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陛下!!!」
險死還生,更是突然得見自己的最大靠山出現,獨孤寧珂的語氣裏帶上了幾分欣喜,她忍不住欣喜的喊了一聲,然後,臉上露出了幾分驚容
只見此時的撒旦,往日裏的威儀哪裏還有半分,八隻手臂如今已經僅僅只剩下了兩隻臉上一道極為醒目的劍痕散灼目紅光,眼睛也已經被生生弄瞎了一隻,身上更有淡淡的硝煙瀰漫,仿佛剛從戰場上走下來的落敗將軍一般!
魔界之王?
現在的撒旦,哪裏還有半點魔界之王的樣子,甚至若是在他的面前擺一個破碗,往天橋底下一坐,哪怕身為異類,恐怕也能夠得到不少人的同情心作吧!
「撒旦陛下,您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
是誰?竟然能夠將實力近乎天下無敵的撒旦陛下傷成這幅模樣?」
「妮可」
撒旦深吸了一口氣,站在獨孤寧珂身邊,目光看着從自己到來,神色就變得極為凝重的宇文拓或者說,是看着他手中的那把金光璀璨的古劍!
唯有這把劍,若是讓自己得到了這把劍,憑藉自己的實力,哪怕是方才那可怕的白色光芒,恐怕也不可能再對自己造成半點威脅%
「撒旦!!!」
宇文拓那陰陽雙瞳之內,冷冽光芒閃過,他緩緩握緊自己的軒轅劍,史無前例的強敵之前施展失卻之陣的時候,自己可是清楚的看到那個自己也沒有把握戰勝的張烈,面對這魔界之王究竟是如何的苦戰。
若非他手中異寶無數,若非自己及時送上了軒轅劍,恐怕縱然是他,也非得敗下陣來
不過我如今有軒轅劍在手,縱然是你全盛時期我也不懼,何況你現在被失卻之陣壓制?
如此一想,宇文拓冷哼了一聲。「撒旦,你莫非以為方才沒有死在張烈的手裏,此刻便不會死在我的手裏了嗎?出現在我面前,你這是自尋死路!!!今日。我宇文拓便要為了我神州天下蒼生,誅殺了你這曠世的惡魔!!」
「狂妄無知的人類!」
撒旦輕蔑的笑了一聲,目光始終不曾放在宇文拓的身上,只是緊緊的盯着軒轅劍,目光中難掩貪婪神色。他對背後的獨孤寧珂說道:「妮可,眼下我魔界已經陷入了水深火熱之境,除非將今次入侵的人類盡數殺光,不然恐怕魔界將再無未來可言,而外面的那個人類,手裏持着一件極為可怕的寶物,縱然是我,在被失卻之陣壓制的情況下,依然無法與其匹敵,想要將之擊敗。只有得到這軒轅劍才行!你可願助我一臂之力,將這軒轅劍奪過來?」
獨孤寧珂上前一步,與撒旦並肩而立,堅決道:「一切都是為了魔界,陛下,眼下關乎我等生死存亡,不若聯手斬殺了這個人類好奪軒轅劍?!」
「不用那麼麻煩,事實上我有更好的方法!」
撒旦的語氣突然變得極為詭秘,而伴隨着那一聲陰測測的低語,那僅剩的兩隻手臂中的一隻。已經在宇文拓那極為震驚的目光,在獨孤寧珂那不敢置信的驚呼聲中,直接掐在了她的脖頸上!
「陛下,您這是在做什麼?我們的目標。難道不應該是宇文拓嗎?您莫不是失去了神智?」
獨孤寧珂縱然實力不俗,奈何如何想過自己所效忠的陛下竟然會突然對自己出手?而且還是以這般卑劣的手段
「嘿嘿嘿,我當然清醒事實上,我就是太過清醒了!」
撒旦臉上帶着陰測測的笑容,「我之前固守於那所謂的驕傲,以至於落到了現在這步田地。如果我可以卑劣一點,如果我可以陰險一點,我們魔界如何會落到這步田地?好在眼下改,還來得及!只要得到了軒轅劍,我就還有機會。眼下那對人類夫妻已經被我以幻象撇開了,只要我得軒轅劍,斬殺他們不是夢!!!」
「可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感受着掐着自己的喉嚨的那隻手臂越用力,獨孤寧珂的呼吸也是一陣困難,心頭忍不住一陣罵娘,你特麼的想搶軒轅劍,可軒轅劍又不在我手裏,你掐我作甚?這已經不是方才為了消滅敵人而不得不棄車保帥能夠說得通的了!
「當然是因為只要抓到了你,其實就得到了軒轅劍了呢?」
撒旦說道:「畢竟你,可是早早的就背叛了我了我也沒什麼好猶豫的!」
「我我何時」
獨孤寧珂有心反駁,卻是一陣語滯,自己為什麼會成為失卻之陣的陣眼?這個問題自己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頭緒,但從最後的結果來看,自己似乎確實是背叛了自己的家園?
「所以你以為我會饒過你不成?更何況,現下的你,可是有着很大的利用價值呢!」
撒旦冷笑連連,目光終於掃到了臉色陰晴不定的宇文拓身上,「怎麼樣宇文太師?你的心上人此時正在我的手中,如果你不想她死,就將你手中的軒轅劍給我交出來!」!!!!!!!!!!!!
宇文拓頓時面色大變!
而獨孤寧珂,更是露出了荒誕不經的神色!強笑道:「撒旦陛下,你的腦子當真糊塗了不成?他是我們的敵人,你卻用我來威脅他,當真好笑至極,還不如直接你我聯手奪取呃」
她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卻是撒旦手臂猛然用力,喉嚨一陣劇痛之下,哪裏還能吐出一個字,他怒道:「我的決定,還輪不到你來質疑,你說他是我的敵人?這話不錯,但你說他是你的敵人?哼哼,你苦戀這傢伙這麼多年,所有的一切,單小小都已經告訴我了,我不知道你們這是在玩什麼把戲,但這傢伙實力不俗,我此刻對他,未必有十足勝算,還不如直接用你威脅妮可,你的生命是否能夠存活,就看在他的心目中,究竟是軒轅劍重要,還是你重要了!」
「你以為我會為了一個魔女而棄劍嗎?」
宇文拓冷冷道。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你以為,我會顧忌這個已經背叛了我的女人的性命嗎?」
撒旦同樣說道。
確實,如今的宇文拓已經是強弩之末,但自己卻也是油盡燈枯,沒有十足勝算的情況下,倒不如拿這個女人賭一下!
「撒旦!!!」
妮可心頭猛然湧起了一股怒火,不顧自己那被撒旦已經掐的殷紅出血的脖頸,怒道:「你若是想剷除異己殺了我,儘管直說便是,竟然還耍這麼拙劣不堪的手段,我是魔界惡魔,他是人間之人,縱然是平日裏見了,也定然要殺個你死我活才行,更何況軒轅劍又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無比珍貴他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魔界妖女而棄劍而棄劍?棄劍」
憤怒的語氣越來越低,一直到最後微不可聞,獨孤寧珂呆呆的轉過頭來,目光里露出了幾分迷茫,她傻傻的望着宇文拓,帶着疑惑,喃喃道:「棄劍?這兩個字,怎麼給我的感覺,這麼熟悉莫非你真會為了我棄劍嗎?」
說着,她帶着幾分的茫然,已經淚流滿面
「啊咧?我怎麼會哭」
獨孤寧珂的雙手盡被轄制,無法動彈,只能任憑臉上的淚水不停的流淌,她忍不住露出了幾分荒誕不經的笑,可神情,卻仿佛與哭一般無二,「奇怪,我可是魔界的女魔將妮可,妮可可是從來不會落淚的我怎麼突然就好想大哭一場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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