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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天快要結束的時候,胤礽和康熙回到了北京城。筆神閣 m.bishenge.com
他們一回京,就徑直去暢春園住了。
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早早去了暢春園。她們看到胤礽回來,大呼小叫說胤礽瘦了,心疼不已。
胤礽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身邊挨挨蹭蹭,也撒嬌說自己瘦了。
康熙十分無語。
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年紀大了,眼神不好很正常,保成你還要臉嗎?
你捏捏你臉頰的軟肉,捫心自問,你哪裏瘦了?
康熙試圖告訴眼神不好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胤礽不但沒瘦,還胖了好幾斤。
而後,他被太皇太后訓斥之後趕出了門。
康熙站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所住的樓閣前,聽着樓閣中傳出的笑聲,雙手背在身後,神情有些蕭瑟。
保成回來了,他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心中的地位就降低了。
「皇上,下雨了。」
「嗯。」
朕的心也下雨了。
胤礽回京之後,弟弟們也被允許接到了暢春園中。
他這時候才知道,三弟做出了一件大事,在文臣中差點聲名狼藉——胤祉反駁儒家天人感應,帶領新建立的科學院成員,把天文望遠鏡搞了出來。
現在許多人都以為天圓地方,認為天體上有神仙。而天人感應,也是建立在天上星辰都是神靈控制的前提下,否則怎麼「感應」?
當他們親眼看到月亮時,許多人都崩潰大病,據說還死人了。
如果月亮和星星就只是土疙瘩,那麼那天人感應自然就沒道理了。
特別是欽天監。他們的觀星術遇上了天文望遠鏡,那崩潰,別提了,瘋了好幾個。
胤礽十分無語「你……唉,你悠着點,這么小的年紀就背起逼死欽天監官員的名聲,這可怎麼辦。」
胤祉膩在胤礽身旁道「這不是剛好?太子哥哥對南方士紳動屠刀,大哥鞭打朝中重臣,四弟又抄了好幾家,我也要和哥哥弟弟們一起。」
胤礽「不一起也……什麼?小四又抄家了?抄的誰的家?」
胤祉疑惑「太子哥哥不知道嗎?小四帶人把江寧將軍的府邸圍了。」
胤礽「蹭」地站起來「什麼時候的事?!」
胤祉道「不久前?就是汗阿瑪去了杭州時的事,哥哥不知道?」
胤礽瞠目結舌。
就算是他,也只是砍了士紳儒商,還沒對南方的大官們動手。四弟弟才幾歲?他居然跑去圍了江寧將軍的府邸!
那可是正一品的將軍!
江寧將軍和杭州將軍一樣,為大清十四位駐防將軍之一,掌管江寧駐防旗兵。
江寧旗營也和杭州旗營一樣,算是江寧的城中城。
江寧將軍府邸在江寧旗營中,胤禛帶人把江寧將軍的府邸圍了,就相當於衝進軍營中,把對方將領給抓了。
這是怎樣的大無畏作死精神啊!
我大哥直親王都不會做這種事!
胤礽差點腿軟「小四、小四沒事吧?不,他肯定沒事。阿瑪沒告訴我這件事,肯定就無事。我去問問阿瑪!」
胤礽帶着一眾小掛件,跑去找康熙。
康熙看着胤礽身後一溜&ap記弟弟,道「怎麼?哪個小阿哥惹事了?」
胤礽嚎道「汗阿瑪!小四是怎麼回事?他有沒有受傷?!誰慫恿他去的!他怎麼能這麼魯莽!就算要抄家,也先給汗阿瑪您遞摺子,汗阿瑪您想個法子把江寧將軍調走之後再說啊!」
康熙聽胤礽說的是這件事,嘆氣道「朕讓人瞞着你,你怎麼知道……三阿哥?」
胤祉從胤礽身後探頭「汗阿瑪,您可沒和兒子說,不能告訴太子哥哥。」
康熙無語。他的確忘記叮囑胤祉這個小阿哥,只叮囑了群臣和宮裏伺候的人。
「唉,別急,已經無事了。」康熙嘆着氣,道,「四阿哥啊,沒人慫恿他,他自己帶着一群旗兵反衝江寧將軍的府邸,把江寧將軍綁了。」
胤礽傻眼「他怎麼做到的?」
康熙道「朕也很想知道。」
康熙初次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心裏想法和胤礽一模一樣。
四阿哥才幾歲啊!
胤礽愣愣道「小四在抄家上的天賦真是無敵了。」
康熙表情古怪「抄家這是什麼天賦?還有這種天賦?」
胤礽道「整治吏治的天賦?以後吏部可以給四弟練手?」
康熙「……讓小四把滿朝文武全綁了嗎?」
胤礽語塞。
他苦笑道「汗阿瑪,讓小四回來?」
康熙嘆氣「江寧將軍的家已經抄了,就先讓他繼續幹着吧。」否則四阿哥那險不是白冒了?
康熙本以為會打上重臣門的大阿哥是最魯莽最令他頭疼的人,現在三阿哥逼死了欽天監官員,四阿哥策反江寧旗營衝擊江寧將軍府……他的這些兒子啊,真是一個比一個「天才」。
康熙感慨,還好太子比他們更厲害更聰慧,還有汗阿瑪和自己一同教導,否則誰壓得過他們?
其他皇子太過厲害,這是禍根啊。
幸虧幸虧,太子能壓制他們。康熙就能放心讓其他兒子施展才華了。
胤礽不知康熙心中的歡喜和感慨,他扶額道「要不要我去接替他?」
康熙道「你好好休息吧。剛從南方回來,又重病一場,你……」
他話音未落,小阿哥們就接二連三開始尖叫。
「太子哥哥病了?」
「嗚嗚嗚,太子哥哥病了嗎?」
「太子哥哥快休息。」
「太子哥哥別生病。」……
康熙很想訓斥小阿哥們要尊敬他這個老父親,不能打斷他說話。
但看小阿哥們哭作一團,康熙心軟了。
「他病已經好了,只是身體還有些弱。你們不要哭,哭了還要太子勞心勞力哄你們,更累。」康熙嚴肅道。
小阿哥們們立刻捂住嘴。
胤礽挨個給弟弟們擦眼淚和鼻涕「汗阿瑪,別嚇唬他們。我沒事,唉,好,好,我休息。」
胤礽被小阿哥們纏得沒辦法,只好給胤禛寫了一封讓其謹慎的信,放棄去江寧接替胤禛的攤子。
胤禛收到胤礽的信後,吐了吐舌頭「還好還好,我還以為太子哥哥會訓斥我,說來接替我呢。太子哥哥還是信任我。」
小胤禛得意洋洋。
在他對面,正翻看賬本的許三禮和施世綸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皇上縱容四阿哥亂來就罷了,連太子怎麼也…記…
小胤禛又拆開另一封信。這是三阿哥胤祉寫來的信。
他沒看幾行,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太子哥哥生病了?!」
許三禮和施世綸大驚「太子殿下生病?太子殿下還好嗎!」
太子殿下若出事,後宮和朝堂都要亂起來了!
小胤禛皺着眉看完信,道「太子哥哥在杭州重病,回京時已經大安,似乎是勞心勞力過度,再加上悲慟成疾。」
「悲慟……」施世綸喃喃道,「太子殿下遇到何事,居然會悲慟成疾?」
小胤禛冷哼「南方士紳豪商企圖激起民變,挾民自重,逼迫朝堂重開剃髮令和易服令,太子哥哥傷心了吧。我太子哥哥是善良到連一隻螞蟻都不忍踩死的人,如今南方血流成河,即使他們罪有應得,太子哥哥也難免悲慟。」
許三禮和施世綸同時皺眉。
他們知道南方的事,但他們都不認為南方那些家族會做這種蠢事。
剃髮令和易服令不是滿人搞出來的嗎?漢族文臣雖然勉強剃頭,但心裏肯定是反對的。
小胤禛幽幽道「當初你們衍聖公率先剃頭,領孔家人叩拜清軍。之後進軍南方的時候,也是明朝降臣降將力主剃髮令的聲音最大。可以理解,一些漢人比滿人還熱衷剃頭。」
聽到小胤禛這刻薄的話,許三禮和施世綸面子上都有些掛不住。
小胤禛這話打擊範圍太大,把他們倆的家族都罵進去了。
小胤禛見兩人臉色不好看,疑惑道「你們倆生什麼氣?你們不是大清入關之後才當的官嗎?你們原本就是大清子民。只有心裏有鬼的人才會生氣。」
施世綸和許三禮同時無語。
合着我們生氣,就是自認有問題了?
施世綸苦笑「四阿哥說得對,和臣是沒有什麼關係。」
我家不是大清入關時的降將,是入關後才降的。
許三禮板着臉「確實,和臣也沒關係。」
我乃是順治年間進士及第,是大清的進士,和前明有什麼關係?
小胤禛頻頻點頭「對對對,本來就和你們沒關係。哎呀,你們快幫我想想,怎麼給太子哥哥回信,讓太子哥哥別擔憂我?太子哥哥剛病癒,可不能為我操心。」
施世綸和許三禮對視一眼,都在心裏咆哮。
四阿哥,你不想讓太子殿下擔心,就別這麼魯莽啊!
一個總角小孩領着一群旗兵衝擊江寧將軍府邸,他們得知此事的時候都嚇崩了,完全不知道四阿哥是怎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弄出的這件事!
都說直親王向來令人驚異,四阿哥也不須多讓啊。
三阿哥在京城中逼死了欽天監的官員?
欽天監官員而已,比起大阿哥和四阿哥差遠了。
遠在草原的直親王胤禔也得到了胤礽的平安信和胤祉的告密信。
胤禔得知胤礽曾經重病的時候,差點直接衝出去,想騎馬回京。
不過胤祉書信後面接着的康熙的字跡,讓他停止了行動。
康熙告訴胤禔,胤礽早就無事,還胖了一些。他讓胤禔安心做自己的事,現在回來,只會打擾正在休養的胤礽。
康熙又在信中感慨,太子心太軟,砍一批想要謀反的記人都能悲傷得暈過去。雖然太子處事並不手軟,可康熙還是擔心,希望胤禔能多勸勸太子。
胤禔冷哼「什麼都要我勸,要你這個阿瑪何用!」
胤禔身邊的人都眼觀鼻鼻觀心,裝沒聽見直親王的狂妄之語。
胤禔知道,胤礽應該很快就會知道胤祉告密,會寫信向他解釋真相。
幾日後,他果然受到了胤礽新的信。
在信中,胤礽承認了自己生病的事。
「大哥,為了把他們釘在恥辱柱上,被當地百姓仇視,以斷絕他們在地方上的影響力,我炮製了這場誣告,並故意以斷糧之事讓他們露出狐狸尾巴。我明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待事成之後,我仍舊心裏難安,真是虛偽啊。」
胤禔皺眉。這種事怎麼能寫進信中?弟弟還是太不謹慎了。要是被人發現,這「誣告」二字不知道會引起多少風雨。
就算這信是汗阿瑪的人送來,弟弟也不該信任。假如汗阿瑪腦抽,要對弟弟不利,把這封信作為證據,讓弟弟在朝堂中名聲喪盡呢?
胤禔將書信焚燒,控制住想要立刻回去的心,提筆寫信。
他沒有寫信給胤礽,而是寫信給了顧炎武。
他決定,隔三差五就寫信罵顧炎武一頓。
南方士紳作惡多端,我弟弟替天行道,為民請命,你居然罵我弟弟。看我不罵死你!
你說我弟弟污衊?呵,你憑什麼說我弟弟污衊,你證據拿出來啊?因為那群人是文人,寫文章寫得好,他們就不可能是壞人嗎?笑話!
你顧炎武不過如此!
虛偽!
胤禔可不管顧炎武看不看他的信,反正他的人會直接把信從門縫裏塞進去、從圍牆上方投擲進去。
就算顧炎武換地方住,只要還在大清的地盤上,胤禔就能寫信騷擾他。
在胤禔給顧炎武寫信罵人的時候,顧炎武已經接到了胤礽的信。
信的抬頭是,「拜師顧炎武先生書」。
顧炎武眉頭緊皺,將信紙展平。
他對胤礽很失望。
南方士紳或許罪有應得,但胤礽不該用污衊和逼迫的不道德手段來完成目的。
顧炎武不相信,以胤礽的聰明才智,找不到真正的證據,用合理的手段光明正大的清理南方豪商。
天子應該行王道,應該堂堂正正,應該心性坦蕩,如日之皇皇。
陰謀詭計,只會讓人扭曲。
試問太子此次用污衊和逼迫的手段達成了後果,嘗到了甜頭,今後會不會繼續這麼做?其他人看到了,又會不會模仿?這樣大清的官場,會不會充斥着陰謀詭計?
對小人而言,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當對天子而言,寧可放過也不能損害天子光輝的形象。
所以顧炎武嚴厲斥責胤礽,怕胤礽壞了心性。
他甚至懷疑,這些事是不是胤礽身邊的人背着胤礽做的。
是那個包衣曹寅,還是那些阿諛奉承的漢人將領?還是說,是那兩個年輕的滿人?
他見胤礽雖不多,也知道胤礽很是善良,應該不忍做這些事才對。
顧炎武等來了太子的書信,卻不知道該失望還是該嘆息。
胤礽在信中記承認,這一環扣一環的計謀,都是出自他之手,甚至現在塵埃落定,執行者都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
「我要斬斷南方士紳對南方百姓的思想控制。我要讓他們聲名狼藉,斯文掃地。」
「我知這是飲鴆止渴,但毒死的也不過是我。」
胤礽沒寫明的是,毒死的不只是他,還有可能是大清朝。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必須喚醒那些民眾,把他們從對士紳豪族的盲目信任中打醒。
這樣,他們才會去學習新的東西。
康熙只想着旗人。但胤礽準備將「新百家」推到整個大清,特別是文風昌盛的南方。
南方比北方更重理學,且士紳豪族特別愛開書院,把持着地方上的基礎教育。
而且,所有王朝之處,都會開「均田制」,將田均勻的分給老百姓。到王朝末年,土地兼併,百姓才會民不聊生,王朝才會收不起來田稅。
但大清入關後被人欺騙,沒有完成對土地佔用的大洗牌,沒有給百姓們分田,土地兼併在康熙朝就已經很嚴重。
原本康熙以為土地兼併是因為滿人圈地的緣故。到現在,他才明白,滿人明明二十多年前才圈了地,現在居然大多貧困,只靠着朝廷供給的些許糧餉勉強度日。
沒讀過書,連手中的財都守不住。
殺掉這群豪族,把地分給百姓,百姓有活路,至少在康熙朝,大清能在浙江收上田稅了。
如果只是用他們本來的罪名,這些人罪不至死。
很諷刺,如果不是胤礽用斷糧的方式引這群士紳豪商與「華家」打糧食戰,引起百姓的憤怒,即使他們激起民變,大清也只能對他們網開一面,就殺一兩個人,他們的家族不會覆滅,田也到不了大清手中。
現在朝廷必須殺他們,因為百姓們圍攻他們的宅院,和他們養的刁奴起了衝突。
胤礽激起了真正的民變,他也做了挾民的事。
顧炎武越看越痛苦。
他不明白胤礽為什麼這麼急躁。
就算現在殺不死那些蛀蟲,但胤礽還年輕,他只要一直盯着這些人,總會把他們用正義的方式扳倒。
就算扳不倒,只要能限制這群人,對大清的統治也不會有威脅。
敲山震虎就行了,為何要把整座山給燒了?
比起分給百姓一些田地,和消除地方豪強對百姓的影響,士族才是立國之本啊。
坐穩天下在於民心,而民心的關鍵在於士心。
若太子失了士心,別說以後如何施政,可能胤礽這太子之位都不會穩固。
顧炎武真的不理解胤礽這麼急躁的原因。
他將胤礽的書信燒掉後,頹然道「看來,我與帝師無緣了。」
他不能接受胤礽的做法。
道不同,不相為謀。
……
唐甄剛回到台灣,就收到了康熙和胤礽的信,得知了南方的事。
他臉上的表情很古怪。
胤礽所作所為很符合他的思想。
他就認為,記民心不在於士心,在於真正的黎民之心。那些官員一個個不思進取,剝削民眾,是王朝覆滅的根源。
在看了不知道哪位大賢寫的書之後,唐甄更加確信自己的思想的正確性。
沒錯,這就是階級壓迫!
雖然現在他只能順其自然,但未來一定會有人改變這個充滿壓迫的世界。
一百年後,兩百年後,五百年、一千年,這個世界的不正確,一定會糾正。
太子能做到打擊士紳豪商,將土地分給百姓的事,已經很不容易。至於太子的痛苦,在唐甄看來很不應該。
太子哪是試探那些士紳豪商?明明是給那些士紳豪商機會。
如果當時杭州城內糧價飆升的時候,那些士紳豪商與「華家」一樣伸出援手,肯平價賣糧,給老百姓一些活路,太子絕對會放過他們。
可他們做了什麼?
在杭州城內所有人都以為朝廷會派大軍來的時候,他們居然還囤積居奇,要賺這斷子絕孫的錢。
他們為什麼不害怕?
這不就是因為他們認為,就算大清平叛的軍隊來了,也不會傷害他們的利益嗎?
他們甚至認為,就算這件事被揭穿,他們也不會傷筋動骨嗎?
地主也是資本家啊,有利益,他們連祖墳都能挖了。
唐甄冷哼「我要進京。太子身邊,必須得有人護着。顧炎武那個老朽,他算個屁!
顧炎武居然寫信斥責太子,讓太子如此難過?看我不寫信罵死他!
太子善良,尊師重道,不會對你顧炎武如何。
皇上顧及面子,也不會插手此事。
但你以為太子身邊就沒有其他人護着嗎?我唐甄再不才,文章倒也是能寫一寫。
你有筆如刀,我也有筆如刀。
來啊,我們拼一拼誰的刀更厲害?
於是帝師唐甄,在結束全球旅行之後,聲勢浩大的進京,正式以「帝師」和「太子師」之名出現在朝堂,成為繼杜立德之後的漢臣第一人。
朝堂中正因為康熙的「新百家」而吵出狗腦子的漢臣們很懵。
這個唐甄是誰啊?他憑什麼爬到了我們頭上?
不行,我不服氣!
唐甄冷笑。不服氣是不是?來啊,本人就在北京大學開台應戰,效仿諸葛亮舌戰群儒!
這場唐甄舌戰群儒,給後世造成了極其深遠的影響。
史稱,康熙的「新百家爭鳴」,就是以帝師唐甄「舌戰群儒」為開始。
當唐甄駁斥了一眾文臣大儒之後,新的百家弟子們以唐甄為偶像,紛紛進京。
那些新百家弟子進京之後,也都在北京大學開堂辯論,宣傳自己的思想。
北京大學就像是先秦時代的學宮一樣,成為百家們爭鳴的地方。
而後,儒家再也不復之前在朝中獨佔的影響力。
不過,儒家也不是全無還手之力。
在辯論中,有一群佩劍的新儒家弟子嶄露頭角。他們自稱「強儒」,以復漢唐儒之名,迎戰百家和「弱儒」,駁斥儒學陳舊觀點,甚至反對衍聖公孔家。
這群強儒的出現,比新百家,更讓文人們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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