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拿了鬼的東西,&nbp;&nbp;或者是給了鬼東西,都可以與鬼產生某種類似於婚契的特殊聯繫。讀字閣 www.duzige.com
只要鬼想。
就和《第一高中》拿了宋鈺的符紙一樣。
而只要與鬼締結了這種關係,就會逐漸失去人類的身份,&nbp;&nbp;也會失去通關的資格。
所以在廁所的時候,系統才阻止了阮清給紙。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那個祁沐然會將人從安全的地方帶出來,然後送給了鬼王。
沒錯,是送。
他將人藏起來然後去引開鬼王的這種行為,與送沒什麼兩樣。
偏偏祁沐然開着直播的,他根本沒辦法插手。
因為只要玩家開着直播,&nbp;&nbp;遊戲主系統就能監控玩家的一切行為。
所以系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祁沐然將人帶走,眼睜睜看着他把人送給了鬼王。
如果阮清是在清醒狀態下還好些,&nbp;&nbp;他還能靠自己想到解決辦法,可偏偏又被喬諾那個傻子餵了藥物。
系統幽幽的嘆了口氣,最終打開了虛擬面板,快速輸入了一句話,然後發送了出去。
下一秒,&nbp;&nbp;第一大學某個角落的喬諾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喬諾因為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老師所說的鬼王,&nbp;&nbp;本來就有些煩躁,&nbp;&nbp;聽到短訊的聲音就更加的煩躁了。
大晚上的不是電話就是短訊,是不是有病?
阮清不知道睡了多久,&nbp;&nbp;忽然感覺有人在碰他,他有些睏倦的睜開眼睛。
但他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nbp;&nbp;只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nbp;&nbp;打了個哈欠,&nbp;&nbp;伸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這是一間臥室,房間佈置的十分的溫馨,看起來就讓人感覺很舒服。
站在阮清床前的是個20歲左右的男人,&nbp;&nbp;穿着非常正式的着裝,胸前還帶着一朵玫瑰花。
俊美又矜貴,宛若王子一般。
男人看着因為被吵醒委屈的宛如被欺負的小奶貓的少年,輕笑了一聲,直接坐到了床邊。
接着溫柔的撫了撫阮清的臉,語氣寵溺的開口,「好啦,老婆,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
「等婚禮結束再睡吧。」
婚禮?
阮清揉眼睛的手頓了一下,誰和誰的婚禮?
好像是他和祁哥哥的婚禮。
他和祁哥哥是鄰居,從小青梅竹馬的長大。
因為祁哥哥比他大幾歲,所以祁哥哥一直很照顧他,小時候還不顧自己受傷的趕走欺負他的壞蛋。
所以他從小就暗戀着祁哥哥,希望長大能嫁給祁哥哥。
好在祁哥哥也喜歡他。
在他告白後,祁哥哥開心的同意了,他和祁哥哥終於在一起了。
而今天就是他和祁哥哥的婚禮。
阮清意識完全清醒後,朝面前的男人歪了歪頭,露出了一個幸福又燦爛的笑容,「祁哥哥,早上好!」
男人看着少年的笑容怔了一下。
少年有多怕鬼『他』是知道的,怕到看到可怕的畫面都會暈過去。
所以只要『他』一出現,看見的全是少年哭起來的樣子。
少年害怕的哭起來的樣子很美,哭的惹人憐惜,哭的讓人把持不住。
但卻抵不過他笑起來的樣子。
乾淨又純粹,昳麗至極。
宛若在水墨黑白的世界注入了艷麗
的色彩一般,整個世界都淪為了背景。
哪怕是在成千上萬的人群中,也能讓人一眼就看見他。
少年召喚了『他』,就該是屬於『他』的。
也只會是『他』的。
所有覬覦少年的人都該死。
男人掩下眼底的陰冷寒意,溫柔的揉了揉少年的頭,「早,不過從今天開始應該叫老公了哦。」
都要舉行婚禮了,自然是合法的夫夫了,叫老公天經地義。
但是『老公』兩個字阮清怎麼也叫不出口,他害羞的抿了抿唇,「不要,我就喜歡叫你祁哥哥。」
「而且現在還沒舉行儀式呢。」
「好好好,那舉行完再叫。」男人看着床上明顯是害羞了的少年,並沒有生氣,反而寵溺的笑了笑,「時間不早了,要我抱你起來嗎?」
「要。」阮清直接伸出了手,漂亮的眸子裏也全是對男人的依賴和愛慕。
就仿佛在朝眼前的人撒嬌一般,也仿佛男人就是他的全世界一般。
男人看着床上朝『他』伸手的少年,心臟都仿佛再一次跳動了起來。
那是一種興奮到極致了的錯覺。
確實只是錯覺而已,『他』已不是人類了,心臟又怎麼可能會跳動。
更何況『他』的心臟還沒有找回來,只不過是靠幻境讓少年以為『他』有心跳而已。
不過沒關係,『他』已經感覺到了『他』消失了的心臟回到了第一大學了。
『他』會將它找回來的。
男人輕鬆的就少年抱了起來,帶着他去洗漱,將人照顧的十分的周到。
周到的就像是敬業的僕人一般。
但和僕人不同的是,『他』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的為少年做一切,並且甘之如飴。
那是男人作為人類時都沒能體會過的情緒,好似擁有了全世界般的幸福。
如果死亡就是為了等着少年的到來,也沒什麼不好。
『他』似乎應該感激死亡。
男人一直以來的怨恨和不甘,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了。
阮清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視線,他身上穿着和男人差不多的西裝禮服,在旁邊的全身鏡前照了照,整理着衣服。
照了快半分鐘,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忽然阮清的視線頓了一下。
鏡子裏為什麼只有他的影子?
明明他和祁哥哥站在一起的來着。
可鏡子裏卻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
阮清回頭看向了自己的身後,這才發現男人並沒有站在他身邊了,而是在床邊整理他的床鋪。
那個位置已經不屬於會照到鏡子的距離和角度了。
畢竟落地鏡面對的並不是床那邊。
阮清收回了視線,捂着自己心臟的位置,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眼底帶着一絲茫然。
眼底還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說起來有些奇怪。
明明是嫁給他一直深愛着的祁哥哥,他卻沒有感到幸福和高興,反而是有些不安和心慌。
就仿佛是在害怕一樣。
害怕?
他為什麼要害怕?他又在害怕什麼?
明明嫁給祁哥哥應該開心才對
阮清拿起領帶看向了床邊的男人,「祁哥哥,我總是系不好,你可以給我系一下嗎?」
一般情況下,讓人幫忙系領帶都會拿着領帶
走過去。
但是阮清沒有,他依舊停留在鏡子面前。
似乎是在等着男人過來。
男人見狀立馬走了過來,寵溺的笑了笑,「你啊,離開了我可怎麼辦。」
阮清餘光掃了一眼鏡子裏兩人的影子,將手中的領帶遞了過去,朝男人露出了一個微笑,「那就不離開呀。」
男人聞言,看着少年的目光幽深了幾分,「好。」
『他』的少年在對『他』說他不離開。
世界上大概沒有什麼情話會比這更動聽了。
不過少年若是知道『他』不是人後,大概就會哭着暈過去了吧。
就像上次那樣。
男人掃了一眼鏡子裏渾身血跡的人影,『他』不會給他機會發現的。
只要『他』將自己的身體找回來,『他』就不會再是這副讓少年害怕的模樣了。
男人垂眸掩下眼底的神色,恢復了那副矜貴溫潤的模樣,拿着領帶替少年繫上。
阮清抬頭看向了給他系領帶的男人,精緻的眉眼微彎,「好看嗎?」
男人目光幽深的看着宛如玫瑰花般瑰麗的少年,「好看。」
男人說完甚至還點了點頭,仿佛在加深這句話的可信度一般。
少年漂亮極了,漂亮到無法形容。
一身白色的西裝禮服穿在他身上,就好似是誤入人間的神明一樣。
清冷又高貴,高貴到不容一絲侵犯。
但卻因為他鳳眼尾微微翹起,再加上左眼角的淚痣,讓他多了幾分艷麗和荼蘼,
也多了幾分媚意和勾人。
讓人想要肆意欺辱他,脫掉他身上的衣服,對他為所欲為。
沒有人能拒絕褻瀆高高在上的神明。
男人的目光更加幽深了幾分,他看着對着鏡子照的少年,忍不住的伸出了手,從少年的身後將少年擁入了懷中。
阮清有些疑惑的側頭。
就在他準備說『怎麼了』時,下巴被男人直接禁錮住,接着他就感受到了唇上屬於男人的溫度。
阮清直接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想要避開。
但是男人卻沒有給他機會,手上微微用力將人翻的面向了『他』,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不再是輕舔,而是再次捏着阮清的白皙的下巴,趁機侵入牙關,在他唇邊肆意廝磨。
阮清想要將人推開,但手伸到一半卻頓住了。
他為什麼會這麼的抗拒?
明明之前更親密的事情他們都已經做過了,而且今天還是他和祁哥哥的婚禮。
他們做這種事情明明就是天經地義。
他這種症狀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恐婚?
他要是現在推開祁哥哥,祁哥哥會傷心的吧
阮清僵硬的身體放鬆了幾分,乖乖的任男人親吻。
下一秒阮清像是感受到了什麼,臉直接就紅了,甚至是羞的都抬不起頭來了,「你就不能忍一下嗎?」
「忍不了。」男人的聲音被他壓的很低,低到只有阮清能聽到。
大抵就是因為壓的很低,低沉的聲音裏帶着幾分磁性,也帶着絲絲縷縷的撩撥,讓人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幾分。
少年太乖了,乖的『他』真的忍不了。
現在離天亮還有很久,『他』有足夠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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