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紈裸露出來的肌膚在燭火的照耀下閃耀着一層晶瑩的光澤,看得賈蓉忍不住大吞口水:「磔磔,你就叫吧,大聲地叫吧,你叫得越大聲,我越興奮~」
聽到他的淫詞浪.語,李紈又羞又怒,氣得滿臉通紅,可是她如今只能一邊捂着破損的衣裙,一邊繞着桌子跑來躲避對方.
賈蓉雖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但或多或少有點三腳貓功夫,李紈一個弱質女流又豈是他的對手,剛躲了一圈便被對方一把抓住。
「來吧小娘子,這些年你難道沒有感覺到空虛寂寞麼,讓本公子好好慰勞慰勞你。」摟着李紈溫潤的身子,再想到對方冰清玉潔守寡多年,好像就等着自己來開墾,瞬間硬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難道我堅守多年的清白就要毀於一旦?」李紈心頭閃過一絲絕望,一想到那可怕的後果,她眼神里閃過一絲決絕,猛地往舌頭咬了上去。
不過想像中的劇痛並沒有傳來,反而是感覺咬到了兩根手指,李紈不由大駭,還以為是賈蓉將手指伸到了她嘴裏,慌慌張張又狠狠咬了下去。
「夫人又何必為了這種人渣而輕生呢?」就在這時,耳邊忽然響起一個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男聲。
李紈一臉茫然,抬頭一看,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裏,而那個男人就是之前登門造訪過的宋青書。
「是你?」李紈下意識瞪大了眼睛,不過嘴裏發出的卻是嗚嗚之聲,她這才發現自己嘴裏咬着的居然是對方的手指。
「啊~」想到自己咬着一個陌生男人,素來恪守婦道的李紈一時間臉羞得通紅。
宋青書卻仿佛沒有注意到這點,抬起頭來冷冷地看着對面的賈蓉:「身為賈家公子,你又不會缺女人,卻要做這般無恥的事情,也不嫌噁心。」
賈蓉剛才只覺得眼前一花,懷中的佳人便失去了蹤影,這時終於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煮熟的鴨子飛了讓他如何不怒:「哪裏來的臭小子,居然敢管本公子的閒事。」
一邊說着一邊揮着拳頭往他臉上打來,宋青書冷哼一聲,連手都懶得動,可是這哼聲落在賈蓉耳中卻猶如雷鳴一般,弄得他腦海一陣刺痛,感覺到兩眼一黑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看到賈蓉失去了意識昏倒在地,宋青書這才對李紈說道:「夫人,現在你安全了,不用害怕了。」這時他也意識到自己手指還插在她嘴裏,一臉歉意地抽了出來:「剛才見夫人要咬舌自盡,一時情急,還望夫人不要見怪。」
「沒……沒關係。」李紈兩頰生暈,聲音微不可聞地答道。
十幾年來的女德教養,讓她對男女授受不親極為敏感,意識到自己還在對方懷中,下意識輕輕推開了對方,退後了兩步。
不過這一退她忽然感覺到空氣中的寒意,這才想起自己的衣裙被扯破掉了半邊,想到自己此時近乎半裸地站在一個陌生男子身前,李紈本能地驚呼一聲,急忙雙手抱在胸前,同時轉過身去。
「還沒比基尼露得多,也不知道這麼害怕幹什麼。」宋青書忍不住吐槽一句,不過他也明白這個社會的風氣遠不如後世開放,體貼地脫下自己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擋住了她乍泄的春光,「晚上天氣有些涼,夫人可別感染了風寒。」
「謝……謝謝。」衣服上還殘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熱氣,李紈只覺得渾身被男人的陽剛氣息包圍,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發暈。
「舉手之勞而已。」宋青書淡淡一笑。
李紈這時忽然注意到他手指還在流血,特別是上面殘留着的齒痕,更是讓她面紅耳赤:「對不起~」
宋青書抬起手來看了看,毫不在意地一笑:「皮外傷而已。」
「是我不好,我幫你吹吹。」李紈此時滿腦子內疚心理,總想做點什麼來彌補一下,下意識抓着對方的手湊到嘴邊溫柔地吹了起來。
看着對方微微撅起的小嘴,水潤鮮紅的嘴唇與雪白細膩的肌膚形成鮮明視覺衝擊力,宋青書一時間不禁有了片刻的失神。
李紈吹了兩口之後,動作連貫地仿佛本能一樣,嘴唇貼在了他傷口上替他吮吸起來,甚至還有舌尖舔了舔傷口處。
宋青書頓時愣住了,這是怎麼個情況?
李紈也愣住了,她平日裏手不小心破了就是這般吹兩口然後再用嘴吮吸一下的,哪知道這次居然鬼使神差地複製了平日的習慣動作。
「啊~」瞬間將宋青書的手拿開,李紈一張臉漲的通紅,「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剛才的行為,心想完了完了,再他心中自己肯定是一個不知羞恥水性楊花的女人。
看着眼前小少婦眼眸中蒙上一層水霧,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宋青書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消消毒挺好的,多謝夫人。」
李紈聽不懂消毒什麼意思,不過聽得出他語氣中並沒有嘲笑的意味,可饒是如此,她還是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看到她一臉羞憤欲絕,宋青書為了分散她注意力,不禁輕咳一聲問道:「夫人,我這次過來其實是找人的……」
李紈聽到這句話心頭瞬間咯噔一下,難道他是來找我的?半夜三更孤男寡女,這……成何體統,多年來的教育讓她覺得對方的行為有些登徒子了,可是想到若非他半夜來找自己,又豈能剛好救下自己,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患得患失。
宋青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繼續將任盈盈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李紈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肌膚羞紅地仿佛蒙上了一層胭脂:「對不起,我在家中素來不問世事,不知道府上有沒有抓到什麼人來。」
「這樣啊……」宋青書一臉失望,正欲告辭的時候,李紈卻指着昏倒在地上的賈蓉說道,「要不你問問他,他整日裏偷雞摸狗,對府上發生的事情門兒清。」
宋青書眼前一亮,急忙在賈蓉身邊蹲下,在他身上拍打了幾個穴道,將他喚醒了過來。
「你大爺的……」賈蓉剛剛醒來,下意識要破口大罵。
宋青書卻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對他施展了移魂大.法:「今天賈府中有沒有抓回一個女子?」
賈蓉眼神變得一片混沌,下意識答道:「有……」
宋青書心中一喜,急忙追問道:「她被關在哪裏?」
「被我爹抓來,應該關在寧國府吧,」賈蓉一邊回答一邊有些憤憤不平,「哼,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抓來的女人,漂亮得不像話,看得我心癢難耐,才忍不住跑到這邊來的。」
原來他見父親抓了個漂亮女人回府,知道他今晚肯定顧不上自己,於是趁這個機會偷偷跑到這邊來。
一旁的李紈臉色一紅,暗暗啐了一口,同時心中暗暗奇怪,平日裏賈蓉滑頭不已,為什麼今天這麼老實,人家問一句他就答一句?
聽賈蓉語氣中的淫邪之意,宋青書卻是心頭火氣,隨手給了他一巴掌:「具體關在寧國府哪裏?」
「我……我也不知道。」賈蓉一臉委屈地答道。
他中了移魂大.法,宋青書知道他不會騙自己,見再也問不出什麼,隨手便又把他打暈了。
「夫人,我先過去救人了,告辭。」宋青書拱了拱手。
李紈卻急忙喊住了他:「宋……宋公子,你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那個失蹤的姐姐的事情了?」
宋青書苦笑一聲:「我現在急着去救人,下次再告訴你吧。」一想到任盈盈落入了賈珍那個老色胚手中,他就心急如焚。
李紈點了點頭:「是我糊塗了,對,救人要緊。」
宋青書揮了揮手和她告別,順手提着賈蓉飛出了窗外,施展輕功幾個呼吸的時間就來到了隔壁的寧國府。
隨手將賈蓉丟到外面一個僻靜的胡同里,宋青書正要潛進去,忽然想到什麼,回過頭來扒下賈蓉的外套披在了身上,這樣等會兒潛入寧國府也不至於打草驚蛇,免得賈珍狗急跳牆做出什麼事來。
同時一腳踢在了賈蓉腎脈之上,他不想輕易殺人,可是同時又擔心對方日後又去找李紈,便讓他從此不能再也沒有欺負女人的能力。
宋青書這才潛入了寧國府中,隨便擒住一個丫鬟問清了賈珍所住的別院,施展輕功便往那邊趕去。
可惜到了那裏卻沒有任何發現,別說任盈盈,連賈珍也不在那裏。
後來又抓來一個人施展移魂大.法,方才得知前不久賈珍被榮國府的賈似道喊過去議事去了,現在不在府上。
聽到這個消息,宋青書才稍稍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至少任盈盈暫時是安全的。
可惜從那人口中沒法查出關押任盈盈的地點,宋青書無奈之下只能憑藉自己的經驗和眼力在寧國府中搜尋起來。
結果搜着搜着忽然對面一群丫鬟簇擁着一個少婦模樣的女人走了過來,幸好宋青書反應得快瞬間跳到了橫樑上,才沒被對方發現。
待對方從橫樑下路過之時,忽然停下了腳步,宋青書借着月色打量起來,只見那少婦鮮艷嫵媚有似之前晚宴上見到的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他不禁暗暗讚嘆,賈府之中美人不少,可是卻要以此女為最了。
「少奶奶,夜已經深了,該回去休息了,在外面小心着涼。」一個俏麗的丫鬟扶着那鮮艷嫵媚的少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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