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如果說鍾郁的突然崛起,讓人措手不及,又給了大家不少的希望。
那麼,之後他的一些表現,就有點讓人一下子覺得他真的只是曇花一現了。
因為,在黃蜂隊擊敗了爵士隊之後,鍾郁一下子就陷入了更多的危機之中。比起過去那種大家幾乎已經不願意搭理的板凳球員、飲水機看守員狀態來說,現在的鐘郁面臨的情況更加複雜而且更加激烈。
因為現在的他,已經不只是一個人在戰鬥上了。
在黃蜂隊連續擊敗凱爾特人隊和爵士隊的比賽之中,鍾郁忽然從替補席上站出來爆發,之前大半個賽季總共只是拿到了7分的他,在這兩場比賽竟然總共砍下了32分,一下子成為國內籃球媒體上風頭最勁的人物。
「憂鬱帝」的外號換成了「郁哥」,鍾郁的崛起,確實讓國內的球迷大大驚喜了一把,只不過在這麼幾天之內,鍾郁的球迷也不知道上升了多少。
就算是在新奧爾良,也有很多人在關注他的信息。
只是,暴發戶就是暴發戶,他們和超級巨星根本不一樣。
超級巨星一場比賽打不好,別人會說他狀態不好,下場比賽相信能恢復。
但是,暴發戶一場比賽打不好,這個人基本上就廢掉了。大家往往會說這個人只是短暫的爆發,等待他的很快就會變成千夫所指,每個人恨不能痛打落水狗最後再落井下石。
例如現在的鐘郁,就是那樣。
黃蜂隊擊敗爵士隊之後的一場比賽,新奧爾良黃蜂隊坐鎮主場迎戰防守不錯的球隊底特律活塞隊。
這場比賽,不知道多少人也在猜測,鍾郁到底能夠拿到多少分。
「能拿15分以上吧,我估計。」一些鍾郁的球迷想起前兩場比賽之中,鍾郁那種瘋狂的得分勁頭,也就得出了這個猜測。
「十五分是必須的,說不定能夠突破二十分,給我們點驚喜呢。」這樣的比較樂觀的猜測也不缺乏。事實上這個世界還是偽球迷比較多,在偽球迷眼裏,他們的偶像就是全世界。
鍾郁既然成為了不少人的偶像,他的能力也就被高估了不少。
這樣的猜測比比皆是,即便是鍾鬱黑,現在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鍾郁連續兩場比賽,一場砍下13分,一場砍下19分,他的能力正在被證實。
鍾鬱黑雖然對鍾郁這個人仍然不怎麼喜歡,但無論怎麼說,他前兩場比賽的能力都擺在上面了,也不容人質疑。
只是,這場讓人相當期待的原本被認為的鐘郁的表演秀,卻讓鍾郁球迷仿佛吃下了一顆讓他們嘴上血流不止的釘子。不少人原本認為鍾郁能夠再次大發神威的,誰知道這場比賽,情況相當不妙。
比賽剛剛開始,活塞隊和黃蜂隊直接在主場之中硬碰硬,一次又一次地進攻防守都讓人覺得酣暢淋漓。黃蜂隊華麗的擋拆、進攻、嚴謹的防守,活塞隊樸實但簡單粗暴的進攻、踏實的防守,都讓人覺得這場比賽酣暢淋漓。
打了第一節,鍾郁也沒有能夠出場,這下子國內的鐘郁球迷就有點兒抱怨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第二節的比賽開始了,這下,鍾郁球迷都歡呼了。而在現場的黃蜂隊的球迷,也有不少的球迷在發出自己的歡呼。
因為,鍾郁之前兩場比賽的表現,也為他在新奧爾良贏得了一些球迷。
這一節的比賽剛剛開始,鍾郁就執行了一個跳投,然而,這個跳投還沒有出手,活塞隊的防守立刻跟了上來。
這樣的防守,相當及時,在鍾郁剛剛跳投的一瞬間,對方就上來干擾了。
鍾郁也漸漸發現,雖然說在那個區域之中,理論命中率可以達到95,但這和他的出手狀態也有很大的關係,出手不舒服的時候,這個命中率還是會無限次降低的。
例如這次,對方已經把鍾郁的跳投節奏打亂了,於是籃球投偏了。
鍾郁跳投丟了一個球,不過大家也不放在心上,畢竟不管再怎麼偉大,也不可能每個跳投都要命中的。
只是,接下來的活塞隊,對鍾郁的防守相當有壓迫力,鍾郁在那個已經被點亮的區域裏面,幾乎已經沒辦法接到傳球了。活塞隊的隊員好像一塊牛皮糖,死死地貼在鍾郁的身上,鍾郁的接球路線幾乎被截斷了。
如果是其他球員,他們可以考慮其他的得分手段,或者換一個區域接球。
只是,對鍾郁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因為他的被點亮的區域,不過只是那麼一小塊地方而已。
對方要限制他,實在不是什麼難事,就算他僥倖接到籃球,也往往會被對手打亂節奏,最後跳投不中。
鍾郁一直打到了第二節的第八分鐘,一共出手9次,只不過是命中了3個球,效率值相當低。另外有兩個罰球命中,總共得到了8分。
於是,在電視機面前觀看比賽的鐘郁球迷,現在有些驚異,也有些失望。
他們之前兩場比賽可是看到了一個百發百中的鐘郁,怎麼可能是現在這個怎麼投都沒有的鐘郁?
大家都開始失落了,這個鐘郁難道真的只是和鍾鬱黑說的一樣,只是曇花一現麼?
鍾鬱黑又慢慢地跳了出來,鍾郁球迷唯一能夠反駁的,不過只是鍾郁的得分聊勝於無,至少也得到了八分。
黃蜂隊的其他球員們也覺得,鍾郁現在沒有前兩場比賽那樣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了。
「鍾郁,放寬心,你是個不錯的球員,我相信你能度過這段時間。」斯科特對鍾郁隨便安慰了一下。不過,這句話也讓鍾郁心裏微微有點暖意,之前那漫長的板凳生涯中,他何曾接受過這麼一星半點的安慰?
只是,這也意味着,斯科特他們也覺得這場比賽鍾郁實在是打得沒那麼好,看來,自己的情況,又一次變得危急起來。
作為一個板凳球員,那種朝不保夕的蒼白無力,慢慢地湧上了鍾郁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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