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再堅強的東西,總不是永恆,這棵芭蕉也許是百年之物,也經不住紅紅的火光吞噬,慢慢的消逝於火中。隨着火光的明亮,把整個院子都照亮了,而在這明亮的火光中,兩頭怪物的樣子給人更真實的感覺,我倆雖不知這兩頭怪物的寓意,卻能猜出它的不簡單。
火光慢慢的滅了,一切又回到了黑暗,我倆也累得差不多了,我拿出水壺喝了口水,順便拿出之前準備好的蛇肉吃了幾口。蛇肉放置時間太久,骨頭也變得硬了許多,看來還是來點小鹿肉。
幾分鐘過去了,洞裏的煙霧也散得差不多,還好火勢不是非常大,不然我倆非被嗆暈了不可,不過這點常識人人都有,所以起初黃偉就有些控制。
也不知現在是幾時,不過確實太累了,也許是人之習性,吃飽喝足了就想入睡,我靠着牆壁對黃偉說:「太累了,先睡一覺吧。」
我看黃偉也疲倦了,他很快便同意了這種決定,然後我倆靠在牆上,都沒說話,在黑蒙蒙的墓道里,閉着眼慢慢的進入夢鄉。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非常的累,累得話都不想說,然後全身無力。墓道極為黑暗,也不知道現在是幾時,適當的休息是很必要的,沒有哪個人能沒日沒夜的工作。
等我一覺醒來,墓道里伸手不見五指,我如同可伶的瞎子,任黑暗裏掙扎。我揉揉疲憊的雙眼,喊着黃偉。黃偉沒有應我,我摸起背包里的蠟燭燃了一顆,可見黃偉還在熟睡,我懸着的心也立馬放了下來。
不知道我們在這墓道里走了多久了,估計也就三兩天,身上的水和食物也不多了,再找不到出路,那麼就真的命懸一線了。我暗自埋怨着:每次進墓室,怎麼都落慌而逃,別說什麼寶貝,就連小命都差點不保,是我倆太霉氣,還是墓室都如此險惡,人人皆如此?
沒過多久,黃偉也醒來了,趁精神飽滿,我倆決定立刻動身尋求出去的道路,正當我倆拿着燭火緩緩前進的時候,黃偉驚奇的叫了聲:「看,麻雀。」
我看着驚慌失措的麻雀,看來前方應該有危險潛伏。而在正前方又是一個墓室,和之前的一樣,只不過不知道裏面有鬼還是有怪物。我心裏有些恐懼,只是說不敢表現出來,以免黃偉也會恐懼。
「你不是說麻雀能感覺的潛伏的危險嗎?這麼說前方一定有危險存在,要不我們往回走吧。」黃偉慢慢的說着。
「這種墓穴里,想要找到來時的路,難度好比登天,既然之則安之,就大大膽膽的闖闖吧。」我回答他。
我往回看了黑乎乎的墓道沒有盡頭,從第一個墓室里走出來之後,回去的路更是難以分辨。我仔細觀察着墓道,頓時沒了對自己沒了信心。這墓道如同一個大網,進入這皆會被觀音芭蕉給**,然後失去方向,最後進入網裏,即便醒悟過來,為時已晚,已經是是非難辨。
我和黃偉緩緩的前行着,隨時做好搏鬥的準備。此時我心中有百萬種猜測,也想了百萬種逃生之法,而終歸一句話:心亂如麻。我刻意的隱飾住消極的情緒,儘量說些鼓舞的話來平息自身的恐懼,以及讓黃偉安定下來。
「墓穴越是危險,被人盜的可能性就越小,我們發財的機會就越大,放棄什麼也不能放棄發財的機會。」我用力的調解這緊張的氣氛。
「別說了,把精力都集中吧,死活就在此一舉。」黃偉消極的說道。
此時,那隻極小的麻雀已經驚慌失措,用力掙扎着,不惜斷腿折翼。通過我倆協商,決定把麻雀放下,等我倆找到了出路,再一同把它帶出去,畢竟也是個生命。
放好麻雀之後,我倆便繼續向前行,短短的幾步路,卻感覺行走了很久,而那關閉的墓門,卻成了我倆內心的恐懼。我用眼神暗示黃偉,準備好手裏的長刀,若有威脅生命的怪物,就跑,不要硬來,這所謂三百六十計,走為上計。
我搶了黃偉的前面,去開那古老的墓門,墓門很重,我渾身解數才把墓門推開一個小縫,還好我倆都比較瘦,不然恐怕過不去。裏面很黑,我用燭火照了照,不過這個墓穴無比的寒冷,也不知道為啥。
黃偉也緊跟隨後。墓穴的地面很潮濕,況且它與其他墓穴有所不一樣,就是很大,我心想:看來墓主應該在這裏了,不然這墓穴也不會別有洞天。
還是一樣,墓穴里有院子和三個小墓室,院子裏一般都是機關所在之地,所以我和黃偉都格外小心。最讓我倆費解的是院子裏沒有別的,就一個石雕,大約五六丈之高,而這石雕所刻的居然是一個人,左右一副對聯,可惜我倆都看不懂。
當時我倆也沒多想,就徑直的向中間墓室走去,看看墓主有沒有把值錢的東西留在裏面。可當我倆推開墓門之時,院子的墓門也隨之關閉,黃偉見此現狀,便跑過去退那緊閉的墓門,然而便沒有半點推開的跡象。
「門關了,推不開了。」黃偉緊張的說。
眼下我倆是沒退路了,而剛推開的墓室里會有什麼?這已經不是我倆最關心的事情了,我對黃偉說:「沒事,方正前後都一樣,先把這死墓主洗劫了再說。」
黃偉也知道,每到危險的時刻,我最看中的還是生命安全,換句話說就是怕死,膽小,所以他回答道:「嗯,就算死,也要先把墓室給攪了。」
說道死,我是很怕,每次遇到危險我也很緊張,可是今天抱有不怕死的心態,突然覺得一切都沒什麼的了,沒什麼可怕的了。
「既然沒了後路,那麼我們就只有往前行了。」我對黃偉說。
「嗯嗯」黃偉緊握手裏的刀子,看得出他也很緊張。
我抬起手電筒,晃晃的直入墓室。而墓室內的一切觀景,驚得我和黃偉半天透不過氣。整間墓室被水覆蓋,還好我倆膽小怕事,不然恐怕已深入水中,成為水鬼了。
在墓室中間有個石棺,被高高的架子支撐了起來,看來那就是墓主,想必水下危險重重,不然沒必要建一間水室來加深防護,即便盜墓者歷經千辛萬苦,最終也逼不近墓主沉睡的棺木。
我用手電筒直射水底,只見黑乎乎一片,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看得見。我心裏猜測:水的深度不會有多深,不過這墓室里的水裏到底有什麼危險就很難說了。古時候的達官貴人總喜歡建一些奇怪的墓穴來保護自己逝去後的遺體,會花很大的代價去建墓穴,墓穴甚至比住宅還要費勁。
把水引入墓室,這種建墓的方法我還是頭次見,書里也沒有標明,這點令我很吃驚。
「還好我倆走得緩,不然跌入這死水潭裏,倒成了水下鬼了。」黃偉緊張的說着。
「不對啊,墓室中哪來那麼多水?而墓主這麼做又有什麼原因?很多墓室都是防水的,而這個倒好,直接把水引入墓室,不合常理啊。」我說道。
「我看墓室結構不像是一個水室,如果真用水來作為防護,那麼墓室外面就不會有潮濕。」黃偉說道。
「也是,從各個方面來看,都不符合常理,這麼說這水是在墓室形成後才流進來,或許是盜墓者破壞了墓穴得結構,把水引了進來。」我說道。
這墓穴到底有多大?我心裏也沒有個數,只見無數條墓道,無數間墓室,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最關心的,我最關心的還是包里的食物喝飲水,不能持續幾天了,再找不到出口補充,我倆很可能就餓死於此。
雖然那芭蕉已被我倆毀滅,可是這墓穴依舊複雜容易迷失方向,我甚至懷疑一切與那芭蕉無關,只是人們胡亂猜測罷了。看着這黑乎乎的水潭,中央那孤獨的石棺,我腦袋完全沒有了思想,墓室里除了這兩樣,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了。也許這墓室不是墓主,墓主絕對不會放在離水源太近的地方,我暗自想着。
「快看」。黃偉慌張起來,大叫了一聲。我順着他指引的方向看去,瞬間,我倆都傻了。
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逐浪網閱讀最新內容。當前用戶id:,當前用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