的雪,漫天飛舞,又滿地鋪白,可是誰都知道,再南方想看一場這麼大的雪的概率比你上街被車撞的概率還小几十倍,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於是我內心開始瘋狂的幻想,一場大大的雪,滿天飛舞。
垂雪壓枝寒,不見空山語。
遙望八百里,天地一色白。
我站在高高的山頭,看着雪花直打枝頭,寒冷的山中早已經安靜無比,放眼八百里外,雪花漫飛,天地都成一片白色。
沐浴着溫暖氣息,我知道這種逆天寒雪是不可能來,頂多也就下兩天雨,然後算是過了冬。眼下休息得差不多了,也不知春節是否真的過去,不過我倆的春節算是過了,整理行囊,準備下一站出發。
一路上,沒看到人影,也沒看到村落,這裏地處邊界,人煙極為稀少,一條條分叉的小道,毫無目的的分分合合,若隱若現。黃偉我倆只能憑着知覺晃晃前行,走走停停,雖然是亂世,人人為生存所波,這邊盜墓風波即興,可到底還是一個同夥也沒遇到,轉眼間,半個多月過去了。
在這遠古森林茂密的地帶,各種野獸出去平繁,為了生存,獵人一族還在有餘存,在發現的北界沿海地區,恐怕沒有獵戶一族之說了,就如小梅,她家就是獵戶,以打獵為生,世世代代生於荒山,與世隔絕。想起小梅,我內心不由得興奮幾分,突然感覺力氣奮發,不由得感嘆到:多好的姑娘,可惜與我有緣無分,以後我一定找個像她這樣的女孩做媳婦。這樣想着想着,心裏多了幾分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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