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在夫人這裏耽擱的時間也太久了,差點忘了還有正事要辦。筆神閣 bishenge.com」宋青書起(身shēn)說道,「夫人暫且在這裏休息一下,我等會兒再回來接你。」
程瑤迦急忙跳下(床chuáng)拉着他的衣袖:「不要丟下我!」
她(性xing)子本就柔弱,今天接二連三受到驚嚇,此刻若非有宋青書相伴,她恐怕早已崩潰。一想到鹿杖客那醜陋好色的模樣,程瑤迦便不寒而慄。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萬一等會兒鹿杖客回來了,那該怎麼辦?
更何況她不知道自己被鹿杖客帶到了哪裏,女人天生的膽小讓她只想呆在相熟的人(身shēn)邊。
望着她楚楚可憐的眼神,宋青書心中一軟,再加上也擔心她留在這裏會遇到什麼危險:「那好吧,我帶你一起去,不過你要答應我,等會兒不要出任何聲音,萬一驚動了守衛就糟了。」
「嗯」見他願意帶着自己,程瑤迦忙不迭地點頭,心中欣喜之餘,卻暗生感動,他雖然外面兇惡,骨子裏卻是個溫柔至極的男人。
宋青書對她笑了笑,將雙手高高舉起:「來,抱着我。」
「啊?」程瑤迦嚇得後退了一步,紅着臉嗔道,「這怎麼可以!」
宋青書一臉鬱悶:「你想到哪兒去了,這園子裏高手如雲,你不抱着我,以你的輕功,出去走不了幾步就會被守衛現的。」
程瑤迦這才知道想岔了,不過讓她主動去抱丈夫之外的男人,終究還是太為難了,喏喏地說道:「可不可以不抱啊。」
「可以啊,你就先留在這裏等我回來救你,不過等會兒先回來的是鹿杖客,你可別後悔。」宋青書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qing)。
程瑤迦嘴唇輕咬,心中掙扎無比,雖然抱其他男人實在太過出格,不過比起被鹿杖客再次捉住失去清白,似乎也要容易接受得多
想來想去,程瑤迦終究還是硬着頭皮往宋青書走了過去,看到他高高舉起的雙手,唇邊漸漸綻放的那得意的笑容,她便恨得牙痒痒,心想這人就(愛ài)戲弄自己。
見她扭扭捏捏走了過來,卻怎麼也下不了決心抱自己,宋青書微微一笑,伸手就攔住她的腰肢將她摟在懷裏。
「啊」程瑤迦嚇得一聲驚呼。
「噓」宋青書將手指按在她嘴唇上,搖了搖頭,「夫人忘了剛才答應我什麼了,不要出聲音,免得驚動守衛。」
「嗯!」被一個丈夫以外的男子抱在懷裏,程瑤迦早已羞得說不出話來,嘴唇上仿佛還殘留着他手指的溫度,一時間整個人都有些痴了。
「夫人的腰好軟。」宋青書下意識用手捏了捏,低頭在她耳邊說道。
「我我還是留在這裏等你好了。」程瑤迦一顆芳心砰砰直跳,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決定似乎是個錯誤。
「真的麼?」宋青書笑着問她,兩人隔得如此之近,看到眼前女子白裏透紅的臉蛋,不由暗暗感嘆,這女人都嫁人這麼久了,皮膚居然還如此之好,6冠英倒真是艷福不淺。
程瑤迦心中猶豫,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宋青書心中瞭然:「既然夫人做不了決定,那就由我幫夫人做吧。」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摟着她便飛出了門外。
程瑤迦大吃一驚,下意識想驚呼,卻想起了對方的叮囑,急忙伸手捂住了嘴巴。
將她的舉動盡收眼底,宋青書不由大樂:「夫人你還真可(愛ài)。」
程瑤迦心中羞極,將頭扭了過去,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宋青書懷中摟着溫(熱rè)動人的(嬌激āo)軀,心中大為高興,差點沒吹上一個口哨,不過他也知道正事要緊,漸漸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帶着她小心翼翼地在院子裏飛躍着。
這下可苦了程瑤迦了,宋青書是萬花叢中過,雖然對這種程度的摟抱也很心動,可是很快就恢復了平常心,可是她卻不一樣,她原本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平(日ri)里讀的也是女訓列女傳等書,就是偶爾偷偷讀讀西廂記之類的話本,已經覺得是大大不妥,像如今這般和別的男子摟在一起,那真是想都不敢想。
兩人(身shēn)子緊緊挨着,程瑤迦隱隱約約有一種幻覺,仿佛對方他(身shēn)上陽剛的男子氣息透過衣服滲透進了自己(嬌激āo)嫩無比的肌膚,然後進入了自己體內(身shēn)子越來越軟,心跳卻越來越快。
宋青書很快就察覺到她的異常,不由溫柔地說道:「事急從權,夫人切莫放在心上,我不會將今天生的事(情qing)和任何人說的。」
感受到他聲音中的溫柔,程瑤迦這才漸漸平復下來,她畢竟也是全真門下弟子,骨子裏也有江湖人的豪氣,羞到極致過後,索(性xing)也放開了心扉,甚至還主動摟住對方的熊腰以減輕他的負擔。
注意到對方抱着自己,足尖隨便那麼輕輕一點,便仿佛夜梟一般無聲無息滑過夜空,下一刻已出現在十數丈外,程瑤迦驚訝地合不攏嘴來,心想原來這人武功這麼高的。
對於偷聽之事,宋青書早已熟門熟路,他一眼便認出了目標所在,摟着程瑤迦一路潛行,很快便摸到了那房頂之上。
小心翼翼揭開瓦片往下看去,宋青書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好傢夥,都是熟人啊。
玄冥二老就不說了,站在他們上的有金剛門主、百損道人,後面還有阿大阿二,另一邊那幾個人則不認識,不過宋青書一眼就看出他們並不會武功,估計應該是蒙古那邊來的官員。
不過最讓宋青書吃驚的是坐在上位的那人卻並非趙敏,而是一錦衣公子。
「唉,白期待一場,看來這次無緣相見啊。」想到趙敏明媚的姿容,宋青書暗暗嘆了一口氣。
「小王爺,總之從現有信息判斷,李可秀應該只是和我們虛與委蛇,他恐怕更傾向於投靠南宋。」聽到下面傳來的聲音,宋青書心中一動:小王爺?再加上這一屋子汝陽王府高手,看來這錦衣公子是趙敏的哥哥擴廓帖木兒,也就是王保保啊。
「哼,不識時務,既然如此,本王將那南宋使臣通通殺了,看李可秀和誰和談。」王保保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長(身shēn)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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